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土包子,竟然跟着小慧坐着那麼親密的動作,憑什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那個位置本該是屬於我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忍,但是這件事上,我不可能讓步,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那人臉上還是變形扭曲,李蘇秋看着這個嘴角說不上來的厭惡。不是因爲他的面相,而是打心裡厭惡這個人。
李蘇秋緩緩開口道:“你的意思就是你的面容醜陋,才被別人看不起的嗎?可是你呢?你不是也只喜歡長得漂亮的女人嗎?要不然,爲什麼失蹤的少女都是年輕貌美,你爲什麼不找個肥豬呢?”
李蘇秋緩緩開口,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那人的耳中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怎麼會?我會是這種人嗎?不,我不會是,都是他們看不上我,我不是。
那人身子向後踉蹌一下,李蘇秋繼續說道:“你爲什麼令人厭惡,還不是你也一樣,只看中好看的皮囊,像你這樣的人我看多了,只知道以貌取人,呂明慧從來都看不起這樣的人,就你這樣的人,可真是夠了。說到底你也是一直在以貌取人,不是嗎?”
說到最後,李蘇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讓那人更是憤怒。
那人大吼道:“你胡說八道,你胡說什麼,我纔不像你說的那個樣子,你這個小白臉子,根本就是不懂,她們都是臭**,一個個都是花癡,出來打扮得花枝招展,水性楊花外,她們還會做什麼,你這個小白臉根本什麼不懂。”
說着,那人突然舉起手中的電棍,對着李蘇秋的身體上猛然衝了上來。
李蘇秋低着頭,嘴角處卻是出現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上鉤了,快衝上來電我。李蘇秋已經計算好了,只要內個變態衝上來,只要他速度夠快,就可以直接用自己上身捆綁的凳子,當然,這種情況只有百分之五十,但現在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已經很大了,足可以就回二人的命。打掉那人手裡的電棍,到時他有信心制服這個變態。
李蘇秋本來是打好了如意算盤,可是沒想到,此刻的呂明慧忽然轉醒,見到了這一幕,猛然驚叫道:“你要幹什麼?”
那人頓時把電棍停住,冷冷的看着呂明慧,聲音沙啞道:“怎麼?你在心疼他嗎?是這樣的嗎?”
呂明慧身子一顫,看着那人的面目可憎的面容,已經嚇得不知所措,這絕對是她這二十年來,最可怕的惡夢。
呂明慧嘴角微微張了張,但是呂明慧已經害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人狂暴了,仰天長嘯,抓起桌子上的不論東西,直接對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他怒吼道:“你竟然敢吼我,你竟然爲了一個小白臉來吼自己的老公,你變得也不純潔了!”
接着他開始搖頭,緩緩道:“但是我不怪你,一切的一切都是怪這個小白臉子,是她把你給帶壞了,你本身根本不是這樣的,我相信,你是一個好老婆,對,一定是這個臭小子。”
那人速度極快,一下子衝到李蘇秋面前,對着李蘇秋的腹部電棍就狠狠的打了上去。
李蘇秋悶哼一聲,直接下意識的彎腰,但腰此刻被綁在凳子上,根本沒有彎下去。
緊接着,那人一棍一個的衝擊。李蘇秋眼瞪乳牛,聞着空氣中似乎瀰漫着一種燒焦的味道,李蘇秋知道,這是自己的肉味。全身麻酥,發疼,這種短暫的衝擊,根本不會讓李蘇秋電暈,但這種傷害,卻是比那種傷害大了十多倍。
呂明慧開始大叫道:“你趕緊給我住手,李蘇秋!”
李蘇秋咬着牙,僵硬的把頭轉到呂明慧那一頭,就看呂明慧此刻已經流出了眼淚,李蘇秋全身都如同被水泡過的一般,全身上下被冷汗打溼。
當李蘇秋看着呂明慧對着自己焦急的樣子,不由得緩緩笑了,呂明慧在關心自己,能知道呂明慧的想法,自己很值。李蘇秋一下子覺得所有的疼痛全部因呂明慧一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個傻子,他不疼嗎?怎麼還對着自己笑呢,這的是。
呂明慧看見李蘇秋的樣子,更是心疼不已。她再也不想忍了,她開始大吼道:“你這個變態跟蹤狂,你給我住手。”
那人身子一顫,手握電棍的在空中愣了一秒後,隨即轉身到了呂明慧身前,俯視着呂明慧,冷聲道:“你剛剛在說什麼?是在說我嗎?”
“別……別……不……”
此刻的李蘇秋被電的全身顫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了,喘息如牛,但卻依舊在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
李蘇秋知道,呂明慧的脾氣一定會說出不好的話,肯定會受到這個變態的毒打的。所以開始提醒,但是李蘇秋此刻已經是精疲力盡,身子發虛,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呂明慧也知道,此刻的李蘇秋是在提醒自己,讓自己不要忤逆這個變態,這樣自己就可以免受電棍的傷害。這個變態可是不知道憐香惜玉,一切的想法全憑着自己的想法來。
二人從來沒想想過,二人竟然如此的默契,在如此的艱難環境下,二人竟然猜想到了對方的心思,這一點是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想到的。
來吧。呂明慧心中暗暗發狠。她眼中的淚跡已經幹化,充滿了堅定,她大吼道:“我是說你是個變態跟蹤狂,你清楚了嗎?如果我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如果想要折磨我,那你就上來折磨我吧!”
那人一個踉蹌,臉上充滿了不確信,爲什麼?這話竟然是從自己心愛的人的嘴裡說出來的,竟然是這麼的讓自己心疼。
那人爆叫道:“你在說什麼?你竟敢跟我說這種話,你還是我的老婆嗎?你倆在這給我眉目傳情,當我是空氣嗎?”
那人咆哮着,已經把手中的電棍探到了呂明慧的胸口。那人惡狠狠道:“今天,老公讓你知道知道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