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兩間……
我們三個人搜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任何的收穫,王鐵成急的汗珠子順着臉頰往下淌,“童關,你說田甜到底在哪呢,再找不到就完了。”
“就在這,分頭找!”我也擔心着田甜的安危,大半的房間都搜過了,還是發現田甜的下落,不急是不可能的。
薛寶和王鐵成點點頭,一人尋着一個方向去了。
我沿着走廊又搜了好幾間,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直走到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房間。
輕輕地抓住門把手,扭了下沒扭動。
我的心立馬緊張了起來。
就是這!
砰——
擡起腳,我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巨大的音樂聲瞬間房間中傳了出來。
來不及慶幸這個掩蓋了我們蹤跡的音樂,山本次郎赤裸着的猥瑣模樣,正暴露在我的面前。
田甜此時就躺在潔白的牀上,兩隻白嫩嫩的小腳被分在兩邊,而山本次郎依舊沒有擦覺地聳動着他的屁股,不斷進出着。
看到這個場景我感覺自己的肺都氣炸了,二話不說,衝進去照着山本次郎的肋骨,一腳就踹了過去。
砰——
毫無防備的山本次郎被我直接踢到了牀的那邊,砸翻了音響,弄爛了椅子。
“田甜……”
剛說出兩個字,我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心口像刀扎的一般。
躺在牀上的田甜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雙目無神地盯着天花板,一邊的臉蛋腫得老高,嘴脣也破了,被扯爛的衣服凌亂地掛在身上,一對潔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上面留着山本次郎抓下的紅色印記,那雙長腿還是張開着,女孩最隱私的毫無遮擋,小腹的那團濃密上,也留着不少骯髒的液體,而潔白的牀單上面,也留下了點點的腥紅。
我扯過被推在一旁的被子就蓋在了田甜的身上,被我一腳踢懵的山本次郎此時也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日你姥姥!”我照着山本次郎的肚子又給來了一腳。
山本次郎哇哇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撞在牀頭燈上,又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童關……”山本次郎強擡着頭,見到是我,牙縫裡狠狠地擠出兩個字來。
“是我,咱們又見面了。”我冷笑一聲,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把吹雪從武士刀中抽出,刀鋒輕吟,刀尖緩緩地指向山本次郎的大腿。
“你想幹什麼?”山本次郎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撐着身子想要往後擠,卻根本退無可退,“你難道不知道我哥哥是誰嗎,只要你今天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將來死無全屍。”
“哦。”我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你哥哥不就是黑鷹社的老大,那次紮了我一刀的山本一郎嗎,我知道。”
“知道就好。”山本次郎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雙手支在地上,兩腿也劈着,想要強撐着站起來,“怕了你就給我滾出去。”
“我說過怕嗎?”握着吹雪的我,手腕一抖,鋒利的刀鋒唰地一下劃過山本次郎的兩腿之間,連一點停滯的感覺都沒有。
啪唧——
山本次郎胯下那個黑不溜秋的玩意便掉到了地上。
“啊——”
山本次郎茫然地看了一眼地面,然後才捂着冒血的下面慘叫着跌倒。
“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就要有被懲罰的覺悟,更別說你還惹到了不該惹的我。”冷冷地看着地上打滾
的山本次郎,怒氣沖天的我反而覺得頭腦比平時還要冷靜,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一清二楚。
“童關……”山本次郎含糊不清地咒罵着我,雙腳亂蹬,把他掉下來的那玩意都給踢到了牀底下。
“別以爲你有個厲害的哥哥就可以爲非作歹,你該是垃圾,依舊還是垃圾。依仗着哥哥?那你記得回頭拖個夢給他,告訴他今天是誰殺了你!”站在山本次郎身前的我,低頭看着掙扎的人,手中的吟雪一點點接近他的胸口。
不是不忍心下手去殺死這個畜生,只是想着躺在牀上受盡了欺凌的雪奈,我不想讓他就這麼痛快的死掉。
沒有死前的恐懼,怎麼懲罰這個作惡的人!
山本次郎也知道現在是到了危急的關頭,顧不上捂着自己冒血的胯下,雙手死死地握住吹雪,想要做最後垂死的掙扎。
然而鋒利的吹雪怎麼可能會被這個垃圾的雙手給擋住,都沒感覺費什麼力氣,刀尖依舊慢慢地刺破山本次郎的胸膛,一點點深入進去。
漸漸地,掙扎着的山本次郎抵抗越來越弱,看着我的眼睛也緩緩失去了神采,嘴巴一張一合,雙腿也不蹬踏了。
“垃圾,去死吧!”冷笑着,我狠狠地將吹雪完全扎入他的胸膛,完全穿透,只感覺是扎到了地面,才把武士刀抽出。
窗外,不知道是哪裡忽然響起了爆竹的聲音,噼裡啪啦地好不熱鬧,似乎是在迎接着新年的到來。
然而室內,地上的山本次郎胸口還在冒着血,整個屋子裡都散發出一種難聞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解決了山本次郎,我把目光又移到田甜的身上。
剛剛山本次郎的鬼哭狼嚎似乎跟田甜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依舊睜着眼睛,無神地看着天花板,連半點動作都沒有。
“田甜,一切都過去了,對不起,是我來晚了。”站在牀邊,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不敢隨便碰她,只怕刺激到她。
良久,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的田甜,才張開嘴巴,輕輕地問我。
“童關哥,我是不是被山本次郎弓雖女幹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只好輕輕地坐到牀邊,拿手幫她把頭髮理了理,田甜似乎有點反應,躲閃了一下,“田甜,忘掉這些吧,就當今天是做了個惡夢,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什麼事情就都好了。”
不過田甜似乎根本就沒聽到我在說什麼,腦袋終於扭動了一下,緩緩把臉轉到我這邊,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從現在開始,我是不是就變成了女人?”
