接下來,在志乃的帶領下,三人通過跟蹤小頭目向黑脛組伊那城大頭目三河大申彙報的方法,成功找到了黑脛組別院。
三人躲在別院外的一顆樹冠上,開始佈置作戰計劃。
“我的存在感比較低,所以接下來的潛行任務由我來執行。”
“牙你負責在黑脛組的別院外面做接應。”
“至於鳶尾你,爲了防止最糟糕的情況, 我佈置了撤出伊那城的路線。”
“你負責在條撤退路線上佈置好阻礙敵人追擊的陷阱。”
“以上就是任務的全部計劃,如果沒有疑問,請重複一遍自己要做的事情!”
牙和鳶尾同時點了點頭,然後按照忍者條例複述了一遍志乃佈置的任務。
這是執行任務時,有效增加記憶,同時明確責任的方法。
在做完一些後, 三人準備分開行動。
在被強行鎖住後一直不肯和志乃說話的牙, 撇了撇嘴小聲道:
“喂,遇到危險的話,不要硬撐啊!”
“任務雖然重要,但我可不想第一次任務就把隊長搞沒了。”
志乃頓了頓,沒有回話,只是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然後消失在牙和鳶尾的視線中。
很快,他穿過一間間富麗堂皇的建築,來到別院最中央的木質大樓前。
按照火之國內的習慣,這樣醒目的大樓一層是主人會客、宴飲的地方;二樓是接見、處理公務的地方,三樓則是主人休息的房間。
本來按照計劃,志乃會潛入二樓,看看能不能找到黑脛組首領下達給三河大申的任務文件。
但是在潛入大樓的第一時間,志乃就聽到從一樓傳來的聲音。
“不風大人,您這回過來是首領有什麼新吩咐嗎?”
志乃立刻判斷, 那個所謂的不風大人就是黑脛組首領和馬向各地發佈命令的使者。
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對方會在四月的下旬出現在這座別院,而不是情報中的十五號,但第一手消息肯定比死板的任務文書更有價值。
所以志乃毫不猶豫選擇潛伏到一樓,開始竊聽。
依靠着家族遺傳的存在感低下和忍者學校傳授的潛入技巧,他成功潛入一樓橫樑上, 居高臨下看着下方。
站在他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一樓的十幾個人。
其中一個有着紅色頭髮,穿着露肩和服的美豔女子,捂着嘴笑吟吟的坐在主席上。
“看來,大申頭目不太歡迎我啊,是覺得我和首領有些礙事了嗎?”
“也對,現在的你,住着這樣的豪宅,有着數不盡的享受。”
“想來也不會喜歡有人對你指指點點。”
中津川大頭目三河大申額頭瞬間直冒冷汗,連道:“不敢!”
不風風情萬種笑了起來,漫不經心把玩着身前的茶杯,淡淡道:
“連續兩個月,中津川這邊送給首領的屍體都和戰損犧牲的人數對不上。”
“不僅如此,從被送過去的屍體上看,中津川這邊也完全沒有按照首領的吩咐給予黑脛組的成員足夠的食物和忍術訓練。”
“連首領的話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我真不知道大伸首領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志乃躺在橫樑上,靜靜的聽着下方傳來的談話聲,心中卻生出了一絲疑惑。
‘似乎在強調屍體,這是黑脛組特殊的管理方式嗎?’
他本能察覺到了不風口中的屍體是此次竊聽情報的關鍵, 但一時半會還無法理解黑脛組首領爲什麼要這麼做。
下面的談話依舊在繼續,中津川大首領三河大申不斷的自我辯解着。
“首領多次要求我們襲擊僱傭木葉忍者的商隊,現在中津川沿岸很是蕭條,沒有足夠的糧食。”
“那些戰爭孤兒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張白紙染上了墨點,根本不知道感激,如果教會了忍術就不好管理。”
“……”
不風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漂亮的臉上滿是無聊。
“你是打算讓我轉告首領這些嗎?”
三河大申臉上浮現猶豫的神色,最後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從身後取出一個精美的漆盒。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顆用金色絲綢墊着的藍寶石。
他舔着臉將漆盒推向不風,卑微道:
“不風大人如果肯替我轉告首領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風輕輕捻起藍寶石,一抹絢麗的寶石反火從她眼前閃過,美不甚收。
但下一秒她就無所謂的將藍寶石放在,對着三河大申燦爛笑道:
“真是美麗的東西,想必你用了不少心思吧,可惜我並不喜歡寶石。”
“不過,我很感動哦,送你一個吻吧!”
不風說着,身體向三河大申探去,風情萬種的臉上滿是媚意。
三河大申完全沒有想到劇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不由愣了一下。
但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美麗的臉龐,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動了。
下一秒,柔軟的脣印在他的嘴上,伴隨着一聲輕輕的笑語。
“忍法-屍鬼接吻!”
一道道藍色的查克拉線條,在三河大申體表浮現,順着他的嘴,瘋狂的涌入不風的體內。
短短不到三秒,之前看起來還頗具富態的三河大申,就經歷衰老、乾癟、腐朽三重狀態。
真正意義上的被吸乾!
噗通!
不風隨手將已經變成人乾的三河大申扔到,然後目光轉向參加會議的其他人。
十幾個小頭目,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
包括那個剛剛在黑脛組城外駐地將一羣小孩綁起來,趾高氣昂的傢伙!
“放心,暫時還不會對你們下手。”
“只要好好完成首領下達的任務,做好組織成員的培訓和屍體的運輸,說不定我會給你們一個真正的吻哦!”
“呵呵——”
不風掩着嘴笑着,但忽然擡頭往上一看,眉頭微微皺起。
在皺眉的一瞬間,她整個人身體忽然消失不見。
下一秒,出現在剛剛志乃呆着的橫樑上。
土遁-巖隱之術!
不過,此時的橫樑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
“蟲子嗎,似乎剛剛進來了有趣的人呢!”
不風從橫樑上跳下,手中捏着一隻還在掙扎的寄壞蟲,笑吟吟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