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能走路,爲什麼要裝瘸子?”單良還真的被這鄂先生給弄的糊塗了。
不過不解歸不解,單良可沒有要放過他的心思,更沒有時間和他在這玩捉迷藏,又是一個時間暫停,當恢復的時候,單良已經一把薅住了鄂先生的脖領。
“逃啊,我看你還能往哪逃。”單良一把便將鄂先生斗篷上的帽子給打了下去,露出他黃色的頭髮。
這好像不是染得啊,難道這鄂先生是個歐洲人?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男子急忙雙手拱起,哀求着,就差給單良跪下了。
“繞命?你害死了那麼多的華夏人,還想讓我饒了你,做夢!”單良現在將他千刀萬剮的心思都有了,還饒命,還真是天有多大,他這心就有多大。
“我不是鄂先生,我是被逼着冒充的,你要找的主謀鄂先生已經跑了。”男子帶着哭腔,解釋着。
“什麼?”單良一把掀開了男子臉頰上的面具,還真的如他所料是一個歐洲人,雖然他不知道這鄂先生到底是哪國人,但是知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慫包真的不是鄂先生。
能夠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的傢伙,當然不會這麼慫。
“那他人到底去哪裡了?”單良拽着男子的脖領,惱火的怒喝到,那個傢伙竟然還是跑了,實在是可惡。
那種作惡多端的傢伙怎麼可以讓他跑掉?
“具體去哪他怎麼可能告訴我們,都走了半個多小時了。”男子摘下面具後,那半陰半陽的聲音倒是消失了,不過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伴隨着哭腔。
“混蛋!”單良一把推開了男子,惱怒的很:“我一定會逮到他!”
那小子果然狡猾,恐怕早就料到紅螺出事,會將他出賣,所以早早的就跑路了,不過不管他跑到哪裡,單良都會找到他的。
“大哥,你看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放了我?”歐洲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見過鄂先生的真面目嗎?”單良見他這麼怕死,覺得應該有些利用價值。
“他整天都戴着面具,就連最親近的人都沒有見過他的樣子,我們怎麼可能知道?”男子一臉的苦逼模樣,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
“你對我一點價值都沒有,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你?算了,我沒有時間聽了。”單良說完,便轉身快步走向了黎落,她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他得儘快的幫着處理一下。
“等等,我知道,我知道那病毒的製造需要一種很重要的原料,如果沒有那東西,是製造不出來這種病毒的。”男子怕單良殺了他,所以急忙貢獻自己的信息,希望單良能夠饒他一命。
單良剛要走向黎落的腳步突然頓住,沒想到這病毒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弱點,那就好辦了,只要將這種原料全部銷燬,那就可以遏制病毒的生產了。
“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輪椅上不要動,需要你說的時候我會問。”單良繼續走向黎落。
“是,是。”男子知道單良這麼厲害,他想跑是跑不掉了,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爭取寬大處理比較好。
單良將黎落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都哪裡受了傷?我幫你治療。”單良十分的懊惱,如果當時沒有那個女人突然的出現,或許自己就可以阻止黎落進來的。
那樣黎落也不會傷的這麼重了。
媽蛋,其實要怪最應該怪那個大塊頭,長着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讓單良第一眼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人,所以纔會把他當成是一號間鄂先生的手下。
如果要是當時就知道他是和自己同一個戰線的,那兩人就一起進去,怎麼的,也不會發生現在這種局面啊。
唉,啥也不說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我沒事,你先看看黑蟒,他傷得比我重。”黎落咬着牙關堅持着,她知道自己目前還死不了,而黑蟒,也就是那大塊頭已經快要不行了。
很久都沒有動靜了。
“好,你先喝一口這個。”單良將裝有荷花池水的葫蘆瓶打開,送到了黎落的嘴邊,雖然喝下去之後不能救治外傷,但是內傷卻能夠得到治癒,而且還會阻止傷口繼續流血,至少黎落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黎落喝了一口荷花池水,感覺無色無味,就和再平常不過的白水一樣,心中不禁疑惑單良又在搞什麼鬼。
不過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追問了。
單良將黎落緩緩的放下,然後走向了黑蟒,用手探了探鼻息,還好,還是活着的,胸口很關鍵的位置中了一刀,這血也是流了一大襟,其他的不同部位還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傷口,不過都不致命。
這渾身的衣服都被這大塊頭出的血給浸透了,如果要是用力擰的話,都能擰出一盆血來。
當然此處也有些誇張,不過真的流了很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有呼吸,這小子的生命力也算很頑強啊,單良不敢多耽誤,拿起荷花池水的葫蘆瓶就要給黑蟒喂一口水。
這樣既可以讓血流停止,也可以治癒內傷,至於外傷,單良真的沒辦法在外人面前給他治療。
那樣就真的有些超出常人所可以接受的了。
只要不讓血繼續流淌,然後再讓荷花池水的強大威力恢復一下他的身體,那這點外傷也不算什麼,至於他流失的那些血,這荷花池水也是可以讓他恢復的。
沒錯,就是這麼神奇,這也是單良在天庭商城內查詢出來的。
不過,等等……
單良給黑蟒餵了一口這荷花池水,可是這傢伙竟然一滴都沒喝進去,全部順着他的嘴角淌出來了。
誒我去,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這東西多麼的寶貴他剛解釋完,他就這麼糟蹋,實在是可惡。
“這可怎麼整?”單良一時間有些左右爲難起來。
難道要讓他向上回給冉慧蘭喂藥的時候那麼弄?這,這也下不去口啊。
“用嘴。”黎落聲音雖然虛弱,但是那語氣卻斬釘截鐵。
“咳咳,這……”單良爲難的將腦袋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外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