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着不管不管了,其實她哪裡放心得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頭扎進資料裡,找仙界的定位辦法。
辦法,有。
但她,用不了。
血脈尋親,並不難。學個秘術神通的就行,但是,有修爲要求喲。要天品的實力才能找得到具體的位置喲親。
對修爲要求不那麼高的辦法也有,具有巫族等特殊血脈也可以喲親。
啊,親的修爲太低?沒關係的。找人幫忙也是可以的,只需要提供一點點血喲。
擦!
扈輕撕心問天:“爲什麼我修爲這麼低?”
天鳥都不鳥她,問我不如問問你自己。
絹布不敢勸。換了別人出事他能硬氣的說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但那是扈暖,是扈輕的命根子。
不要說扈輕,他也想去支援,可他也找不到地方呀。
“你的前任,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找人?”
啊,這個嘛——
“他修爲很高的.”絹布小小聲的說。
扈輕:“.”
修爲修爲修爲,說到底還是她太弱。
“輕啊,咱彆着急。有吞金獸在呢,你不行還信不過它嗎?它也是咱最快找到暖寶的辦法了。”絹布小心翼翼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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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輕不語。
絹布又說:“暖寶比你當初出去闖蕩的時候年紀大修爲高。你遇到事情能挺過來,她也不會差的。”
扈輕悶悶:“我知道。”
她走出來,五花一直在附近找吃的沒走遠。見到她,興奮的跑過來,停下,舔她的手。
扈輕笑了,有種自己養了狗寶寶的感覺。
說到狗寶寶,扈暖的安全她能感知到,可花花他怎樣了?想來他運氣好應該不會有危險。那玄曜呢?玄曜是真的好騙呀。還有扈珠珠扈彩彩,還有金信他們。
沒有手機真的太不方便了。
器道大全和千機術裡都沒有製造所有仙界一器通的辦法。
“你說,是製造一個能任意傳送到任何界任何地點的傳送陣簡單,還是製造一個在任何界任何地方都能聯繫上的聯絡器快?”她問絹布。
絹布:“啊——我覺得你去死比較快。”
“我說認真的。”
“我也說認真的——成神比較快。這也是最可行的。雖然成神的機率幾乎爲零。”
但也比你的奇思妙想靠譜。
可扈輕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行,比成神更可行。
她說:“你這樣想——如果,我得到所有仙界的天道的允許,弄一個天道認可運營的聯絡器。所有的訊息都經過天道轉發,這樣不就能覆蓋所有仙界了?”
沒錯的,手機就是這樣的,掌權的同意,全球就能聯網嘛。
絹布:“.”聽着很震驚,你都敢打天道的主意了?憑什麼?你以爲你是誰?難道你要給天道挨個去磕頭?磕死吧!
扈輕思索着說:“天道不可觸及,但不是還有仙帝嘛。仙帝可是代掌天道,一點點通訊的小事情,仙帝就能搞定吧。”
絹布:咕嘟。老子就說該死的雲中不能跟她說這些!
扈輕摸上下巴:“我去當仙帝,大家就是同僚。同僚嘛,互相整業績嘛,你好我好嘛,他們不會拒絕我吧?”
絹布:“.不知道。”
“你前任當過仙帝嗎?”
絹布:“我不想聊這些。我跟着你,你爲什麼老打聽我前任?”
我很懷疑你心思不純拿我當替身。
扈輕:“怎麼當上仙帝?”“.”這人實在是沒救了,這天下還有她不敢想的事情嗎?
絹布:“先成爲天品上仙。”
一言擊斃。
扈輕老實了:“把這個想法記下來,榮華富貴了再實現。”她對絹布說,“咱也是草根長起來的人,一朝得勢,得爲人民大衆謀福利呀。”
絹布冷笑:“您真是大義。”
扈輕:“欸,應該的,應該的。”
真想抽死她。絹布閉了閉眼。
扈輕想,等全仙網搞起來,也能搞搞文娛活動,沒事刷刷小說追追劇挺好的。
要絹布聽到,非得吼她:你有那個玩物喪志的時間嗎?我給你的東西你全學會了嗎?啊啊啊——
“五花,吃飽了嗎?吃飽了咱們上路嘍。”扈輕說完,一頓,上什麼路,多不吉利,“咱們要飛飛嘍。”
靈舟拿出來,讓五花上去。五花疑惑的看看她再看看靈舟,表示自己想進寵物袋。
行行行,都隨你。寵物袋裡放進幾筐水果,五花進了去,看着很開心。
“想不到五花還是個宅男。”
靈舟飛了半個月,扈輕好端端的吐了一口血,氣壓低到恐怖。
絹布說:“要不然,咱們求人算一算。你的靈火不算少,選一個送人吧。”
扈輕的靈火數量超過一隻手。烈日灼炎是不能暴露的,殘劍山得來的五隻靈火捨不得出手,那不是還有流央的那一隻嘛。
當日流央逼靈火自爆,烈日灼炎偷偷保住其內核拉它進了扈輕的空間。後來枯桑樹上長出一個毛桃大小的水晶球,裡頭就是那隻靈火。它元氣大傷,變成幼火。
進了扈輕的空間自然成了扈輕的所屬物,扈輕與它溝通過,死過一回,它連記憶都炸沒了。
可放心使用。
絹布便是打了它的主意。
扈輕眼神沉沉,濃郁到化不開的殺意。
“再等等。”她說。
絹布:“爲什麼?”
“她是我的女兒。”
絹布:啥?
扈輕沒說話。
下定決心後,扈輕懷着賭徒一樣的心情,不再着急趕路,遇到城池便進去,架着馬車尋生意。
修羅城,扈暖從重傷自我修復中醒來,一臉絕望:“兩次了。我媽不會覺得我是個廢物吧?”
這個問題,紫晶獬豸和吞金獸都回答不了她。沒有相關經驗,兩人的智商也不足。
小藕花再一次的說:“讓我去毒死他們吧。”
扈暖:“我覺得我還能行。”
小藕花不懂,都是讓人死,爲什麼非要慢慢的來。
扈暖說:“下一場,我用劍法。”
小藕花:“啊?第一次用的時候不是失敗了嗎?”
扈暖臉一黑:“我有了新感悟。”
小藕花不懂感悟有什麼用:“我看到那個人比賽的時候老盯着你。”
扈暖哼的冷笑一聲:“那些人,快要動手了吧。以爲我不知道所謂的加入是把命契給他們嗎?這裡的人,都把別人當傻子當棋子。我投靠誰都走不了。儘管來——我等着你們。”
她笑起來,笑容危險而鋒利,全然不是在熟人面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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