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卿親自下廚?這女人又在搞什麼鬼?昨晚看到自己給她脫衣服竟然沒有生氣,還給他做飯?不會下毒了吧?
單良和秦老爺子走到餐廳,果然餐桌上排放着整整齊齊的食物,煎蛋,牛奶,麪包,都是城裡人吃的玩意。
“嗯,還挺香。”秦老爺子嗅了嗅,讚賞的說道。
“那就趁熱吃吧。”秦冰卿將最後一盤蘑菇醬放在了單良面前,語氣平淡的說道。
誒?好像不是那般冷冰冰嘞?
“謝謝了,秦總。”單良還真不太適應讓秦冰卿伺候自己,雖然只是端過來一個盤子。
“既然答應了我爺爺的要求,那以後就叫冰卿。”秦冰卿說完,便轉身坐到了自己的凳子上。
“好……”單良有些不可思議的點了點頭,那女人竟然主動讓他叫她冰卿,天啊,這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啊?
“這纔對嘛,哈哈!”秦老爺子看秦冰卿對單良的態度又上一層樓,這吃東西是越發的香了,就連昨晚做夢都是笑醒的。
吃完了早飯,因爲秦冰卿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昨天已經耽誤一天,今天必須早早的回去,所以單良便和秦冰卿一起離開了。
秦老爺子雖然有些不捨,不過也沒有多做挽留。
車裡的氣氛雖然比以往要好很多,但是秦冰卿仍然一句話都不說,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是那種主動的性格。
“你昨天忘記喝復甦酒了。”單良好心提醒到。
“嗯。”秦冰卿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用嗓子輕哼出了聲音。
單良怎麼感覺這女人似乎有些緊張呢?
“投毒的人一定是你身邊的人,你自己要注意,要不然還會中毒的。”單良有些爲這個女人擔憂起來。
即使她再聰明,再強勢,也是暗箭難防的。
“嗯。”秦冰卿還是隻輕嗯了一句,再什麼都沒說。
單良咧了咧嘴角,無語的繼續問道:“那你自己能解決嗎?用不用我幫忙?”
他畢竟身懷不少異能,如果秦冰卿願意的話,他對自己倒是比較有信心。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秦冰卿看了單良一眼,見他滿臉爲自己擔憂的表情,又多說了一句:“謝謝。”
這一句謝謝倒是十分難得,也算是單良的好心沒有白費:“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吧,如果有什麼危險就及時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快趕到。”
“嗯。”秦冰卿點了點頭,心裡某處空缺的地方似乎被突然填滿,心絃被觸動。
到了秦冰卿公司的樓下,單良便和秦冰卿道了別,離開了,昨天顧昭月打過電話來,說爲他精心挑選的代言人已經找到了,讓單良親自去看看。
單良開着自己的長城直奔顧昭月的公司而去。
“呦,大忙人,你可終於捨得來了。”顧昭月見到單良的那一刻,沒了往日曖昧妖嬈的表情,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那個,臨時有點事情走不開。”單良撓了撓腦袋,有些愧疚的說道。
代言人的事情純屬於是他委託人家顧昭月,理應上點心的,可是偏偏人家約了日子,他倒爽了約。
“我看啊,還是人家秦大小姐的面子大。”顧昭月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不自主的將話就說酸了。
“你知道啦?”單良頗爲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好了不逗你了,我找的姑娘們還在酒店等着呢,咱們兩趕緊過去吧。”顧昭月急忙將話題岔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提包就要離開。
單良急忙跟在身後:“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昭月,這樣,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你啊,以後別忘了我顧昭月就行。”顧昭月回眸一笑,但是單良卻覺得那笑容怎麼那麼苦澀。
“不會的,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單良是把顧昭月當朋友的,很靠譜的朋友。
“好好好,我就知道我的良子弟弟不會的。”顧昭月一把挽住單良的胳膊,十分親暱的說到。
那胸前的高聳壓在單良的胳膊上,讓單良頓時臉紅不已,不過還是被顧昭月架着,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公司。
顧昭月爲了留住這幫都算比較忙的姑奶奶,特意給訂了高檔酒店,而且還額外支付一天的酬勞。
單良十分感激顧昭月爲自己做的一切。
顧昭月讓所有的備選女孩都到其中一間房間集合,看着魚貫而入的幾個姑娘,單良仔細的打量着,還別說形象上都很符合單良的心裡標準。
不過代言人只能有一個!
顧昭月走到單良身邊,悄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看上的?”
單良摸着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和昭月姐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顧昭月雖然知道單良這小子油嘴滑舌,但還是被誇的很高興,不禁用手指頭杵了杵他的腦門:“哼,就你嘴甜!”
就在兩人商量着到底哪個姑娘更好一點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單良不禁疑惑的看向了顧昭月,後者思忖後說道:“哦,應該是那個出去沒回來的。”
“進來!”顧昭月對門外喊了一嗓子,那女人便推門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對不起,對不起,出去買了點東西。”
一副很誠懇的道歉模樣。
態度還不錯,而且長的也要比其他女生更有氣質一些,但是她遲到了,這讓單良很不滿:“昭月,可以給她結算工資了。”
單良此話一出,顧昭月和那女孩都是一愣,雖然顧昭月覺得單良處理的太果斷了,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好的。”
顧昭月轉眸看着那女孩:“走吧,跟我去結算酬勞。”
女孩一臉懊悔的樣子看着顧昭月:“顧總,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真的有急事,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既然有急事,那就拿着你的酬勞去辦吧,這回時間多的很。”代言人的形象必須是很積極正面的,而且日後拍攝宣傳片也會很苦很累,單良可不需要一個經常遲到,用各種理由來搪塞的人。
單良上學的時候,就從沒有遲到過,即使他和姐姐的家距離學校有六七公里那麼遠,而且還要翻過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