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單良以爲說了這麼多,紅螺也是被自己恐嚇的臉色蒼白,想着這傢伙應該很快就會張嘴了呢,但是萬萬沒想到啊。
好,既然她主動求死,那單良就成全她,讓她知道知道比血泡還要殘忍的奇癢蟲的厲害。
“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紅螺見單良拿出了乾坤袋,知道他是準備放出奇癢蟲了,但是不管那東西多麼的厲害,紅螺已經下定決心,不能背叛老闆。
因爲老闆是她紅螺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單良將奇癢蟲從乾坤袋中取了出來:“女人,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之前雖然這女人可恨,但是單良沒想着用奇癢蟲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畢竟這個東西真的挺殘忍。
他就是想着好好的恐嚇她一番,如果能張嘴,兩全其美。
可是這女人死活不開口,那單良就只好用奇癢蟲了,爲了那些深受其害的老百姓。
單良腦中一個意念出去,那奇癢蟲就從單良的手心裡飛出去了,這小傢伙除了在對抗金剛蛇的時候失誤,其他的時候可都是屢立戰功的。
那蟲子落在了紅螺的臉頰上,紅螺頓時蹙起了眉頭,不斷的鼓動着臉頰希望能夠將奇癢蟲吹跑。
但是那蟲子卻能夠絲毫不受紅螺的影響,一路從紅螺的臉頰爬到了鼻子的位置。
那蟲子在紅螺的臉上爬了足足有半分鐘都沒有,紅螺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你這東西也不過如此嗎。”紅螺冷笑不已。
“嘶……”單良也覺得十分的奇怪,畢竟之前放出去的蟲子都是落在臉上的那一刻就恨不得見效了。
可是到了這女人這怎麼就這樣了呢?難道是這蟲子不禁誇,要麼就是這女人臉皮太厚?
“原來都是嚇唬人的把戲。”紅螺不屑的說道。
“你侮辱我的蟲子是要付出很慘烈的代價的。”單良眼神微眯,一個意念下去,那蟲子便重新飛了起來,這一次落在了紅螺的脖子上。
“我承認你確實會一些邪術,但是我在這世界上還真的沒聽說過可以讓人渾身發癢的東西呢,我勸你最好趕緊放了我,要不然等我們老闆趕過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之前單良的那些異於常人的本領確實將紅螺嚇得夠嗆,但是當她發現這個蟲子對自己一點效果都沒有起的時候,她覺得或許單良只是一個外表看似厲害,但是實質很可能就是一個紙老虎。
她堅信只要自己長時間沒有回去,老闆就會發現這邊的異常,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長記性啊,我都說了,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非但不聽,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威脅。”單良真的是有些惱火了。
難道他就看起來那麼的弱不禁風,所以他們纔敢這麼放肆的來威脅恐嚇自己?
“我們帝國的人怎麼可能聽你們華夏這麼愚蠢的傢伙的話呢?真是可笑。”紅螺咬着重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滿臉不屑的神情讓單良看了實在是噁心。
“啪!”單良揚起胳膊狠狠的打在了紅螺的臉頰上:“這是我代表億萬華夏人打的,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的嘴。”
這個女人說話實在是惡毒,既然她自己管不住,那單良也不會在乎什麼好男不和女斗的話了,該出手時就出手。
“你這個低賤的華夏人,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即使現在單良用槍射擊她,她都不會感覺如此憤怒。
但是這個在她心裡,極其低賤的民族的子民竟然用手打了她的臉頰,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她認爲這是極大的恥辱。
“你以爲我願意打你這樣的女人啊,我還擔心臟了我的手呢,這他孃的都什麼玩意沾了我一手?”單良感覺剛纔打向那女人的時候,手和她的臉頰相碰觸的一剎那,手裡黏黏的。
極其難受。
單良張開手仔細看了看,才豁然明白那掃把蟲爲什麼會失去功效了,原來還真是因爲這女人的臉皮太厚。
不過這個厚是因爲她臉上的脂粉厚。
單良是真心無語了,你說你好好的一張臉皮上抹了那麼一層厚厚的東西,能舒服嗎?
“我要殺了你。”紅螺掙扎着,一雙眸子猩紅,恨不得將單良碎屍萬段。
“你現在還是想想你自己的死活吧。”單良說完,那蟲子便從紅螺的臉頰上飛了起來,落到了紅螺的脖子上。
紅螺突然感覺脖子奇癢無比,那癢的感覺甚至還在大面積的蔓延:“嗯?”
紅螺頓時臉頰上所有的怒火全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痛苦。
她那被繩子緊緊捆住的身體在不斷的扭動着。
就像是在海水中不斷搖曳着的水草一般,不過沒有人家柔軟。
“怎麼樣,這滋味你可還滿意?”單良目光凌厲的看着紅螺,一邊緩緩的給她解開了綁住手腳的繩子。
既然她主動要找苦頭吃,那就別怪單良之前沒有給她機會。
單良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更沒有菩薩那麼柔軟的心腸。
他只知道有些人活該受罪,即使下地獄都不爲過,就算是心軟也應該對值得的人,像紅螺這種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悔改的島國棒子,那就活該受一些罪。
讓她活着的時候刻骨銘心,死了,來生一想到幹壞事,也得渾身打一個寒顫。
紅螺根本就沒在意單良說了些什麼,見身上的繩子散開,急忙開始不斷的抓撓,希望能夠緩解那種痛苦的滋味。
她的指甲本來就要比男人的長很多,這一爪子下去,當即就破了皮,見了血。
那奇癢無比和疼痛的滋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有些分不清楚。
“你……怎麼,啊!”紅螺難受的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那種滋味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東西。
單良看紅螺倒在地上不斷的撓着皮膚,於是也跟着蹲了下去:“我這裡有解藥,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