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的稀里嘩啦,瞬間就將單良的衣服給溼透了,甚至讓單良都有些睜不開眼睛:“冉縣長,冉縣長?”
單良大聲的呼喊着,但是始終都沒有人回答,單良的心裡越發的緊張,這樣大雨瓢潑的情況下,‘千里眼’根本沒法使用啊,如果冉慧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豈不是要自責一輩子?
這邊都是山林,不會是遇上什麼豺狼虎豹了吧?
單良心裡越發的擔憂,加快腳步奔着山林深處走去:“冉縣長,冉縣長你在哪呢?”
“我在這!”就在單良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終於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聲音,單良眯着眼睛四處查看,纔看到西邊大樹下那隱約的人影。
“你怎麼樣?沒事吧?”單良急忙跑過去攙扶她。
冉慧蘭依靠在大樹的位置,手捂着大腿根部的地方,似乎是受了傷,白色的西裝上面沾滿了泥巴,好像之前摔倒過。
“我被蛇咬了。”冉慧蘭蹙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傷口位置,說道。
“那我抱你回去吧,現在還不知道是有毒沒毒的,萬一有毒,你走路就會加快毒性的發作。”單良提議到。
“辛苦你了。”冉慧蘭微微點頭說道,倒是沒有很難堪。
單良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衝着來時的方向而去,冉慧蘭和段麗華差不多,是那種看似很豐腴,但是卻絕對不是很沉的那種。
也就是傳說中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的身材。
單良將冉慧蘭放在了車後座,然後自己也擠了進去,因爲沒有大雨的影響,單良急忙打開了蜘蛛眼爲冉慧蘭診治了一下:“咬你的蛇叫虎斑遊蛇,有毒,所以我現在必須趕緊幫你清理傷口。”
清理傷口要割開大腿根部的褲子,甚至將裡面的毒素用嘴吮吸出來,所以單良必須和對方講清楚,以免對方誤會。
冉慧蘭微微有些詫異,單良只不過是看了一眼傷口就知道是什麼蛇咬的,這知識量是有多廣闊?
但是因爲時間緊迫也就沒有細問,知道有毒,當然不能拒絕治療,只好蹙着眉頭答應了下來:“好,麻煩你了。”
冉慧蘭不是那種嬌羞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怎麼做。
“冒犯了。”單良說完便從口袋中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拿了出來,因爲出沒山林,難免會遇到什麼東西,他們山村的孩子都喜歡隨身攜帶刀具。
單良小心翼翼的將冉慧蘭的褲子給割開,因爲傷的是大腿外側根部,地帶十分的敏感,單良微微有些緊張。
“我都沒有緊張,你緊張什麼?”冉慧蘭看着單良那微微有些發抖的手,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單良擡頭剛好看見,倒是驚爲天人,這麼長時間,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她笑呢:“你笑,我就不緊張了。”
冉慧蘭沒有和單良對視,而是將眸子看向了窗外,那笑容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單良知道,一個將笑容全部抹殺的女人,一定是經歷過什麼難以磨滅的痛苦,難道是因爲她的前男友的死嗎?
本來想勸慰幾句,但是怕毒素擴散,單良只好專注的清理傷口:“我,我要將毒素吸出來,那個……”
“那樣豈不是你也會中毒?醫書我也看過一些,人用嘴去吸取毒素的話,毒素就會在口腔內擴散,這招是不行的。”冉慧蘭畢竟是一縣之長,知識量當然也不容小覷。
“我這裡還有一粒解毒丸,咱們兩個一人一半,只要毒素都清理好,就會沒事的。”單良將解毒丸從乾坤袋中拿了出來,掰成了兩半。
“那,好吧。”冉慧蘭接過藥丸,放進了嘴中。
單良也將藥丸吃了進去,便一鼓作氣親在了那傷口上,冉慧蘭的大腿很軟,很有彈性,觸感很好,但是單良根本沒有時間留戀,便吸出了一口黑血吐了出去。
緊接着又吸了兩口,那烏黑色的血纔算乾淨,這一幕讓單良覺得十分熟悉,這纔想起之前他還爲另一位氣質不凡的女人吸過毒,他這個豔福還真的有些另類。
清理乾淨,單良便用一塊乾淨的布幫冉慧蘭給包紮上了,剛要開口說弄好了,卻發現嘴脣紅腫,舌頭僵硬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冉慧蘭注意到了單良的不對勁,急忙問道。
“嗚嗚嗚……”單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脣,示意對方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一定是因爲接觸了那毒素,所以纔會這樣,單良知道這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只要過了這個麻勁,就好了。
冉慧蘭看着單良那一臉無奈的樣子,抿了抿薄脣:“我幫你!”
單良剛要問怎麼幫啊,就見冉慧蘭的身子竟然湊了過來,那一張淡雅脫俗的容顏越發的靠近,直到兩人的薄脣親密的契合在一起,單良才反映過來。
爲了將單良嘴脣上的毒素清理掉,冉慧蘭做出了一些讓單良終身難忘的動作,單良眸子瞪得老大,被動的享受着,感覺自己彷彿墜入了溫柔鄉。
“好點了嗎?”冉慧蘭停止了動作,擔憂的問道。
“啊?好點了!”單良點了點頭,等說出話,才反應過來,竟然真的好了。
“那就趕緊走吧,明天我還有個會議。”冉慧蘭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的淡定。
這個女人是思想太開放,還是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啊?她這樣的行爲讓單良有些坐立難安啊。
單良揣着這個疑惑開動了車子,直奔冉慧蘭家。
到冉慧蘭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將冉慧蘭送上樓,單良便要離開,但是卻被冉慧蘭給叫住了:“渾身都溼透了,洗個熱水澡再走吧,看回去感冒。”
單良看着自己一身溼答答的衣服,確實挺想趕快洗個熱水澡的,可是在一個單身女人家中洗澡,是不是影響不太好啊?
“這不好吧?”單良撓着腦袋說道。
“如果你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想沒什麼不好的。”冉慧蘭說完,便進了臥室,留下單良站在原地思考。
“我要是走了,是不是就代表我有非分之想了?那爲了證明我純潔的內心,好像真不能走啊。”單良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