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人幫助自己,一切都要憑着自己才行。
蕭天似乎是覺察到了陳凡心中所想,左手拍了拍陳凡的大腿,好像是在安撫。
眼見着蕭天如此陳凡笑了笑,擺了擺手表示也沒什麼事,只不過心中,稍稍感慨了一下而已。
“磨磨唧唧的,洗個澡都能弄這麼慢,你這傢伙快去收拾一下東西,咱們該走了。”鬼佬看了一眼葉忱昆,話裡面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面對鬼佬的這一番指責,葉忱昆則是吐了吐舌頭,這麼大年紀也在撒嬌的人,真是不多見。
“好。我去將那些吃的都給收起來。”葉忱昆無奈的搖了搖頭,搓了搓頭髮之後又接着重新站起來,回到了客房裡面,這話則是引起來了高涵涵的注意。
“誒,爺爺,你們來的時候也沒有帶揹包啊什麼的,這這麼多的零食怎麼帶回去?”高涵涵的目光落在了客房裡面的那張桌子上面,從這個角度看那一堆零食,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都有一些饞了呢,一看起來就是不便宜的進口貨。
高涵涵聽到聲音之後,扭過頭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出來了自己的右手,只見右手放在左手的食指上摸了一下,上面則是多出來的一個戒指,寶藍色的,實在是讓人感覺有些驚訝。
陳凡的眼睛也忽然之間亮了起來,知道玄真小世界裡面的。知道玄真世界跟他們所在的現實世界稍稍有那麼一些不同,現在這麼一接觸覺得還挺好玩的。
雖然之前做任務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不過那個時候的側重點都是在任務身上,畢竟纔剛剛成爲一個萬界系統快遞員兒,對於什麼都不太懂。
眼看着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左手上面的這個戒指上,鬼佬將其摘了下來,悠悠的出了一口氣,“這個傢伙,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儲物戒指,沒什麼特別要說的。”
“那這個傢伙怎麼用啊?”高涵涵看了過去,實在是好奇心太強了,都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
蕭天輕輕咳嗽兩聲,到底是人家自己的私事兒,是以讓高涵涵注意一下分寸。
聽到了這聲響,高涵涵的臉上漫地紅了起來,也明白了蕭天的意思,不由得對着鬼佬道歉,“那個爺爺對不起啊,是我剛剛的話稍稍有一些不妥了,您不要放在心上。”
鬼佬脾氣很好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出了一口氣,“放心吧,沒啥事兒。這個是憑藉懸着世界裡面已經有了一定基礎的人的意念控制的,來到現實世界裡面,可以選擇讓其顯現,也可以選擇讓其不顯現。”
說完之後似乎是有所感慨一樣,又接着補充了一句,“不僅僅是如此,如果是讓其顯現的話,那麼儲物戒指的等級低的話,會將修行人的位置暴露出去。如果這附近有着同樣的玄真世界裡面的人,那麼很有可能會遭到對方的攻擊。”
高涵涵這下子,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嚥了一口口水,“爺爺,您還是快將這個收起來吧!”
“爸,你怎麼戒指給搞出來了?萬一這附近有別人在,你不就危險了嗎?”葉忱昆也是從客房裡面探出頭,有些不願的問了一下。
聽到了這話,鬼佬瞪了一眼葉忱昆,“就你會接話茬兒!”
隨後目光又落在了高涵涵的身上,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不是像他說那個樣子的,這個顏色的戒指等級還是蠻高的,對於葉忱昆來說,他能夠感知到不過是因爲我與他是直系血親。但是別的修行者就不會聞到了更不會感知。”
聽到這兒,衆纔是有所明白,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然,陳凡慢慢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將剛剛衆人都沒有發現鬼佬話中的疑點給問了出來。
“等等,爺爺,我比較想知道的是爲什麼在現實世界裡,得知有人也是修真者,會將人給直接殺了呀?”
高涵涵聽到了陳凡的這話之後,愣愣的點頭,“說的也是,對啊,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偷偷的出了一口氣,其實內心還是不是特別的想去解釋這個的,因爲有那麼一些些的殘酷了。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蕭天也是湊了過來。
鬼佬右手又放在了左手之上,戒指就此消失,“你們是不太明白,修真界的人講究越少人越好,這樣他們可以有更多的資源去修煉。”
“這樣一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追求什麼呀?”高涵涵皺着眉頭,一臉的疑惑不解。
眼見着不僅僅是高涵涵如此,鬼佬到底還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因爲玄真世界有那麼一個規律,若是到達了天乘的地步,可以永久的脫於世俗,也就是以前我們古人心中所想的成仙。”
厲害了,這就有一些涉及到玄真世界裡面的那些相關法則了。
幾個人也是都明白了,這個當下也不敢再繼續問了。
陳凡則是一臉的沉思,因爲終究是要進入玄真世界,待那麼一番時間的,可是也有一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下去。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陳凡對着人講道,“那爺爺,這修士最弱的時候,被叫做什麼階段啊?”
“小節。”鬼佬笑了笑,也似乎是有所感慨,“其實我對於玄真世界的這種種做法也是感覺比較的迷惑,很難以去想當時的時候開山鼻祖到底是對應現實世界的哪一個朝代?”
陳凡捏了捏下巴點點頭,有關於細節的東西,還是等到修真世界慢慢去學吧。
“那我這邊都收拾好了,您看準備充足了嗎?”葉忱昆再次從客房裡面走出來,手中也有一個戒指,不過是深綠色的。
“你這臭小子還敢說老子我?怎麼換成這種除戒指了?怕不是要故意氣死我,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嗎?”
“爸!戒指不是低級的,只不過是比您那個稍稍差了一些而已,新出的款式。”
鬼佬之感覺胸口之處氣血翻涌,捂着胸口,指着葉忱昆的鼻子,“你這臭小子,都已經成這樣了,怎麼不跟我講你的修爲被壓制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