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被秦敬良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就要向後躲閃,不過秦敬良這動作過於突然,讓人實在沒來得及防備,陶紅一不留神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秦敬良直奔陶紅手上的轉讓書而去,右手已經捏住了轉讓書的邊緣,直接就要撕扯過來。
可是就在秦敬良以爲自己要得逞的時候,手腕突然吃痛,去撕扯陶紅手裡轉讓書的手逼不得已的收了回來。
這疼痛感就像是被人掐了一下所致,而且手脖子上也確實紅了一大塊,可是他的眼睛告訴他,剛纔並沒有人掐他。
會議室裡面的人都在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沒有人去橫加阻止,秦冰卿知道單良會處理好,所以也沒有動。
而其餘的人也都是看一個熱鬧,秦冰卿手裡的股份給誰都和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乾脆看他們姐弟爭個雞飛狗跳,也算看個樂呵。
秦敬良掃了一眼衆人,確實沒有被人偷襲的可能,想必這疼痛只是偶然。
既然沒有人阻止,那他當然是更好下手了,於是快速的便展開了下一輪進攻。
陶紅以爲總裁會阻攔的,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要吱聲的意思,這讓陶紅急切不已,只好靠着自己的能力去躲閃秦敬良。
可是就在陶紅欲哭無淚的時候,單良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便握住了秦敬良的手腕,沉聲喝到:“好了,適可而止。”
單良之所以剛纔掐秦敬良一下,沒有再做其他的動作,就是想讓秦敬良清醒清醒,如果可以就此收手,單良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但是顯然這個傢伙沒有要罷手的意思,那也就沒必要留面子了。
“你幹嘛,你給我鬆開,別以爲睡了這個婊子,就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秦敬良一雙眸子已經染上了赤紅,見單良這麼低級的人物竟然捏住了自己的手腕,在自尊心的作祟下,頓時就燃起了怒火。
更何況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即將要搶走了本屬於自己的財產。
“你的嘴巴還真是夠臭的。”在單良的眼裡,秦敬良就是一個瘋子,所以單良真的不打算和他多計較的,但是這個傢伙竟然如此口無遮攔,去冒犯秦冰卿,那就不值得同情了。
單良手腕微微用力,就將秦敬良的胳膊給掰到了後背上,秦敬良因爲吃痛,根本就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胳膊直接順着單良的勁道就背過去了:“哎我去,疼,疼,你趕緊鬆開本少爺,要不然我讓你走不出吉東集團的大門。”
秦敬良痛苦的嚷嚷着,當然沒有忘記使用他秦家少爺慣用的伎倆,威脅!
“我不讓你這張嘴張長長記性,你還真是口無遮攔啊。”單良說着,手上一用力,便將秦敬良背過去的手又給掰了回來,在秦敬良的臉頰也跟着過來的一剎那,單良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秦敬良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猝不及防,聲音十分的響亮,在空曠的會議室內不斷的迴盪着,觸目驚心,讓衆人也是驚駭不已。
“你,你敢打我?”秦敬良雙目圓睜,惡狠狠的看着單良,臉頰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心底,成了濤濤恨意。
他秦敬良雖然不是秦家的長孫,但是好歹也是秦家的公子哥,在雲吉市,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別說是打嘴巴了,就算是薅一根毫毛都沒有過。
可是就在今日,竟然被一個毛頭鄉下小子給打了臉,這他哪裡能夠忍受的了?
秦敬良心底的怒意騰騰的燃燒着,如果心裡的怒火可以將人燒盡的話,單良此時早就被燒死個千八百回了。
“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踹你呢。”單良說完,便一腳踹在了秦敬良的膝蓋上,秦敬良當即膝蓋吃痛,腿猝不及防的軟了下去。
單膝跪在了地上。
單良捏着秦敬良的胳膊,讓他跪在了秦冰卿的面前,冷聲喝到:“道歉。”
人可以可恨,但是彆嘴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一定要自己掌握好尺度。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秦敬良血紅着雙眸,哪裡將單良的話聽了進去,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恨,恨不得將單良置於死地,恨不得將單良千刀萬剮。
秦敬良不斷的掙扎着,但是單良這個經常在農間幹活,而且還身負異能的傢伙,豈是他這個縱酒過度的公子哥可以抗衡的了的?
根本不用單良用多大的力,秦敬良的掙扎抵抗就會被消除掉。
雖然衆人都十分了解秦敬良此時的情緒和心態,但是秦敬良那雙血紅的眸子卻讓衆人心裡沒了底,總覺得哪裡不對。
“既然轉讓書已經簽完了,那會議就到此結束吧,散會。”秦冰卿眉頭微蹙,看了一眼衆人,便下了驅散令。
一衆股東雖然看出了些許的不對勁,但是既然秦冰卿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也就不敢再耽擱,都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之類的,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秦姐,這……”路雅沒有離開,而是緩步走了過來,面露擔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顯然是有些害怕的。
“你也回去吧,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談。”秦冰卿看了一眼路雅,語氣微微放緩了一些。
“啊,那,好吧。”路雅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秦冰卿的一個眼神將話全部給堵了回去,半遲疑的離開了。
“你打算怎麼辦?”單良掃了一眼不斷在自己手裡掙扎的秦敬良,問道。
“陶紅,找人給他送家去。”秦冰卿眉頭緊促的吩咐到。
“啊?”陶紅顯然沒明白秦冰卿的意思,單良將秦敬良弄的這麼慘,秦敬良怎麼可能善罷甘休的離開呢?
單良見陶紅一臉的不知所措,反手化掌,便砍在了秦敬良的後腦勺上,讓秦敬良癱軟到了地上:“這樣總可以了吧?”
“啊!嗯嗯。”陶紅被單良這一連串連貫的動作給驚到了,急忙點了點頭。
秦冰卿見陶紅將秦敬良帶走,纔將目光看向單良:“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