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怪異的感覺宛如一個注滿水的氣球,被銀針在上面戳了一個小孔。氣球裡面的水正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
流着……流着……最後被弄溼的就是我的哺乳期專用內衣。
最近幾天。莉姐怕我在發生跟上次一樣晚歸的事情,所以每天都監督着我。必須早晚兩湯,一頓也不能少,因此我胸口的乳汁比平常變得更加充盈。
前幾天在公寓還好,出門接凡凡之前,我都會用吸奶器清空一下。將吸出來的乳汁放進冰箱裡,等回家再帶回去就好了。
可是今天爲了送給凡凡便當。中午之前就來了幼稚園,都已經快四五個小時了。我還沒時間去處理一下,胸口一直都是漲漲的。
自從厲豐年出現之後,我將這種膨脹的感覺假以爲是心理上的錯覺,其實根本不是。就是我胸口的乳汁太多,正想找個地方噴出來。
剛纔夾氣球的時候,就有蠢蠢欲動的感覺了。可是注意力集中在比賽上,強忍着沒有分心。
一個重重的摔倒。厲豐年和他身後的重量將氣球都壓迫,我胸口上承受的力道可想而知,我豐盈的胸部就如同被擠壓的氣球。
“啊啊啊——”剛纔被摔倒嚇到而慘白的臉。一下子又重新變得緋紅。我又羞又痛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摔倒了,還是哪裡壓倒了,哪裡痛?”厲豐年用單手檢查着我的身體。
他已經將身體的重量完全的撐起來了,可是我胸口上的疼痛和某件不能訴說的事情,窘迫的我說不出話來。
見我不說話,厲豐年就更緊張了,飽滿的額頭上都流出了豆大的汗水,正順着他的臉頰往下滑着。
另一對夫妻被幼稚園老師扶起來,厲豐年也撐起身體,他先將我和他綁在一起的手腳解開了,然後又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
“臨夏,到底是哪裡摔倒了,嚴重嗎?很痛嗎?是下-半身還是上半身,是不是我壓到你了?難道是摔倒頭了?”一向泰然處之的厲豐年也方寸大亂了,他不停的翻轉着我的身體,不斷的檢查確認。
“不是……”我紅着臉,怯生生的會所,雙手不安地抱住了胸部。
厲豐年注意到我的小動作,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緊張了,“剛纔撞到了胸口了,是不是這裡很痛?”
他說着,一手抱着我,另一手就往我的胸口上伸,絲毫不顧及周圍圍着看熱鬧的爸爸媽媽們和老師們。
厲豐年可以無所謂,我可不行,我還要每天接凡凡放學呢,以後可怎麼見這一些人。
我啪的一下拍下他的手,緊張地說,“我沒事,沒摔到也沒壓到,我……我想去洗手間。”
“洗手間,好,我們這就去洗手間。”厲豐年霍然的抱着我站了起來,一手攬着後背,一手抱着雙腿,一個紮紮實實的公主抱。
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而且又不是演什麼偶像劇,我羞窘的擡不起頭來,只能更加的往他的胸前埋,像個鴕鳥一樣,躲避着其他人的目光。
厲豐年一路衝到了前面的教學樓,然後目光茫然的四處打量着。
我伸手指了指走廊的右邊,“這邊,走到底。”
到了洗手間門口,我掙扎的從厲豐年身上下來,“你聯繫陶欣,讓她幫忙把我的包包拿過來。”說着,我就低着頭衝進了洗手間。
胸口隨着走路的姿勢震動着,已經有了溼溼的感覺。
躲進洗手間的隔間,我纔算是鬆了一口氣,正解開襯衫,拉起裡面的白色背心,想確認一下內衣的狀況。
砰砰砰!
隔間的門板被重重的敲響。
“誰?”我緊張道。
“是我,快開門。”厲豐年低沉而急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急了,“這裡是女廁,你怎麼進來了?”
“你快開門,我要確認一下你的狀況,剛纔一定是壓到胸口了對不對?”厲豐年越想越不對勁,剛纔他的確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痛苦,不親眼確認一下,他實在是不放心。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你別瞎緊張。”我無奈道,雖然厲豐年的關心讓我很開心,但是我現在正忙着處理後事呢,求求他就別再來搗亂了。
砰砰砰的響聲還在繼續,厲豐年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他執意敲着門,不達目的不罷休。
“宋臨夏,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開門,一個是我把門卸了。”厲豐年威脅道。
我沒辦法,深吸了一口氣,把拉起來的白色背心又拉下。
一轉身,將門打開,“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話還沒說完,厲豐年一個欺身就擠了進來,還好幼稚園的洗手間還挺大的,不然我們兩人連一個轉身都轉不了。
他鷹隼的黑眸就盯在我的胸口上,看着我敞開的襯衫說,“還說沒有,不然你解釦子幹什麼。是不是真的壓到你了,讓我看一看。”
這下週圍沒了其他人,厲豐年伸手要拉起我身上背心的動作更加的乾淨利落。
我嚇了好一跳,捂着胸口閃躲着,“厲豐年,你幹什麼,你這是準備耍流氓嗎?”
