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朝那聲囂張的聲音追了過去,剩下的一部分將朱山圍了起來,至於黑暗中未現身的青女也沒放過。
“不對啊!劇本可不是這麼寫的,那條小蛇還沒‘臨陣突破’然後打的自己沒有還手之力;自己還沒呼救,小宋捕快該怎麼上場呢?”
朱山嘀咕着這些人怎麼插手了,那下面該怎麼演呢?小宋捕快沒教自己怎麼應對這種突發狀況啊。
“啊,呀,噢···”
黑暗中一陣陣悶哼慘叫聲響起,接着一條巨大的水元素法則化成的水蟒蜷着縣衙府的人遊了出來;身後跟着的青女也終於露了面。
曹言怒喝一聲道;“妖女,放開所有人;否則讓你嚐盡牢刑之苦。”
“呵,狗官;休趁那口舌之利,有本事自己來救啊!”
曹言一臉陰沉,他看出來這條蛇妖有着府主境修爲,而且術法境界還不弱;一般武者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他也沒有莽撞的親自下場,而是掏出一枚信號彈引燃。
“咻···”
信號彈劃破黑夜,在空中炸開一道絢麗的煙花。
青女不屑的看着夜空中炸開的信號煙花,將捲起的那些人扔回了縣衙府裡,一個個砸在圍牆上口吐鮮血昏了過去;剩下的人嚴陣以待的盯着青女,防止她暴起傷人;雖然打不過她,但大人剛纔已經呼喚那羣神秘的死士了,只要自己等人拖住這個妖女,那麼自有人降服她。
到時被晾在一邊的朱山有些不知所措了,現在怎麼就變得沒自己什麼事兒呢,自己要不要強行加一波戲啊!不然小宋捕快還怎麼上場啊!
“呔,妖女,休要猖狂,看貧僧收了你。”
朱山掐起一個手決,一張神秘的法陣出現在青女頭頂,法陣緩緩轉動,灑下金色光輝;像是要將青女收進法陣裡。
“滾。”
青女呵斥一聲,水蟒甩尾狠狠的抽散了法陣,並餘勢不減的抽在了朱三身上。
痛,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抽移位了一樣;朱山嚴重懷疑這小青蛇是故意的,並且自己有證據,不信看看自己嘴角溢出的鮮血;不就是在司主大人面前提過幾嘴蛇羹特別好吃嘛,女人都這麼記仇嗎?
本來看着場面不受控制的宋易有些着急了,他有種直覺,如果再拖下去,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大人救命啊!妖孽太兇,貧僧擋不住了。”
“呔,妖女,休得傷人性命。”
人未到,聲先至;宋易後背雙生火翼,及時救場了。
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在曹言發過信號後,從平妖司往回趕的黑衣人看見了縣衙府的緊急信號,不過他們並不着急,這信號是給那羣死士的。死士來的比黑衣人快一步,比宋易也快一步。
七個面無表情,白衣錦袍的年輕劍客突然出現在青女四周,將她團團圍住沒有一絲逃跑的可能。
這七人是周不吝秘密訓練培養出的底牌,七個劍客都是周不吝從小尋找出的武道天賦絕佳的好苗子;將他們收養並各種修煉資源傾斜培養,個個都踏進了煉體境修爲;天賦最高的一個已經有着高階煉體境的修爲了。
忠誠,武力,一樣不差;這就是周不吝的底牌之一。
在宋易還未出手,七名劍客毫不留情的拔劍,刺妖;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猶豫之色。
劍罡破風,水蟒護體;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
七柄劍分別刺在了水蟒的頭、尾、腰、七寸等位置,罡氣爆發,水蟒瞬間被撕成碎邊化爲一灘水漬;劍身尚有餘力,下一刻就將刺進青女全身致命位置。
“在”
看着刺過來的劍尖,青女艱難的張嘴發出一個聲音;這個音一出,天地好像停頓了一剎那;接着就看見七個白衣劍客像被無形的大錘給錘中,紛紛莫名其妙的倒飛了出去;七人中修爲剛剛踏進煉體境的兩人嘴角溢出了鮮血,兩人神色冷漠,毫無感情的擦掉嘴角的鮮血,拾起腳邊的劍;再次向青女殺了過去,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畏懼之心。
青女在說出那個字後,整個身體狀況都萎靡了下來;根本無法在抵抗下一次的襲殺。
對於青女說出那個字代表的意義,在場所有人中;也就花廣潛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此時花廣潛神色激動,手舞足蹈的從黑暗中衝了出來,他大聲的朝空中發呆的宋易吼道。
“救下她,一定要救下她;不能讓她出事兒,不惜一切代價救下她,她很重要。”
儘管宋易不知道花廣潛又在發什麼瘋,但他確實不能眼睜睜看着青女死去;火翼震動,宋易速度達到極致,在黑夜中劃出一道火線,趕在七個白衣死士前將青女救下,並凌空而上;很快就達到了武者劍客能攻擊到的最大高度。
呵,這就是術士鄙視武者的地方之一;粗鄙的武夫,飛不起來。
“閣下又是誰?勸閣下一句話,我們縣衙府的事,閣下還是莫有插手的好。”
曹言並不認識這個突然出現能施展火法則力量的陌生面孔,但他也猜到這人應該就是縣令大人下令剷除的四人之一,這普石縣突然冒出來的術士也就那來歷不明的四人顯露過術士修爲;不過曹言沒想到的是這人實力會強到這個地步,能輕易的從縣令大人秘密培養的七名煉體境武者手裡救下人。
“喂,本大人也不和你們玩了;我攤牌了,這蛇妖是本大人養的妖獸;那老頭也是本大人的人;今兒晚上本大人就是在演戲,事情都是本大人安排的,不過火不是本大人放的;本大人也沒其他什麼意思,本來是想讓你們縣令大人幫個小忙,奈何你們縣令大人對我避而不見,本大人實在沒辦法纔出此下策;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縣令大人不要計較的好。”
花廣潛近乎無賴,且紈絝的語氣任誰聽了都會火冒三丈;什麼你不想玩了,什麼不要計較;你算哪根蔥啊!
“今天,不管你是誰;挑釁侮辱我縣衙府都得付出血的代價;來人,給我將他們亂箭射死。”
事情發酵這麼久,普石縣的衙役捕快們也終於趕上了;隨着曹言咬牙切齒的一聲令下,所有衙役捕快舉起弓弩,扣動扳機;弩箭如雨覆蓋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