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的很深,掐着連我自己都不曾觸碰過的軟肉。冰冷的水也跟着涌了進來。我難受的像是在岸上翻滾的魚,張着嘴。急促的喘息着。
厲豐年將白天初見時壓抑住的怒火,全部都爆發了出來,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殺人,我早就被刺的千瘡百孔了。
我疼的哼出了聲,他臉上卻漾起了鬼魅的笑容。“果然婊/子就是婊/子,一刻鐘也離不開男人。就算被我這麼弄着,你也很爽吧!”
被厲豐年如此羞辱着。我身體上的疼痛被一股強大的羞憤所取代。
我其實也是個傲氣又倔強的人,要不是被世俗壓彎了腰,誰願意做這種在別人身下求歡的骯髒事情,就算我真的做這種事情又怎麼樣了。關他厲豐年什麼事情,他又不是我男人,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我將灌進嘴裡的水吐了出去。仰着脖子,直直的迎上他的視線。“厲少,你要是覺得髒,就請你高擡貴手吧。”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髒!”厲豐年對着我露出他那一口整齊的大白牙。陰森森閃着光,像是磨刀霍霍一般的說着:“你以爲我今天還會放過你嗎?看我怎麼弄死你。”
厲豐年站了起來,將身上衣物脫下,然後赤/裸着一身精壯的皮肉踏進浴缸裡,浴缸的水一下子就升了一個高度,淹沒着我的口鼻。
“咳咳。”我被嗆着咳嗽了起來,掙扎着想要坐起上半身。
厲豐年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腰,拉着我重重的往下一託,“你他媽的,還想逃!”
“不……不是……”
我噗嗤噗嗤的又喝了好幾口水,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厲豐年已經沒有一絲預兆的長驅直入。
“嗯……”我的身體像是一下子就撕成了兩半,痛的嗚咽了起來。
厲豐年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一樣,一下一下的想將我貫穿。我痛的受不了,他卻越興奮,不斷在我身裡脹大着,扣着我的腰,就開始猛烈的抽/送。
我像是海浪一樣,被他撞擊的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冰冷的浴缸上,後背和臀部都摩擦的發紅。
浴缸裡的水晃動着,我只有被他撞出水面的瞬間,我才能吸上一口空氣。
一面是他慘無人道的凌辱,另一面幾乎是無法呼吸的滅頂之災。
厲豐年對我折騰不休,浴室裡,全是啪啪啪的水聲。
沉落在水裡的那瞬間,我恥辱的覺得自己真不如就這樣淹死算了,爲什麼還要在他的身下苟延殘喘。
一起一伏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被他拎出了水面,我還以爲厲豐年折騰夠了,終於打算善心大發的放過我。
可是他只是將我翻了個面,膝蓋重重地磕在浴缸底上,我被他擺弄成更加屈辱的姿勢,然後承受着又一次暴風雨似的的折磨。
我不出聲,他抓着我的頭髮說:“出來賣難道還不會叫春?”
我哼唧了起來,他咬着我的脖子說:“果然是出來賣的,叫的就是這麼騷。”
我不知道這樣到底過了多久,厲豐年終於玩夠了,光着腳踏出浴缸,穿上他剛纔的那身白襯衫黑褲子,乾淨整潔的連一絲褶皺都找不到,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衣着光鮮的離開。
而我,被他丟棄在浴缸裡,身上千瘡百孔的。
厲豐年離開好一會兒我都沒能站起來,然後隱隱地聽到了開門聲。
“臨夏?”霍建元回來了,他正喊着我的名字。
霍建元在浴室找到了殘破不堪的我,馬上拿着幹浴巾將我從水裡撈了起來,我全身冰冷,不停的發抖,連下顎都顫動着。
“臨夏,馬上就不冷了,別擔心,不會有事的。”霍建元把我放到牀上,用厚厚的被子將我裹住,還上上下下搓着我的身體。
我戰慄不止,但是目光卻緊緊地盯在霍建元那張清雋好看的臉上,他神色焦急,眼眸裡泛着對我的關心,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反而愈發寒冷。
發生這樣的事情,霍建元卻沒有覺得一絲意外,也沒有追問我是誰做的。
我雖然不是絕頂聰明,但是到了現在這樣還想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的話,那我也太笨了!
霍建元根本什麼都知道,知道我缺錢想做私人伴遊,知道顧辰風的單身派對厲豐年一定會來,也知道要是厲豐年看到我跟他在一起,肯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買下了我,根本不是因爲他缺人,而是將我當成他和厲豐年之間的祭品。
我寧願被別的男人上了,也不願意承受這樣的凌辱!