“更流氓的事情都做過了,這一些又算什麼。”厲豐年反駁道,然後放下冷峻,神色凝重的誘哄道,“臨夏,乖,別鬧了,讓我檢查一下,萬一真的出事了呢。”
在一時間,我是真的被他沉穩的話音給誘拐了,可是不對啊!萬一厲豐年看出來了我是在哺乳期,不就是……不就是……
“不行。”我捂着胸口側身,哀求道,“豐年,真的不行,我胸口不痛,真的一點也不痛,人有三急,我只是想上廁所而已。”
“你上廁所爲什麼解接襯衫?”厲豐年微眯了一下雙眼,深黑的眼眸裡閃着一眸危險的亮光,“臨夏,你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來硬的了。”
什麼硬的?我用眼神問着,只見厲豐年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紅色緞帶,然後——
“厲豐年,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厲豐年貼在我的胸前,兩手分開的抓着我的手腕,然後往我身體後方扭過去,並用紅色的緞帶將我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瘋了,瘋了,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我不停喘息的大口喘息,看着厲豐年說,“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肯定不會原諒你的。”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厲豐年的薄脣在我嘴脣上印下一個吻。
闊別一年,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個親吻。
清清淡淡,只是四片嘴脣的輕輕接觸,但是它的威懾力,足夠我僵在原地。
就在這個時候,厲豐年將我身上的白色背心往上一拉,露出底下最後一件遮蔽物——膚色哺乳期內衣。
哺乳期內衣有別於普通追求集中、挺翹的固定性內衣,哺乳期內衣追求的就是舒適,方便,爲了方便餵奶,我選的還是前扣式的。
而如今更加羞人的是……我的內衣上,已經有微微的乳汁正滲透出來,沾溼了內衣。
厲豐年看着我的內衣,又看頭看我,我緊閉着眼睛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一會兒之後,我感覺到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擦過我敏感的肌-膚。
聽到一個輕微的響聲,我的內衣被分開了。
兩團綿軟從束縛中掙脫出來,在空氣裡彈跳了一下。
比厲豐年之前捏過、捧過、親過、咬過的更加豐滿圓潤,而且在最頂峰,正掛着一抹潤白色的液體。
“啊——”有個溫暖又粗糙的東西劃過,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厲豐年盯着自己的手指怔了怔,又問我說,“這是什麼東西?”
雙眼睜開一條小縫隙,我顫抖着說,“這是什麼東西你會不知道嗎?你小時候又不是沒吃過。”
厲豐年薄脣緊了緊,是啊,這是什麼東西他怎麼會不知道,而且隨着內衣被解開,空氣中就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但是她的胸部,她的乳-房,怎麼會有!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啪的一下。
厲豐年腦海中的某跟神經一下子斷裂了。
女人會分泌乳汁,無非就是一種可能,就是她生過孩子了!
“呵呵。”
我聽到厲豐年低啞的笑了兩聲,背脊上竄起一股涼意,雙眼一動,就看到他被陰寒籠罩的臉。
“豐年,你……你……”我輕顫着想要解釋,但是在厲豐年冷冽的目光之下,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宋臨夏,這一年來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厲豐年冷聲質問着我,他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往上擡着。
我以爲的恐怖其實並沒有襲來,等來的卻是他的薄脣,微涼的,他或許也是被嚇到了吧。
我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連拒絕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他吞噬我的雙脣,靈活的舌尖一下子轉入了我的口腔裡,肆意的橫行着。
而袒露的胸口上,厲豐年的手掌已經攀上了高峰,一點一點的享受着柔軟。
“唔……”我動了動,厲豐年卻把我抱的更緊,吻的更貪婪。
從胸乳中溢出的液體沾溼了他的掌心,他也沒有停下瘋狂的動作,而且還不停的所求更多。
溼滑的觸感散開在我們相觸的每一寸肌-膚上。
我曾經幻想過的久別重逢,乾柴烈火,真的上演了,可是爲什麼偏偏是在這種地方!
(感謝“rainy”小主,“夜雨淚,寒心”小主打賞,麼麼噠。)
(臨夏篇結束之後還有小沫然篇,林沫然和顧辰風的故事,希望大家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