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良回眸看着他狼狽吃驚的樣子,笑了笑:“怎麼能說是我搞的鬼呢?應該說是你自己罪有應得。”
說完,便和樑峰一起走向了趙導演那邊。
“等等。”姓王的哪裡能夠讓單良就這麼離開,他的工作可是花了不少錢纔得到的,要是就這麼丟了,當初花的錢不僅沒有賺回來,回去還得被自己老子一頓踹,所以他必須得儘快的想辦法挽回。
單良豈是那種他讓等,他就會等的人,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但是那小子卻追了上來,伸開手臂就攔住了單良的去路:“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讓蕭小姐陪我喝酒的,你看在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情況下,能不能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
姓王的一副後悔不已的模樣,彷彿就差跪在地上給單良磕個響頭了。
“哼,你給蕭曉灌成這樣,說幾句認錯的話就想被原諒?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還沒等單良說什麼,樑峰就一把推開了姓王的,讓單良繼續走。
但是單良卻沒有走,而是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王總,緩緩說道:“你今天是栽在了我的手裡,我不和你計較,只是讓你從星宇滾蛋,但是如果你還不長記性,來日栽在別人的手裡,或許就是整個雲吉市都容不下下你了。”
單良說完,便和樑峰一起走了。
姓王的坐在地上看着單良的背影,心裡不斷的琢磨着單良的話,他怎麼感覺單良在暗示他,他並沒有趕盡殺絕,但是如果還有下次,那就絕不輕嬈呢?
趙導演已經將那邊的情況看了個清楚,心中震撼不已,沒想到單良年紀輕輕竟然人脈這麼廣,連星宇娛樂的王總都能給說動就動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哈哈,單總年輕有爲,我敬單總一杯。”還沒等單良走過來,趙導演就急忙端起酒杯走了過來,一臉的恭謹模樣。
“好。”單良又和趙導演喝了一杯:“趙導,我先將蕭曉送回去,然後讓樑總再陪您喝點,我就先失陪了,別見怪。”
單良想着蕭曉在這,大家都沒有辦法喝好吃好,而且他也不太喜歡這種場面,所以乾脆將蕭曉找個酒店安頓好,自己也就回去了。
“你,能行嗎?”樑峰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其實他更想去送蕭曉,但是這個時候,確實是單良離開比較合適,哪有讓大老闆陪一個導演在這喝酒的。
“沒事,你放心吧。”單良點了點頭。
“那,單總有機會我請你吃飯。”趙導演笑呵呵的說道。
“好。”單良又和幾人都打了聲招呼,然後告訴那十個拳手和樑峰一起回去就可以,便扶着蕭曉離開了。
而王總那邊的飯桌已經因爲王總被開除的事情而鬧的不歡而散,王總都被開除了,那這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也沒有必要談了,所以當然該走的就都走了。
那句話說得好啊,樹倒猢猻散。
“小孫,你幫我叫個代駕吧。”王總雖然之前喝的酒被總監的電話給嚇的清醒了不少,但是現在雙手卻在不斷的顫抖着,所以根本沒有辦法開車。
“那個,王滿倉啊,你自己叫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孫助理說完,便拿起自己的辦公包一溜煙的走了。
姓王都被撤職了,他也就沒有必要拍他的馬屁了,還伺候他幹嘛?閒的沒事情幹了?
王總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平時在自己面前唯首是瞻的傢伙,到了這個時候竟然一點以往的情誼都不念,當即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就衝着孫助理跑的方向扔了過去。
差一點就打破了孫助理的腦袋,不過也給孫助理嚇了個半死。
單良扶着蕭曉找了家酒店:“麻煩你,給我開一個房間。”
“請問是單人間,還是雙人間?”前臺小姐面帶微笑的問道。
“單人間。”單良有些吃力的說道,單良發現蕭曉這女人看着挺瘦弱的,但是這一迷糊,扶着怎麼就這麼沉呢?
而且還東倒西歪的。
“請問是您住,還是這位女士住?”前臺繼續追問。
“她住。”單良想着雲吉市的酒店開起來就是費勁啊,要是在東柳縣只要管拿錢就可以了。
“那請出示這位小姐的身份證。”前臺將手伸了出來,緩緩說到,始終面帶微笑,但是這笑容差點給單良氣的半死:“你看她像是有身份證的人嗎?”
蕭曉向來都是穿着白色T恤,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那褲子的口袋很淺,根本就不會裝太多東西,而且蕭曉也不喜歡拿手提包之類的,所以不用多想,單良也知道她沒有帶身份證。
“那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必須要用身份證登記的。”前臺女士十分抱歉的說道。
“那用我的呢?”單良的身份證倒是在自己的口袋裡。
“那也可以,但是如果客人有什麼事情,我們是都要找您負責的。”前臺小姐認真的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單良連連點頭,如果前臺再不快點給他開房間的話,他就要累死了。
前臺小姐從單良要了身份證和押金之類的,纔將房卡遞給了單良:“這是您的房卡,請拿好。”
單良將房卡揣進了口袋,然後扶着踉踉蹌蹌,腳下走着十字步的蕭曉向房間走去。
“一個女孩子乾點什麼不好,非要來當什麼模特,瞧瞧讓人家灌的,多難受?而且更重要的,之後會發生什麼還不一定呢,這簡直就是在糟蹋自己。”
單良知道很多女孩子的夢想都是可以當一個花枝招展的大明星,可是要想熬到頂端,那要付出的代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潛規則這三個字,可不是空穴來風。
你要說蕭曉是那種虛榮的女孩吧,從她的穿着上還真的看不出來,但是你要說她不虛榮吧?爲什麼知道這個罈子裡沒有乾淨的,還非要往裡面擠呢?
單良打開房間攙着蕭曉就走了進去。
“哇……”
可是就在單良感覺自己要解放了的時候,蕭曉突然毫無徵兆的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