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衆人還未從被荒手中的祝融神槍震驚的場面脫離出來,唯獨宋易親眼看見顏亦月消失不見了。
待花廣潛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顏亦月不見了。
“亦月妹子呢?”
宋易已經無力吐槽花廣潛了,這時候他還沒明白過來嗎?這顏亦月一開始就有問題,現在又莫名其妙的逃跑了;估計是做賊心虛了吧!
荒手裡的祝融神槍躍躍欲試的的蠢蠢欲動,似乎想要飛出去追殺顏亦月;荒按下祝融神槍的躁動,詢問到夏天淵;“大人,要去追那個女人嗎?剛剛的波動讓我感覺到那個女人境界不低,至少和我差不離;但我有我部落聖器在手,拿下他問題不大。”
夏天淵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他也感受到了那個漂亮到過分的女人實力不低,但他並不想去追查那個女人的身份;那個女人因果看起來不小,如此實力卻隱藏在這小小的平妖司裡;但只要她沒有害人之心,夏天淵並不想去管這和花廣潛又牽扯的女人。
“花兄,我案子辦理完了,至於這個蛇妖就留給你處理了,畢竟你平妖司就是處理這個事情的,那在下就告辭了。”
夏天淵來的突然,走的也乾脆;留下一地雞毛讓花廣潛處理。
花廣潛還沒在顏亦月離開中回過神兒來,到是宋易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女道;“你和之前的師爺和閬山是一夥的吧!”
青女惶恐不安道;“大人小妖之前就已經和他們決裂,當初閬山準備血祭整個火桑縣小妖還與黑狽謀劃過暗殺閬山,大人明鑑啊!”
“司主大人,你看怎麼處理這條蛇妖啊?”宋易提醒着問道花廣潛。
“啊?先留着吧!畢竟是亦月妹子養過的妖寵,萬一亦月妹子回來找不到這條小蛇怎麼辦?”
宋易翻着白眼兒,小蛇?這條蛇妖看起來都有府主境術妖的實力了!你管這樣的蛇妖叫小妖?
“大人,此妖實力不低,留下恐生禍害,還請大人謹慎處置啊!”
宋易提醒着花廣潛清醒一點,這蛇妖自己二人看不住的,一不留神自己兩人就會涼涼地。
“大人,還請大人饒小妖一條性命;小妖發誓,絕不敢有一絲害人之心。”青女急忙解釋道。
花廣潛默默的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圓環扔給青女;“戴上這個,就讓你留在平妖司。”
青女疑惑的撿起圓環,並不知道這是是什麼;花廣潛也沒給他解釋,只是讓她顯出妖魂,將圓環套在妖魂上即可。
爲了活命的青女無奈照做,當青女妖魂套上圓環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自己妖魂被禁錮住的感覺;花廣潛一招手,青女被迫顯出原形又化成了那條一尺多長的青蛇;看着宋易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剛纔那圓環乃是高人制作的御妖環,一旦妖的妖魂被套住,只要妖的實力沒超過御妖環的上限,那被御妖環套住妖魂的妖生死就在掌控御妖環人的一念之間。”
宋易一直搞不清楚這花廣潛到底是何種身份,對於他掏出來的各種看起來令人羨慕的寶物並不奇怪了;他連皇家的長公主都招惹過,並還活的好好的;這足以證明他身份地位並不低,有些好東西也不奇怪了。
安邑城
作爲一國都城,它並沒有高聳的城牆保護;這也彰顯出了大夏立國以來霸氣的之態,大夏始皇以武立國,在位六百多年;執政期間,天下妖魔未敢又一絲一毫禍亂之心,四周夷國皆俯首稱臣;就連強橫傲慢的先天神靈也要避其鋒芒之勢;初立國的大夏不可謂不強大。
世上最無情之物就是時間,任你如何強大無敵;死亡永遠是你最大的敵人,古往今來,又有多少人做到了長生不死;那些傳說中長生不死的的人從未有人見過了,就算已知人類最強大的存在也不過壽一千而已。
隨着時間無情的流逝,曾經跟着大夏始皇打江山的一些強大存在一個個死去,那些能夠撐起這些前輩們威懾住天下的天才們還未成長起來,大夏無可避免的陷入了衰落;一些鼠輩小人趁機開始冒頭作亂。
人皇太康心力交瘁的扶着這開始搖搖欲墜的大夏江山,他疲憊了;在這之前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就算當他接手過這龐大帝國時情況比現在還要糟糕,但他任有信心將這江山穩固住,因爲他有兩大妖孽天才在手,並已經成長到獨擋一面的程度了。
但太康有時會想,難道真的是天要我大夏滅亡;自己手裡最有天賦成長爲國之棟樑,能撐住這搖搖欲墜江山的天才雙雙‘隕落’;難道天意如此嗎?太康不甘心啊!
“陛下,起風了;回宮吧!”
一襲黑色皇袍的太康站在皇宮城牆上,太康人皇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實際上也是如此,他接手大夏皇位已有數十載,他是先皇衆多皇子中最小的存在,比他實力強橫的哥哥們甚多;但最後先皇依然將皇位傳給了他,不止那些皇子們不懂爲什麼,就連太康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
不論是看實力,背景,天賦和能力,自己都不是最佳的哪一個,但太康依舊清晰的記得先皇在彌留之際拉着自己的手說到;“康兒啊!孤有那麼多優秀的兒子,知道爲什麼偏偏選你接手執掌大夏嗎?咳咳,因爲孤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大夏大興之勢,你知道你父皇我爲什麼能掃平天下建立這龐大的大夏嗎?什麼實力天賦背景都不重要;運勢,運勢纔是一個人能否成功的關鍵,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你在你的兄弟姐妹中運勢是最好的那個。”
太康望着西斜昏黃的太陽,太陽灑在世間的最後一抹光明也消失了;太陽明天還是會照樣升起;太康輕輕開口問道;“從霜走了多久了?”
“回陛下,算算時間;長公主殿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火桑縣了吧!”
“到了嗎?伯封,你說這天下人就這麼想讓孤的江山倒下嗎?”
“陛下,奴才惶恐,陛下威臨天下;無有作亂之臣禍亂天下,陛下萬歲。”
被稱做伯封的人慌慌張張的跪倒在人皇太康身後,太康皺了皺眉頭;似有不滿,但他並未說些什麼,轉身拂袖。
“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