我佈滿血絲的雙眼,憤憤地凝視在他身上,有一股衝動,像撕下這個男人僞善的外衣,看看他爲什麼這麼狠心,將我往無底深淵裡推。
“臨夏,你怎麼了?覺得哪裡不舒服嗎?”霍建元大概也察覺出了我的異常,小心翼翼的問着我。
霍建元的手就撐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撲了過去,張着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之上。
我聽到霍建元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我像是發了瘋一樣,死也不鬆口,沒一會兒,我的口腔裡就瀰漫起一股血液的鐵鏽味。
霍建元痛的擰了眉,任由我咬着,久久都沒有再開口。
就算這樣發泄着,我的心裡還是委屈極了,清冷的眼淚從眼眶裡劃出,我吸着鼻子,總算是鬆了口,下顎發麻的像是要脫臼,更別提是被咬的霍建元了。
“心裡舒服些了嗎?”霍建元忍着痛,語氣依舊溫柔的問着我。
我看着他手臂上帶着血的牙印,默默地闔起了眼,將他的關心拒之不理。
霍建元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我不知道他是在悲哀他自己,還是在憐憫我,他俯下身,隔着被子抱住了我。
“臨夏,你是個好女孩,只有你可以救贖我們。”霍建元喃喃了一句,然後鬆開了我。
然後我聽到細微的摩擦聲,他好像把什麼東西放在牀頭。
我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我悶在被子裡,頭也不擡的說:“霍先生,今晚我可以一個人睡嗎?我今天這樣的狀態,恐怕也伺候不了你了。”
靜謐了兩三秒,我才聽到霍建元的回答:“你好好休息。”
霍建元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聽到關門聲,我才慢慢地睜開雙眼,眼眶裡,充滿了我委屈的淚水,可是我無能爲力,只能咬着被子低聲啜泣。
霍建元離開之後沒多久,又有人來敲門,我捂着耳朵當做沒聽見,但是那人卻格外的堅持,一直咚咚咚的敲着門。
“宋小姐,是我,請你開門。”門外說話的人是陸南。
我像是被針紮了一樣清醒過來,腳一落地,差點自己先摔了一跤,我沒忘記陸南跟厲豐年如出一轍的眼神,那麼的嘲諷戲謔。
霍建元放在我牀頭的是一身新衣服,我洗淨了臉,換上衣服,對着鏡子檢查了好幾遍,確定自己看起來宛如平常的模樣,才故作鎮定的去開門。
可是陸南講的第一句話,就將我的僞裝全部拆穿。
“宋小姐,這是避孕藥。”跟上次在厲豐年的別墅一樣,像是歷史的重演。
我接過避孕藥,冷冷的笑了笑,“陸先生,你這個助理做的也太稱職了,連老闆的私生活都要照顧。”
“爲了賺錢,當然什麼事情都要做,這個道理宋小姐恐怕懂得比我更深。”陸南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他不就是在諷刺我爲錢賣身嘛,我心裡的憤怒一下就被點燃了,“陸先生既然做的如此周全,你要不要親眼看着我把這避孕藥吃下去。”
陸南笑了,他說,“如果你願意,我當然無所謂。”
我被他說的氣急敗壞,又啞口無言,只能狠狠地剜了陸南一眼,然後啪的一聲將門摔上。
但是陸南對我的戲弄還未停止,他的聲音隔着門板傳入:“宋小姐,要是懷孕了,厲少也不會要這個孩子的,打胎傷身,希望宋小姐不要做愚蠢的事情!”
我恨的咬牙切齒,將手裡的避孕藥重重的摔了出去。
但是……冷靜下來之後,我還是彎腰將它撿了起來,一口氣全吃了下去。
我已經過的這麼辛苦了,又何必殃及一個無辜的孩子。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因爲肚子餓走出了房間。
遊輪的餐廳在甲板旁邊,我吃着飯,正好可以看見甲板上的無限春/光。
顧辰風還請了不少的朋友,我看到他們一個個都被一羣羣女人簇擁着,女人個個都穿着布料清涼的泳衣,在泳池旁邊,跟男人嬉戲玩鬧着。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玩樂的尺度,可比我在會所裡見過的都大。
可是又如何,這是顧辰風私人包下的遊輪,又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哪裡有人會在意這些。
就算我心裡不承認,但是我的眼神還是下意識的搜尋着厲豐年的身影。
遠遠地,我看到他伸着堪比模特的大長腿,躺在一張沙灘椅上,渾身赤露,只在小腹下面蓋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古銅色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有個女人靠在他的躺椅旁邊,正給他抹着防曬油,我眯着眼,看了好一會兒,在那個女人轉臉過來的時候纔看清楚……那人居然是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