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口供,工安菊的兩位同志就要離開。
陳牧問道:“能不能和我說說具體的情況,我想知道這一次是什麼人想對我下手。”
工安菊的兩位聞言,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先看了看邱元光。
邱元光沉吟了一下,才朝他們點了點頭。
那位副菊說了:“根據我們對幾名案犯的審訊得到的結果,製造車禍的那兩名嫌犯屬於受僱行兇,他們受到了之後我們從紅湖公園抓住的那名案犯的指使,對陳總你製造了這一起車禍。
我們從紅湖公園抓捕了那名案犯以後,又通過他揪出了另外三名案犯,他們住在市內的雨花賓館,用的全部是假的身份信息。
經過審訊和身份對比,我們獲得了這四名案犯真正的身份信息,他們全都來自於京城一家叫做‘蔚海’的保全公司,不過經過我們的調查,他們已經在兩個月前從‘蔚海’離職。
四名案犯交代說,他們是受到了蔚海總經理徐承受的指使,謀劃了這一次案件。
可我們找了京城方面的同僚上門詢問過,蔚海保全公司的總經理徐承受完全否認了四名案犯的說法。
就目前來說,我們手上沒有掌握任何證據可以顯示四名案犯的確受到了蔚海總經理徐承受的指使,所以案子暫時就卡在這裡了。”
京城?蔚海?徐承受?
陳牧聽了之後,還是比較懵,對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
看來這背後的人藏得比較深,中間墊了很多道安全閘,根本別想這麼容易就順藤摸瓜找到什麼。
奧賽的總部在魔都,並不在京城,他們的嫌疑一下子變小了許多。
而且,陳牧並不覺得自己和奧賽的關係……會到買兇殺人的地步。
李家?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陳牧隨即搖搖頭,那也不像,李家好像也沒必要做這種事情啊。
想不明白,陳牧回過神,卻發現工安菊的這兩位正盯着他看。
陳牧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走神了。”
那位副菊沒吭聲,旁邊的行偵大隊長試探着問:“陳總,其實這個案子到了目前的階段,已經陷入一個瓶頸。我們沒辦法查到究竟是什麼人指使的,就算花費人力和時間去盯着蔚海的徐承受,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收穫……嗯,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就比如你有沒有想到什麼仇家或者競爭對手,會對你做這樣你的事情?”
陳牧搖了搖頭,苦笑道:“說真的,我想了,還真想不出來。就算我在生意場上有點對手,也不至於弄到要殺人。”
兩名工安菊的同志相互對視了一眼,也不問了,又說了幾句“我們會盡力去調查”之類的表態話兒,就向陳牧和邱元光告辭,很快離開醫院。
事情查到這個地步,不僅陳牧看出來背後的人不簡單,邱元光也看出來了。
他想了想,對陳牧說道:“你以後真的要小心點,這一次的事情不簡單,不能掉以輕心。”
微微一頓,他又說:“事情我回頭會立即向領導彙報的,也會向省裡彙報,你放心吧。”
這就是省裡市裡的領導關心的意思了,陳牧連忙道謝。
過了一會兒,邱元光也離開了。
女醫生一直在旁邊聽着,等人都走了以後,她過來握着陳牧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有多擔心,以後你再也不能到處亂跑了,不管去哪裡都要事先向我報備,知道了嗎?”
“好!”
陳牧點了點頭,反握住女醫生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樣也叫做好好的嗎?”
女醫生重重的皺了皺眉,說道:“你剛纔也聽到了,事情沒辦法查下去了,這背後的人躲得好好的呢,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陳牧看着女醫生擔心的樣子,心裡有點兒暖,不過他並不想讓女醫生太擔心,故意皺了皺眉,點頭說:“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看來我以後是得做點未雨綢繆的準備了。”
“你知道就好。”
“不行,我得想辦法趕緊給我們老陳家留個種才行。”
“嗯?”
“你想啊,我是家裡的獨苗,還沒傳宗接代呢,不得爲我們老陳家着想啊?”
“你……”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可不能讓我爸媽在地下了都不安穩。”
微微一頓,陳牧擡頭看向女醫生,很真誠的說:“要不你幫幫我,和我生個孩子怎麼樣?”
被陳牧這麼看着,女醫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陳牧壞笑道:“喂喂喂,這怎麼就叫胡說八道,你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回答:我願意給你生孩子嗎?”
“滾,誰願意跟你生孩子啊,你要生孩子啊……嗯,自己找阿娜爾去。”
“陳曦文,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矯情了,當初剛接觸的時候你多彪悍啊,看我全相都不帶害羞的,還嘲諷說我小,說什麼你是醫生見多識廣什麼的,現在聽見生孩子居然害羞了?我老實告訴你,我不但要和你生,還要阿娜爾生,你們倆一個都跑不了。”
“陳牧,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好事兒呢,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們倆都要給你生孩子嗎?”
女醫生氣呼呼的脫開陳牧的手,轉身就病房外走去:“不理你了,你自己一個人yy做夢去吧!”
陳牧咧嘴一笑,也沒阻攔,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兒,他不想再拖着了,回頭就實施“一皇”計劃。
經歷完這一次的生死,他已經看透了許多事情,以後要踏踏實實過日子,儘快讓人生到達幸福的彼岸。
剛發完信息,病房房門被推開了,一夥人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