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單良急忙向屋裡面走去,不過屋子小的很。
“站住。”當單良走到牀邊的時候,黎落命令到,單良急忙停下了腳步,黎落用繩子將單良的手綁在了一起,然後讓他坐在了牀上,又要將他的腳綁在了一起。
這時,單良纔看到這個女人的臉,臉色有些蒼白,嘴脣發紫,但是仍然掩蓋不了這女人的美貌,沒錯,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極品的冷豔美女。
此時的她正在給單良綁腳,單良從牀上正好能夠看到她的領口,嗯,胸部十分飽滿,可以和嫂子段麗華的一較高下,而且鎖骨還很精緻,簡直就是個尤物啊。
咳咳,單良只不過是從一個男性的角度對這樣的女人進行一個評價,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這個女人更讓單良注意的是,她中毒了。
“你中毒了?”單良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好是壞,但是卻不忍心看這樣的美女受毒物的侵害。
黎落兀的擡起頭來,眼神十分凌厲的看着單良:“你怎麼知道?”
聲音似乎是因爲痛苦,有些沙啞。
“因爲我是大夫。”單良的蜘蛛眼不禁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中了毒,還知道如何解毒。
“真的?”黎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穿着十分隨便的年輕男子竟然是個大夫。
“當然是真的,你中的毒名叫侵骨毒,會由皮膚慢慢侵入到骨髓,最後骨髓全部壞死,你會及其痛苦的死亡。”蜘蛛眼將全部的信息都傳入到了單良的大腦中,所以單良纔會說的這麼真切。
黎落猛的站了起來,匕首再一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能治?”
“能治!”單良點頭篤定的說道。
“胡說!這毒無藥可解,唯有死路一條。”黎落作用在匕首上的力氣更大了,顯然有些激動。
“我說能治就是能治,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反正你也沒打算要我性命,我也沒必用這種辦法逃跑。”單良說的十分灑脫。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你又不是我。”黎落眼神狠厲的問道。
“直覺而已,有第六感的不光是你們女人。哦,對了,現在毒性已經從你的傷口處擴大開了二十公分,如果再不醫治的話,你這條左腿很快就廢了。”單良好心提醒着。
“也罷,橫豎都是死,還不如相信你一把。”黎落放下了手裡的刀子,她對這個侵骨毒有一定的瞭解,想必按照它的侵蝕速度,明早她就會成爲一具死屍。
既然單良說的十分肯定,而且對這個毒性十分的瞭解,那爲何不相信他一把?
“好,趕緊幫我把手解開。”單良也挺着急的,因爲這個毒素如果再蔓延半個小時,這個女人就會完全失去戰鬥力,整個人處在疼入骨髓的狀態中。
黎落猶疑了一會,還是將單良的手解開了,單良急忙將手伸進了乾坤袋中,拿出了一粒百毒丸,然後掰開一半遞給了黎落:“趕快吃下去。”
“這是什麼?”黎落看着那有些發藍的藥丸,疑惑的問道。
“讓你吃你就吃,哪來的那麼多問題啊?”單良一邊解開腳上的繩子,一邊催促到。
黎落一把便將藥丸扔進了口中,可是還沒等咽,那藥丸就快速的溶解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口腔內滿溢開來,一直熱乎到了腸胃裡,還有四肢百骸。
單良直接將黎落手中的匕首拽了過來,就要行動。
“找死?”黎落擡起手就要打向單良,卻被單良一把握住手腕:“現在我要刮骨祛毒,要不然光憑剛纔的藥丸還不能夠將骨髓裡的毒性全部剔除,既然已經相信我了,就請相信到底。”
單良那一雙狹長的眸子中流轉着讓人難以拒絕的誠懇,女人收回了手臂,坐在了牀上。
單良一把撕開她受傷的大腿上的褲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條猙獰的傷痕,皮肉已經翻開,周邊的血跡烏黑烏黑的。
黎落眉頭微蹙,不知道是因爲傷口疼的,還是因爲單良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肌膚。
單良低頭一口含住了傷口,將一大口的烏黑血液吸了出來,吐在了旁邊的水盆裡。
黎落不可思議的看着正趴在自己大腿上吮吸着的男人,他們只不過是初識,而且自己剛纔可是拿着匕首在威逼他啊,他怎麼會,怎麼會這麼不遺餘力的救她?
單良足足吸出了三口血,纔算作罷,爲了防止自己中毒,又喝了兩口水漱了漱口。
“我現在要用匕首將你的肉割開,直到看到骨頭,你可忍受的了?”單良有些擔憂的問道,畢竟他沒有麻藥,只能讓女人硬挺着。
“能。”黎落雖然臉色蒼白的沒了血色,但是仍然十分堅強的說道。
“好,那我就要開始了。”單良將放在牀頭櫃上的毛巾拿了過來,讓女人咬在嘴裡,防止疼痛喊出聲音。
然後用打火機烤了烤匕首,消了毒,才向着女人的皮肉割去。
匕首剛觸碰到傷口,黎落臉頰上就瞬間低落了冷汗,就像水洗的一般。
“堅持住。”單良安慰着,然後低頭十分仔細的爲女人醫治,他雖然不懂的治療之法,但是該如何去刮毒,蜘蛛眼已經將手法傳入了大腦。
單良雖然不疼,但是卻因爲緊張而額頭冒滿了冷汗,終於經過單良半個小時的努力,已經將骨頭上的毒素給成功的颳了下來,然後將剩下的半顆藥丸捏碎,敷在了骨頭和肉裡。
單良見黎落穿的白色襯衫十分乾淨,便一把撕下了一個條子,黎落雖然十分虛弱,但還是橫眉冷豎:“你幹嘛?”
“給你包紮傷口。”單良一邊爲女人包紮,一邊說道。
“你怎麼不撕你的?”黎落不高興的問道。
“給你治病憑什麼撕我的衣服?”單良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其實是因爲他的衣服被汗水侵溼,怕她傷口感染。
單良其實內心十分敬佩眼前這個看似年紀不大的女人,要知道那細潤光滑的大腿上愣是被切開了二十公分的口子,但是她愣是沒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