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聊了幾句,對我創業感興趣的美樹表示她會絕對服從我。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心裡面可以說是十分的高興。
而在房間外等待的觀月唯已經是十分的不耐煩,我和美樹說話的聲音不大,那傢伙應該什麼都沒有聽見,她按捺不住正急促的把房間門敲響。
“喂,你們兩個究竟是在聊什麼啊,你們該不會是揹着我在偷情吧。你們兩個混蛋,再不開門我就恨死你們了!”
聽見觀月唯焦急的嚷嚷聲,美樹起身走去打開房間門。
房間門打開,觀月唯快步進入房間裡面,焦急的她伸手掀開美樹的衣領往裡面看,想要檢查一下美樹挺翹的胸前有沒有被我留下奇怪的痕跡。
對於觀月唯這樣的舉動,不管是美樹還是我都極爲的無語。
“別做出這樣奇怪的舉動啊!”美樹忍無可忍,給了觀月唯腦袋上一記手刀。
“嘿嘿。我就看看而已。”沒有發現任何痕跡,觀月唯撓着腦袋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美樹姐和觀月姐你們兩個人聊,我先去洗澡了。”把觀月姐丟給美樹,我從衣櫃裡面拿出衣服離開房間進入浴室。
進入浴室浸泡在浴缸之中,我渾身上下的疲憊被溫熱的洗澡水帶走。
宛若是被一個溫軟的懷抱擁抱着,我舒服得快要睡過去。
我在浴缸裡面浸泡了好一陣,觀月唯那傢伙竟然門也不敲的破門而入。
我被她嚇了跳,趕緊把毛巾拉扯過來在腰間圍住,見到我慌張的模樣,這個沒心沒肺的大姐姐咯咯笑得很是開心,她成功報復了我。
“進來你就進來,麻煩觀月姐你把浴室門關上好不好。我可沒有打開門洗澡的習慣。”我忍不住怨念了句。
“沒關係,美樹上樓去了,而房子裡面沒有其他人了,佑誠君別擔心。”觀月唯不顧浴缸邊緣溼漉漉,她在一旁坐下,伸手輕撫了下我的腦袋,“雪奈的離開讓佑誠君很傷心吧,佑誠君和美樹一起創業究竟是爲了什麼,錢嗎?”
“嗯。”我點點頭,給出模糊的回答。
“你們這樣能夠賺多少錢啊?”觀月唯有些擔心我走錯路了,“佑誠君真想掙錢的話,應該走其他的道路,比如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去開發軟件什麼的也不錯嘛。”
我仰起頭朝她笑了笑,沒有解釋我那樣創業的原因。
“你肯定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對不對?”
“嗯。”我依然是以敷衍的答案應付觀月唯。
她被我這樣的態度氣得有些咬牙切齒,但她輕輕嘆了口氣沒有朝我發怒,“你這小子啊,真是不知道讓我說什麼,你都已經說出來了。你創業與理事長有關,目的肯定是爲了幫助理事長了。”
“穗見高中的事情就麻煩觀月姐了。”我朝她微笑。
“哼,輪不到你來拜託我。”觀月唯白我一眼覺得好奇,“話說。佑誠君和雪奈之間會怎樣呢?”
“什麼怎樣,我聽不懂觀月姐說的話。”
“別裝作聽不懂,雪奈明天就要離開了,佑誠君真的有挽留她嗎?”
“她只是陪姐姐回老家治病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了。”
“小琪纔沒有病,她只是性別錯誤了!”
“……話說,她喜歡的人是你,這樣一件事,觀月姐打算怎麼辦呢?”
