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姐:(笑着)你覺得呢?
記者:有人說你是本色演出,說你自己不正常,你怎麼迴應?
l姐:隨便說啦。
記者:以前你演的角色都很普通,更從沒拍過這種片,爲什麼會忽然想到要去參演*電影?
l姐:受到了啓發啊。
記者:誰的啓發?什麼的啓發?
l姐:是鬼的啓發,鬼告訴我要怎麼做纔對。
記者:鬼是誰的綽號嗎,還是花名?
l姐:(神秘地笑)是鬼,你知道的啊。
記者:在這裡能不能透露一下呢?
l姐:已經說了。
記者:他用什麼方式告訴你?
l姐:在夢裡,我每天都會夢到它的!
記者:真的是鬼而不是人?
l姐笑而不答。
記者:這部電影的劇本真是你寫的?
l姐:當然是我啊。
記者:身爲藝人,你怎麼忽然間學會寫劇本的呢?
l姐:也是鬼教給我的。
採訪到這裡結束,然後切換到記者舉着麥克風、面對鏡頭的自述。說l姐真的是好謙虛,在演出這麼精彩的角色後,卻把功勞都推給一個叫“鬼”的神秘人。看來這位“鬼先生”還是很厲害的,可惜l姐沒有透露,那麼這個人是誰呢?也許是導演w先生吧,讓我們再去問問他。
但視頻到這裡結束了,並沒有對w導演的採訪,搜了半天也沒找到,畢竟不是全港公映的那種電影,採訪場合也是較小衆的,絡沒太多新聞可查。
半個月後,我的時候在站瀏覽新聞,無聊地拖到最後,看到有條新聞是“香港某脫女星不分戲裡戲外,被曝與導演大玩**遊戲”。點進去看,我驚訝地發現居然還是l姐,雖然沒有所謂玩**遊戲的照片,但卻描述得很清楚,時間、地點都很詳細,還有酒店服務生在門口偷聽到的口供。新聞分別配有l姐和那名導演的圖片,那導演是我探班給l姐送地童古曼時的年胖男導演。
好傢伙,這l姐還真敢玩,同時我也有深深的擔憂,雖然l姐身在香港娛樂圈,但她給我的印象還是很好的,不爲戲而牀,而且絕不拍*片。可現在不但拍起*片,還搞出這麼多不堪入耳的負面新聞,我覺得跟她供奉地童古曼不能沒關係。我忍不住給l姐打了個電話,卻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問我找l姐有什麼事。我反問他是誰,這人自稱是l姐的助理,叫阿亮,問我是什麼人。
“哦,我是l姐的朋友,在泰國的田力,你跟她說知道,讓她有空給我回個電話行,麻煩了。”我客氣地說。阿亮說有什麼事都可以跟他講,l姐現在很忙,正在跟電影公司老闆談事。我說我的事也很重要,而且只能跟l姐談,你轉達她行,她要是知道是我找也說沒空,那算了。阿亮說沒問題,他會轉達。
到了傍晚,l姐纔給我回電話,之前我猜l姐現在不像以前那麼窮,在香港有了些名氣,別管正名還是歪名,反正是出名了。人一出名腰板硬,她可能對我也不像之前那麼客氣,做好心理準備了都。沒想到l姐跟我說話並沒那麼冷冰冰的,但也不熱情,是不冷不熱,似乎在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講話。我先問講話方不方便,l姐說:“現在我在臥室裡,我自己,說吧。”
我直接問她供奉地童古曼的事,有沒有破壞過禁忌。l姐反問:“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些話不好出口。但l姐反而大大方方地說:“我明白,你是指我現在拍了那部片子,跟以前我的想法不同。”我連忙說沒錯,l姐告訴我那是她自己想通了,跟地童古曼沒關係,不過這尊小乾屍還是有效果,在我想通之後能有機會拍電影,現在全香港人都知道那部片子,可惜不能在內地映。
“沒關係,你在內地也有知名度了,”我笑着,“很多論壇、站和聊天羣都在討論你呢。”l姐笑起來,說她現在也堅持每天更換米飯、清水和甜食,從來沒間斷過。
我說:“那好,也要防備別讓人看到,免得傳出去。”l姐說她不是傻瓜,又問我是否有別的事,我說沒有,她掛斷電話。雖然得到了明確答覆,但我心裡還是在打鼓,給高雄打電話,問阿贊都坤加持的這尊地童古曼怎麼這麼快反噬,到時候要是客戶找我麻煩,讓我怎麼收拾。
“真是胡扯!”高雄說,“那是地童古曼,不是人胎路過,而且算是人胎路過,老老實實供奉也不可能這麼快反噬,更何況是地童!你有沒有問問清楚?客戶是不是破壞過什麼禁忌?”
我回答:“剛剛纔問過她的,客戶說每天都更換供品,所以我覺得怪。”高雄說你小子不用太操心,既然老實供奉,那說明鬼神早看透,你這個客戶l姐該走這條路,否則永遠不可能出名。
聽了高雄的話,我心想看來鬼神我們聰明,那我也沒什麼擔憂。
兩個月後,又在新聞出現l姐,這次她說是又寫了新戲,已經交給某導演開始運作,仍然由她自己出演,此次是一名心理變態的女性,細節並沒透露。我心想,現在這l姐真是混得風聲水起,又能編劇又能演,說不定以後還能混成導演,那更發達了。
這天,徐先生給我來電:“田老闆,我也想請個佛牌,能讓我自己轉轉運的。”我很想笑,說你什麼時候也想通了,徐先生嘆着氣說總這樣低三下四地給老闆當助理,被他吆來喝去很沒自尊,自從跟我接觸過之後,他早見識到泰國佛牌和東南亞陰物的力量,也希望能借助鬼神讓自己多賺些錢,總好過看老闆的臉色。
“早該這樣!”我說道,“給冼老闆當狗腿子有什麼好?請個陰牌行,但你自己最好也做些改變,如搞個什麼生意,不然轉運發財也得有由頭,不能撿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