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的主意,只是你這個實力,不怎麼樣,連2000公斤的力量都沒有,如果跟你合作,我估計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妥不妥。”
此言一出,虎哥便來了興致,兩眼中多了一絲的貪婪,“怎麼會呢?你那個瘦不垃圾的師父,我一點也不放在眼裡;至於那個力量嗎?我是有所保留的,我怕打壞人家的東西,所以沒有用全力。”他脫下手套,除去上衣,“你看,沙包那麼大的拳頭,還有A級的仿生肌肉,對付他灑灑水的啦。”
沙包那麼大的拳頭,還有大的讓人驚訝的手臂畸形的肌肉,原來是使用了仿生肌肉,但可惜,這是A級的,傳說A級之上還有S級,SS級,和SSS級,每一個等級都與上一個等級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A級,恐怕不行,我不知道你的實力怎樣,能不能打的過他,所以我要和你對上一拳看看你是否有實力;萬一你的實力還不如我,我豈不是……”
虎哥滿臉興奮的打斷插話答:“好,這麼愉快的答應了。我們對上一拳。”說完便繞過躺在地上的人來到我面前,大約一米的距離的地方來開架勢,收到腰間的手臂瞬間膨大一倍。
隨即我也紮好馬步,吸氣蓄力。
“一。”
“二。”
“三。”
“三”字一出口,我們同時出拳。這時我看到了他的笑容是猖狂的,是蔑視的,是狂妄的。而我的內心是興奮的,是渴望的。沒有電光石火,也沒有拳風呼嘯,只聽見“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的聲音。虎哥笑的越發興奮,像極了一個勝利者。忽然他的臉色變得痛苦起來,漸漸地就扭曲得像一個苦瓜似的,他痛苦地叫着,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手臂上露出了一節斷裂的帶着血跡的白骨。
此時師父正在巷口等着我,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還行,馬馬虎虎,但有些東西還不行。”
“還行?有些東西還不行?”
“你品,你細品。”
回到鬱城的第二天我的修行之路也正式開始。也不知什麼時候,師父又弄回一條藏獒取名大黑。別人聞雞起舞,而我卻是聞狗叫而練。
天還沒亮就被大黑的的叫聲驚醒,我一度以爲是張屠夫的狗又回來了。
今天的師父很和藹,大黑很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我實在想不明白,藏獒一向以忠誠而著稱,是不輕易離開上一任主人,所以成年的藏獒是有一定的風險性的,我特別好奇師父他老人家是以什麼辦法把這條成年的藏獒拐回來的。
藍黑色的天空裡有一彎月牙,像極了微笑的嘴吧,藉着師父家的昏暗的燈光,我瞧見了師父那裂到耳根的嘴吧,眯成縫的眼睛,天上的月牙相似,我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來了?爲師送你一些禮物。這是爲師特意爲你準備的喔!”
“師父,我看還是算了吧,做徒弟的,怎麼好意思要師父的禮物呢?這要是傳出去了,怕是會遭人說閒話。師父,請您收回去吧!”
“要的,要的,這本來就是買來送給你的。你說我白撿一個徒弟,如果再不送你點東西意思意思,那我這個做師父的豈不是不夠意思?況且昨天你還幫爲師賺了不少,那我這個師傅更得意思意思,徒兒你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師,父,其實我沒別的意思,我明白師父的意思是想意思意思,其實我是不太好意思。”
“昨天,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意思意思的嗎,今天你又不想要意思意思,那你到底是什麼沒意思?”師父開始變臉,“今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從口袋中摸出四個像鐲子一樣大小的金屬手環,通體黑色,“把他戴在手上和腳上。”
“這也太醜了,我不戴行嗎?”我嘗試着找藉口哀求道。
“好徒弟,要乖,醜是醜了點,但是實用,戴上它,你將會與衆不同,萬人矚目,你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我還想再掙取一下,師父卻沒讓我再有掙辯的機會,直接就把我摁在地上,套上那枷鎖一樣的鐵鐲子。我嘗試着扒開戴上的鐵鐲子,卻無論如何也弄不開。
“淡定,淡定,不要緊張,這東西叫重力儀,沒有鑰匙你是打不開的,你放心好啦,戴上這東西對你是百益無害,好了開練。目標城外的小山坡,出發。”
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維諾地向城外跑去,這一跑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自己在爆發力上有一定的優勢,在耐力上卻沒有一星半點的優越。城外的小山坡距離也不過3公里,跑到一半的時候我便哈羅氣喘,實在是跑不動,腦袋裡昏昏沉沉的,感覺天璇地轉一樣,就在我將要躺下的時候,忽然間大黑開始狂吠。
或許是之前張屠夫的藏獒的緣故,我條件反射性的站了起來就跑,幸好栓着大黑的繩子是綁在師父的自行車上,給它一股拉力迫使它減速纔沒有一下子撲上來。
“哈,哈,哈……”師父大笑,“小夥子還是蠻有潛力的嘛,加油,就是這樣,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你。哈哈哈……”
五分鐘之後,我終於狼狽地逃到了城外的小山坡。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麼早居然也有人到了這裡,而且是一位與我年紀相仿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