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以爲如此就吃定老子了。”孫富貴見對方來者不善,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小子,原本我們是不想動強的,只要你乖乖的帶路,讓我們知道你那汽車是在那購買的,我們說不定能放你一馬,既然你如此不識趣,那麼將你擒拿住,直接搜魂得了,這樣我們也能得到我們想要的信息。”爲首之人眼中冷芒閃爍,在說話間,配合着另外兩人成三才之陣,攔住了孫富貴的所有退路。
元嬰對金丹境,那絕對是手到擒來之事。其中一人直接探手向孫富貴抓來。
“吼。”
三人不斷向孫富貴靠近,自然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威壓,他們想要讓孫富貴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可就在此刻,孫富貴的臉上浮現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拍腰間的靈獸袋,一道震天的怒吼聲傳來,狼王黑風猛的向其中一人撲去。
“該死,這是黑風狼,八級巔峰的黑風狼王。”黑風一個撲殺,立刻就有一人被幹翻,另外兩人看着那突然殺出的黑風是勃然色變。
此刻,黑風狼王的速度非常的快,離獵物又非常的近,一個衝撞,其中兩人就被重創,只有那爲首之人是元嬰境後期的高手,他還在苦苦掙扎。
“以爲這樣就完了嗎?”戰場局勢瞬間逆轉,孫富貴眼中冷芒吞吐,此三人只不過是高柏的爪牙,要是將其廢了,高柏一定會很心痛的。
“快,快通知二爺,事情有些棘手。”孫富貴沒有投入到戰場中,而是在一旁觀望,不動用他手中的那些殺手鐗,他根本就不是元嬰境修士的對手,那怕是對方受傷了,也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
“你們蠢啊。快,快擒住那小子,這黑風狼一定是他的靈寵。”爲首之人怒斥,他被黑風的風刃擊傷。大口的咳血。
“轟隆隆。”看着其中一名受傷的元嬰初期修士向自己逼近,孫富貴考慮到自己的安全,並沒有四處逃竄,而是將仙界版農耕機給取了出來,接下來他什麼也不用幹。只要看一場好戲就可以了。
“這是什麼玩意。”看着那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那元嬰初期的修士催動法器斬向仙界版農耕機。
這農耕機和那汽車差不多是一個造型,在他看來,這東西外型奇特,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他隨手就能破了其防禦,一但將這孫富貴擒拿住,這危局就解了。
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他的那犀利的法器,能破元嬰境妖獸的防禦,可是竟然奈何不了這模樣古怪的農耕機,全力一擊,斬在那農耕機的駕駛室上,一道白痕都沒有留下,絲毫無損。他的嘴巴是張的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
“轟。”
那攻擊農耕機的修士體臉的震驚,就在此刻,那農耕機動了。爆發出一陣轟鳴之聲,那刀頭在孫富貴的控制下是一個橫掃千斤,瞬間,那元嬰初期的修士直感覺一股巨力襲來。他直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拋飛出去。
這還沒完,他的呃難纔開始,孫富貴控制着農耕機向着對方碾壓而去。
仙界與下界不同,仙界的修士體格強健,此刻在孫富貴的碾壓下並沒有立即死亡。而是被一個護盾保護住了。可就是這樣,當農耕機的齒輪碾壓過後,一股巨力襲來,他是大口咳血,那股擠壓之力,讓他的五臟六腑都錯位了,要不是他撐起一個法力護盾來,他毫不懷疑他會被碾壓成一團肉泥。
當孫富貴的農耕機調轉車頭又一次的碾壓過來時,他是徹底的變了顏色。他可撐不住這農耕機的又一輪碾壓。可是他現在已經被重創,就是想要催動武器抵抗都不太可能。
“蠢貨,快,快發求救信號,二爺他就在附近。”爲首的元嬰後期修士衝着那被嚇傻了的同伴是大喝道。
“也該結束戰鬥了。”見那元嬰初期的修士發出了求救信號,孫富貴眼中冷芒一閃而逝,他用意念給黑風下了一道命令,只見那黑風在戰鬥的時候突然仰天怒吼一聲,接着,附近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迴應之聲。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會有狼叫聲。”聽到四周響起的此起彼伏的狼嚎聲,那爲首的元嬰後期修士是勃然變色,一股非常不妙的預感在心頭滋生。他這一分心,立刻就被黑風抓住破綻,一番攻擊下來,立刻就被黑風重創,一抓拍飛。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黑風狼。”
狼頭攢動,在黑風的召喚下,隱藏在附近的黑風狼徹底的暴露出來,這次,孫富貴是底牌齊出,在領地裡的二十多頭七八級的黑風狼都被狼王黑風給召喚來了。一時之間,孫富貴是以碾壓之勢對三名元嬰境修士發動了衝風。
孫富貴的對手被他的仙界版農耕機碾壓了體無完膚,此刻,就是不用其它的黑風狼出手他已經是進氣少於出氣了。
二十頭黑風狼一起出手,他們散發着強大的氣勢,眼中閃爍着兇殘的光芒,只是一輪攻擊,三名元嬰境修士就被幾頭黑風狼給生撕了。
“哈哈……這狼羣竟然如此的厲害,橫掃同階,以後我應該着重培養這狼羣,讓他們不段的壯大,最好是讓那五百多金丹境的黑風狼都突破到七級。”看着黑風狼那兇殘的一面,孫富貴忍不住哈哈大笑。
“黑風,讓他們都掩藏在附近,我要看看,那高柏到底要耍什麼花樣。”戰鬥一結束,孫富貴將三人的百寶囊收走,屍體直接暴屍荒野,孫富貴將狼王一收,其餘幾頭黑風狼則是讓他們藏身於附近的叢林之中。
將現場佈置完,孫富貴在那幾具屍體前放了幾個竊聽器,接着就收斂氣息,在附近掩藏了起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不是跟蹤孫富貴那小子了嗎?怎麼他們會都死在這。”十多分鐘後,高柏出現在事發現場,看着那被狼羣撕咬了看不出模樣的屍體,他是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