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做了什麼的人嗎?他是不是抽瘋了啊!這是一種病,好像是得了什麼羊癲瘋似的,不想他死的話,你們還不趕緊將他送醫院,要是去晚了就沒救了。”這柳福一生已經被孫富貴給徹底的廢了,全身骨骼經脈都已經萎縮了,比個廢人還有所不如,這樣的人,與其活着,還不如死了一了白了,可是這傢伙偏偏此刻還死不了。
孫富貴說的煞有其事,那些本日國的雜碎被虎的一愣一愣的,不在像之前那樣叫囂叫罵,將柳福一生給圍了起來,幾個更是撥通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原因無他,孫富貴在動手的時候,只是對着對方劈來的刀尖一點就造成了這樣的效果,這也太恐怖了,柳福一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他們本日帝國的人清楚了,這樣一個絕世強者,被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給一指點廢了。說什麼他們也不會相信,練武之人,說是身上有點舊疾他們還相信,此刻他們一直認爲,這柳福一生是身上的舊疾復發了才這樣的。
“八嘎,你們這些卑賤的華夏豬,一生君他舊疾復發,你們贏了也不光彩,這是趁人之危,你等着,卑賤的華夏豬,會長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把你們打服,跪服在我大本日帝國前搖尾乞憐。”給i在此刻,一名留着一簇八字鬍的本日國人指着孫富貴叫囂道。
“啪。”
面對這樣不要臉的本日國出來的雜碎,孫富貴都懶得和對方廢話,反手就是一耳光抽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那本日國的雜碎被一巴掌抽飛,口鼻噴血。要不是孫富貴控制了力道,單憑剛纔那一巴掌,就能將那傢伙的腦袋給抽爆。
孫富貴這一巴掌扇下去,這世界,立刻就安靜了,沒有人在那嘰嘰歪歪的。
“本日國的狗雜種,告訴崗村寧次,老子在這太極館等後他的挑戰。”孫富貴放完狠話,接着一躍跳下臺,本日國的觀衆都被他的舉動給驚的不知所措,要挑戰崗村寧次,這年輕人是什麼來歷,怎麼如此的囂張,比他本日國還要囂張。
因爲之前孫富貴的暴力舉動,沒有人在願意布那傢伙的後塵,一個個對孫富貴是敢怒不敢言,不一會,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太極館。
此刻,在太極館中,處處洋芋着一股喜慶的氣氛,華夏人終於揚眉吐氣了,在也不用受本日國雜碎的鳥氣了。無數的華夏國兒女,都視孫富貴爲民族大英雄。
“八嘎……”在本日國的駐京辦事處,崗村寧次看到那萎縮成一個侏儒的柳福一生,他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掌將這柳福一生給拍死,這樣的傢伙,活着,也是給大本日帝國摸黑,死了最好。
“會長,那孫富貴很囂張,說在大極館等候會長你的挑戰。”一名本日國的忍者看到崗村寧次陷入了暴怒之中,他壯着膽子沉聲道。
“孫富貴?”崗村寧次收斂了狂暴的殺意,這孫富貴,他必須死。
“你可看出來這孫富貴他是什麼實力,他是怎麼動手的,柳福一生怎麼可能會敗的如此徹底。”崗村寧次強壓下心中的怒氣。
“會長,這是當時戰鬥的錄像,屬下眼拙,只看到他衝着一生君的刀尖一點,一生君就倒地不斷的抽搐,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忍者忍不住蹙眉。
“好狠辣的手段,以法力摧毀了一生君體內的所有筋脈和骨骼。這孫富貴,應該是一個高手,而來還應該是元嬰境的高手。華夏國何時出了這麼年輕的元嬰境高手了。”崗村寧次的眉頭緊皺,他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查,此事一定要給我查清楚。”
“會長,這孫富貴的挑戰,會長大人你接還是不接。”那本日國的忍者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
“八嘎!”
“啪!啪!啪!”
崗村寧次怒斥,對着這名忍者狠狠的抽了幾嘴巴,啪啪聲在屋裡響起,那名忍者反而是一臉的輕鬆。
“通知川島君,他兒子柳福一生已經爲大本日帝國盡忠了,兇手是孫富貴。”崗村寧次想到柳福一生那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了,活着只是受罪的模樣,他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這孫富貴絕對是一個高手,而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對付得了孫富貴,只有從大本日帝國在找幾個高手來。只有這樣,他的把握才大一些。
柳福川島和崗村寧次在本日國,兩人那是其名的劍道高手,如果是生死搏殺的話,這柳福川島要強崗村寧次一點,可要是說到忍術暗殺的話,這崗村寧次要比柳福川島強不少。要是兩大本日國的劍道高手齊至,就算孫富貴是元嬰境高手,有歐陽長風坐鎮,以他崗村寧次的暗殺手段,他也能將其給暗殺掉。
“八嘎,回來,這次,我大本日帝國必須勝,你通知天皇,是我大本日國一統華夏的時候了,讓天皇配合我們的行動,歐陽長風一死,米國牽制華夏國的龍組,我大本日國的忍者大軍也是時候揚我大本日國帝威了。”崗村寧次又一次叫住那忍者,成王敗寇在此一舉,有米國在一旁牽制,只要幹掉歐陽長風,華夏國家安全局將羣龍無首,到時就是他大本日帝國實施斬首行動了。
一但大本日帝國的斬首行動一成功,那麼華夏國將會陷入新的內亂中,大本日帝國籌劃了這麼多年,就可以展開全面侵華戰爭。本日國的國民在持續增長,人口衆多,需要大量的領土來安頓國民,人工造陸工程太過浩大,要是發動戰爭,佔據華夏國一部分領土,那怕是一些無人區域,這樣,困住大本日國的頭等計劃就能得以解決。
那怕是此戰失敗了,這問題也能得到解決,大本日帝國的人口每年都在持續增長,已經超負荷了,必須解決掉一部分。
“孫富貴,歐陽長風,你們必須死,阻擋我大本日帝國的華夏豬,你們通通都該下地獄。”崗村寧次想到大本日帝國的斬首行動,他就忍不住熱血沸騰,私生子死了就死了,還不至於讓他如此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