觀月唯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其實對於神田琪的事情,她肯定也是極爲的無奈。
她不說話了,我也沒有說什麼,雪奈只是暫時離開而已,又不是真的與我分開了,這樣的事情不值得煩惱。
觀月唯呆呆坐在浴缸邊緣。或許是因爲我剛纔的詢問讓她有些失神。
我禁不住伸手拍了拍她,想要提醒她別做在浴缸邊上思考問題。
然而,這個正在思考問題的傢伙被我嚇了跳,她渾身一顫從思考之中退出了。本來浴缸邊緣很窄,她顫抖的時候失去平衡,竟然整個人跌落進入浴缸之中。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正在浴缸裡面泡澡的我弄得滿頭都是水花。
這還不是讓我鬱悶的事情。讓我鬱悶的是觀月唯整個人坐在我身上。
這傢伙渾身上下瞬間溼透,她氣惱的朝我揮舞拳頭認爲是我把她拉下水,“真是的,想要我和你一起洗澡就說嘛。這樣的事情我又不是不會答應。”
“誰要和你一起洗澡啊,你趕緊給我出去,不然美樹姐看到誤會可就大了!”我黑着臉一把將她推出浴缸。
“哼,小屁孩一個害羞什麼啊?”觀月唯不想走,她對我很是不屑,當然,雖然是不屑,但渾身上下溼漉漉站在浴缸旁邊的她,用很怪異的眼神在看我,像是看獵物一樣。
我剛想罵她一句,沒想到美樹出現在浴室門口,她黑着臉朝我們看過來,“我說,你們兩個是在做什麼,洗澡嗎,把我也算上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觀月唯沒心沒肺的咯咯笑個不停,我被美樹這種電燈泡的介入充滿了無語。
如果我和觀月唯真的要一起洗澡,也不知道美樹會不會真的要加入。
不過,我和美樹的關係也是極爲的親密。之前的我們倆可是差點發生關係呢。
美樹進入浴室瞄了眼躺在浴缸裡面的我,我整個人凌亂不堪的緊捂着腰間的毛巾朝她們揮手,真是的,這裡可是浴室,正在洗澡的我可不是觀賞物啊!
好在美樹沒有觀月唯那樣亂來,理智的她把笑彎腰的觀月唯拉走了,並且把浴室門給我帶上了,我還真是對那傢伙感激不盡。
兩人離開之後。我迅速從浴缸裡面爬起來,擔心觀月唯再次闖進來,匆匆忙忙的擦洗了下我快速把衣服穿好。
回到房間,之前吃了一份杯麪的我有些餓。再次泡上一份杯麪,我打開電腦打算計劃一些事情。
期間我收到神田雪奈發來的短信,她說音樂盒她很喜歡,並且還發來一個親親的表情。那個萌萌的傢伙真的是越來越膽大。
我拿起手機與她發了一會信息,她和姐姐明天一大早便出發,老家那邊有着一個阿姨,她示意我別擔心。
即便我擔心也不能夠對她怎樣,我只好祝福神田琪那傢伙能夠趕緊好起來。
只是,那樣一種情況真的能夠治好嗎,應該說,那樣一種情況真的是病嗎?
我禁不住想起了那晚上神田琪說的夢話,她分明是夢見了王子什麼,那傢伙或許不是個蕾絲邊吧,或許她只是對觀月唯的感情比較特殊也說不定。
當然,這僅僅是我的猜測。神田琪不說,誰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樣。
明天一大早要出發,神田雪奈必須比平時間更加早休息,所以我們倆沒有聊太久。
放下手機之後,我繼續忙碌了一番,觀月唯和美樹沒有來夜襲我,而住在隔壁的涼宮薰又是用毛絨玩偶擊打我的窗戶。
我把窗戶推開,樓上窗戶上探出兩個笑嘻嘻的腦袋來。
“佑誠君怎麼沒有過來小薰這裡,佑誠君該不會是在爲了神田同學的離開而哭泣吧?”七瀨真希那個眼鏡妹這樣說道。
我對那傢伙很是不爽,“我說眼鏡妹,你怎麼老是不回家去啊,你這樣賴在別人家裡多麼的失禮你知不知道?”
被我稱呼爲眼鏡妹,七瀨真希很是不愉快,“佑誠君才失禮呢,我是得到小薰的同意才住下的,難道我要徵求你的同意嗎,哼!”
涼宮薰沒有在意爭吵的我們,她朝我揮了揮手,“歐尼醬,過來我們這裡吧。”
那傢伙讓我過去她們那裡做什麼,她們笑得很甜,像是有陰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