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備受指責

“哈?”

執金吾順着伍孚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臉都綠了。

開什麼玩笑?把這羣人轟出去?老子要是能把他們轟出去了還用得着被抓小雞一樣拎着來?

不過這都是執金吾的心理活動,嘴上卻是不敢這麼說出來。

只見執金吾一副爲難的樣子,求助似地看向了最上首的太傅袁隗。

而袁隗自然明白執金吾的意思,不過表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徑直向劉協問道:“殿下,不知......”

誰知袁隗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劉協的聲音傳來:“這是誰家的狗沒拴好出來亂咬人呢啊?”

“嘶~”

劉協的話語一出,在場的衆人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的人則是震驚於劉協竟然就這麼與伍孚對上了,說實話伍孚與劉協其實並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但是誰都知道伍孚的背後就是大將軍何進,劉協與伍孚對上實際上就是對上了大將軍何進。

“末將不知殿下這是何意?”就算是個傻子,此時也知道劉協這是在說自己了,伍孚頓時眼睛一眯向劉協質問道。

衆人見到此景,原本以爲劉協會說一些推脫之詞,誰知劉協直接開門見山道:“孤說你是狗,怎麼了?”

“你......”

聽到劉協之言,伍孚氣急,但是畢竟顧忌劉協渤海王的身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殿下此言似乎有些不妥。”這時,袁隗卻是站了出來向劉協勸解道。

聽到袁隗之言,劉協不禁問道:“哦?敢問太傅,孤怎麼個不妥法?”

“殿下身爲王侯,當以仁義行天下,更不能夠出口成髒,有損大漢威儀。”聽到劉協的詢問,袁隗頓時向劉協說道。

劉協在提問之處其實就已經猜出了袁隗所言,不過就是那麼老套的幾句罷了,翻來覆去的迂腐之言,劉協對這一套一向以來都不感冒。

“孤怎麼出口成髒了?”劉協頓時冷笑一聲道。

“殿下方纔明明將大漢越騎校尉伍孚比作是...牲畜,自然是出口成髒了。”見到劉協還在抵賴,袁隗不禁多說了一句,避諱了一下狗字,但說出來的詞卻是更加不堪。

“孤那是在誇他知道嗎?孤誇他雖然不能做個人,但是還能勉強做個忠心的狗!”聽到袁隗之言,劉協不以爲意道。

“殿下雖然是渤海王,但末將也不是能隨意就被人輕侮的!”這時,見到劉協與袁隗討論起自己是不是狗的問題了,這讓當事人伍孚感到出離了憤怒。

“協弟,父皇靈牌錢,莫要再說了。”這時,太子劉辯也上前向劉協勸解道,一邊說着一邊向劉協使眼色。

看到劉辯的舉動,劉協心中沒來由多了一絲暖意,只見劉協環視一週,看到衆人看向自己的時候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之色,對於伍孚則是充滿了同情。

劉協冷笑一聲,指着伍孚對着衆人道:“爾等可知道孤爲何這麼稱呼此人?”

聽到劉協之言,衆人不禁搖了搖頭,不知道劉協想說什麼。

衆人的反應顯然早就在劉協的預料之中,只見劉協徑直向袁隗問道:“既然太傅說孤的手下不能來先帝的靈牌前祭奠,孤也知道這個到底,但是你身爲太傅卻沒有將一碗水端平,失職於太子的教育,你可知罪?”

聽到劉協之言,在場的衆人都以爲劉協要瘋了,剛纔還只是針對伍孚罷了,這個時候竟然連太傅袁隗也一塊拉了進來。

“微臣不知殿下所言何意。”這時,袁隗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表情,但是任誰也知道,袁隗的語氣中多了一絲怒意。

“協弟......”太子劉辯見到劉協又將矛頭對準了自己的老師袁隗,頓時揪了揪劉協的衣袖,不過劉協並沒有理會。

“不知道?那孤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敢問父皇駕崩後的一應禮儀是誰人操辦?”這時,劉協開口向袁隗問道。

聽到劉協之言,袁隗不禁回答道:“自陛下駕崩之後,由何皇后主辦,微臣負責操持。”

“好,那孤且問你,孤在一月之前就得知了父皇駕崩的消息,由於渤海路遠趕路的緣故,花費月餘來到洛陽,可是父皇的龍體依舊在棺槨當中未曾安葬。

這孤就要問一下了,我大漢究竟是哪一條規矩,竟然要求帝王駕崩月餘之後仍舊不得安葬?”這時,劉協猶如連珠炮一般向袁隗質問道。

“這.......”

袁隗卻是沒想到劉協抓住了這一點,說實話袁隗也知道這不符合規矩,但是奈何何皇后他們不同意。

原來,按照何皇后他們的意思,就是要藉着爲先皇守靈的名義將劉協給騙過來,這樣一來才能夠限制住劉協,以掃除後患。

但是這一點卻是沒辦法明說,而袁隗也選擇了不知道,畢竟劉辯可是自己的學生,能夠爲自己的學生掃除未來的障礙,袁隗也可以選擇性地選擇失聲。

“協弟,老師也可能有別的苦衷......”這時,一旁的太子劉辯卻是再次向劉協勸解道。

誰知,這次劉辯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被劉協直接粗暴打斷了:“你閉嘴!”

“協弟...”

這是劉辯第一次被劉協這樣訓斥,劉辯有些委屈地看着劉協,眼中竟多了一絲熱淚。

“殿下,你只是渤海王,此乃太子,當講究上下尊卑,你怎可訓斥太子?!”見到劉辯被劉協呵斥了,身爲劉辯老師的袁隗此時卻是站了出來爲劉辯撐腰道。

而隨着袁隗站了出來,在場的衆人也跟着起鬨起來:“是啊,這渤海王也太囂張了!”

“過分了!”

“太子殿下那麼仁義之人,竟被渤海王如此無禮的訓斥!”

在場的衆人當中,可能也就楊彪等少數幾人沒有說話,其餘之人所說的無非都是在職責劉協的不是。

對於衆人的指責,劉協卻是充耳不聞,就只當是狗叫了。

雖然劉協不在意衆人的看法,但是不代表身後的陳到等人不在意。

在他們看來,劉協現在被衆人指責,一切的***都是因爲自己幾人的緣故,怒視着在場的諸人,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爲劉協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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