田甜的話,讓我一下就想到了剛進屋時她赤身裸體躺在牀上的畫面,那點點腥紅在白色的牀單上是那樣的刺眼,再明顯不過了。
“童關哥,田甜變成賤貨了,沒人再會喜歡我了。”
田甜看着我又喃喃地說道,一滴眼淚順着她紅腫起來的臉頰,慢慢地流到了牀上,變成一攤溼溼的痕跡。
“不要亂說話,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還是我的好妹妹,一直都是。”我見田甜這樣,有點慌了,生怕她胡思亂想什麼。
就在這時候,王鐵成咧着大嘴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童關!你是不是找到山本次郎了!”
我剛想起身出去攔住他,卻沒想到這傢伙走得太快,一下子就到了門口,屋子裡的場景一覽無餘,就算我用被子把田甜給蓋嚴實了,恐怕也蓋不住田甜被糟蹋了的事實。
“我艹他媽!”王鐵成立馬
就火了,一腳就把房門踢出了個窟窿,“童關你告訴我山本次郎那個狗雜種去哪了,老子這就去宰了他。”
“別大呼小叫,那雜種已經被我弄死了。”我起身把他推出了屋子,“你先出去,別刺激田甜了。”
王鐵成的手握成拳頭,不住地捶着牆,發出咚咚的聲響,“來晚了,還是尼瑪來晚了,老子要把那傢伙給碎屍萬段!”
“你別衝動,沒這個必要。”我趕忙扯住他的拳頭,心裡雖然煩躁田甜,但腦袋還算是清醒。
別看我一氣之下把山本次郎給殺了,但這事恐怕還沒完結,且不說黑鷹社會不會找我們尋仇報復,單就是今天我們怎麼把這事掩蓋過去,似乎都成了問題。
“我先安慰田甜,你把薛寶找回來,咱們研究下怎麼辦。”這事不比島國黑社會打仗,前腳打完了,後面就有人給收拾擦屁股,今天這事是我們仨做的,要是不想個好辦法,恐怕事情就麻煩了。
王鐵成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他本來就對田甜有那麼一點意思,現在田甜變成這樣,讓他冷靜下來是不可能的,本來也想着跟我進去安慰田甜,但讓我好說歹說才把他給支應走了。
他那點小心思田甜估計都能猜得到,現在讓他倆說話,田甜恐怕更是會想不開。
敲了敲門,田甜在裡面沒有應答,我以爲她還躺在牀上發呆,便推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一進屋就看到田甜赤身裸體,光溜溜的脊背對着我,雙手正握着吹雪,正要做傻事。
我一下就衝進去把吹雪從田甜的手裡奪了下來,“田甜你別犯傻,爲了這麼點小事想不開,你不值得。”
“童關哥,我沒有想不開,真的,放心我不會自殺的。”田甜這時候的語調比之前好了不少,但還是感覺沒什麼感情,平平淡淡的,也不知道她腦子裡再想什麼事情。
“那就好。”我沒想那麼多,長長舒了口氣,才發現田甜此時的身子是光着的,爲了奪刀,我現在正站在她的面前,那兩個被抓紅了好多道手印的胸脯就明晃晃地擺在我的眼前,想不看都不可能,“田甜,那個你先把衣服穿上,別再着涼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
沒想到田甜並沒有聽我的話,反而呆呆地笑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把雙手託在了自己的嫩嫩的胸脯下面,“原來我這個身子都變成這樣了,童關哥,你說它們還好看嗎。”
田甜被糟蹋了之後說出的話總是莫名奇怪的,妙齡的她正值女人最絢爛的時刻,原本她就長的甜美可人,身材也好,第一次我見她的時候就覺得她胸脯特別漂亮。
可是,這種話我能在這時候跟她說麼。
不能。
“妹子乖,咱們先不說這個,這地方不好長待,回頭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就麻煩了。”我本想着再勸她穿衣服的,不過扭頭看牀上她的衣服早都被山本次郎給撕爛了,便只好對田甜說,“你先在這休息會,我去給你找兩件衣服,你穿好了咱們就走。”
田甜終於點了點頭,朝我笑了笑,示意讓我放心,乖巧地回到牀上坐下,把被子蓋在身上一動不動。
手中的吹雪我沒有再敢留在屋裡,跑到其他屋子翻騰了好一會,才找出兩件浴袍。
等我再回屋子的時候,田甜又下地了,好在她沒有赤身裸體,下面穿着還沒被扯壞的粉紅色內褲,上面則是中空着罩着山本次郎的黑色西裝。
“童關哥,我穿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