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棺材能抗住火力全開的鎮州使法陣圖的攻擊,這讓花廣潛垂涎不已。
“咯吱”
宋易花廣潛兩人將目光轉向了開了一條小縫的破門。
胖老頭畏畏縮縮的探出半個腦袋打量着門外的兩人。
“那個,兩位大人;我能出來了嗎?”
花廣潛一個劍步上前,一把揪住老頭兒衣領將他拎了出來。
“哈,老頭;你與剛纔那兇徒是一夥的吧!走,跟我去衙門好好交代,坦白從寬知道嗎?”花廣潛恐嚇着胖老頭道。
胖老頭立馬告饒着:“大人,我冤枉啊!小老兒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我是那個被迫害的人啊。”
“哼,休要狡辯;老老實實將你與那兇徒關係交代出來,否者定要你嚐嚐平妖司牢獄裡的酷刑。”
“我說,我說;不必勞煩大人動手了;小老兒叫朱山,之前那人是我師弟雷慶延;我們師兄弟都是趕屍一脈的弟子,我兩人是我們師門僅剩的弟子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都是我師弟做的啊,小老兒我可從未做過這些事情啊!”
“師兄弟?那他爲什麼要殺你?”
“大人,此事說來就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花廣潛繼續恐嚇着朱山。
“呃,就是我師弟心術不正,偷偷以活人練屍,結果被我們師傅知曉了,但家師大限已至;已無力親手清理門戶;所以家師臨終前將本門所有傳承秘寶都交予了小老兒,但這也遭到了我師弟的記恨;從此師弟他時刻想着殺掉我,得到趕屍一脈的後續功法傳承和秘寶;但因爲師弟他修煉禁術,實力遠遠高於我;我這一路上逃跑才被追至此地的。”
朱山說完還鬼鬼祟祟的瞟了宋易一眼,顯然宋易暴打師弟雷慶延的場面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最後這話明顯是解釋給宋易聽的。
“那裹屍布和棺材是怎麼回事兒。”
顯然,花廣潛還是對那強悍神秘的棺材沒死心。
“大人,裹屍布我知道是趕屍一脈煉製的秘寶,但那棺材小老兒真不知道我師弟從那裡得來的。”
“哼,你這一面之詞有多少可信度暫未可知,現在本大人將你收押至縣衙大牢內;等本大人調查清楚事情原委和你所說真實性後;你是否清白有罪,再行定奪。”
“大人,可小老兒有事還······”朱山急了,他還要尋找寶藏圖上的神秘古屍呢,被關起來耽誤了古屍現世時間怎麼辦。
“哼,你想暴力抗法。”花廣潛亮出手中的破劍;朱山縮了縮腦袋,慫了;頓時不在言語。
這時宋易強行施展鎮州使法陣圖的後遺症來了,那股強悍無可匹敵掌控一切的力量正在逐漸消退,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虛弱感。
籠罩整個火桑縣的黑炎已經消散開了,宋易也無力維持凌空而立的狀態;有些踉蹌的落在了地面。
花廣潛欲上前扶宋易一手,被宋易給止住了;臉色煞白的宋易艱難的跨立着,搖搖晃晃的身軀看上去隨時就會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朱山小心翼翼的拉扯了花廣潛衣袖一下道;“大人,那位大人不會有事吧!他看上去狀況不太好啊!”
花廣潛用力揮開被拉扯住的衣袖,皺眉瞪了朱山一眼道;“少管閒事,你給我好好想想自己還有什麼隱瞞的事情沒交代,否則等我查出來就罪加一等了。”
此時宋易的身體情況確實很糟糕,儘管施展法陣圖借了不少水靈的本源法則之力,但法陣圖所需大量法則之力還是得自己去填充,本源之力更像一個媒介放大境的作用;這也導致了這次宋易身體虧空的法則之力比上次閬山那次更嚴重。
宋易體內的所有法則之力都被榨乾了,就連造神系統給自己注入的永生細胞都消耗了大半;宋易感覺自己差點就要掉落回聚靈境了;這下虧大發了,宋易欲哭無淚;自己這拼命漲上來的境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掉了一大截;該死的,這些人都不能苟住別浪嗎?好好發育等長生不老不好嗎?沙比二百五啊!
“那個···大人,真的不去扶一下那位大人嗎?他好像要倒了誒。”
“閉嘴,在囉嗦信不信舌頭給你拔了。”
花廣潛話還未落音,“噗通”一聲;宋易就直挺挺的摔在了地面上。
“小子!”
顧不得看住朱山,花廣潛立馬衝了上去抱住摔在地上的宋易。
“喂,小子你醒醒啊!醒醒啊!”
花廣潛一邊拍打着宋易的臉,一邊呼喊着他。
“喂,不要啊!你可不要死啊!我這平妖司還要你撐場面呢!小子,你振作的啊!你不要死啊!”
花廣潛使勁搖晃着宋易哭天搶地道;彷彿他已經離世一般。
這時候朱山小心翼翼的挪步到花廣潛身後,謹小慎微的小聲說道;“大人,小老兒粗略會些醫術,要不讓我看看?”
“你怎麼不早說,還不快看看!”花廣潛一把將宋易塞進朱山手裡,催促他趕快搶救宋易。
朱山搭上脈,沉浸了片刻;將宋易小心放平在地上道;“大人放心,這位大人只不過是脫力昏迷了而已,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休息幾天就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花廣潛立馬收起悲切的嘴臉,換成了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這讓朱山有些猜不透了,這站着的對這躺着的到底是真情實意還是虛情假意;朱山可親眼所見這站着的大人坑躺着的大人那是毫不猶豫,在自己提醒裹屍布詭異之處後,還無動於衷的任由裹屍布前去偷襲躺着的這位;偏偏剛剛着急的態度又不像是假的;現在又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現在年輕人都這麼處事了嗎?
“那個誰?背上地上那個,先去平妖司府,然後我在送你去縣衙大牢;知道你有些本事,普通大牢關不住你,你可以逃跑試試,不過之後死活我就不敢保證了。”
花廣潛語氣平淡的說道,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不敢,不敢,小老兒不敢;相信大人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朱山連連稱未有此意。
“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