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異色烈人打發走了以後,陳牧繼續和維族姑娘膩歪了一上午。
中午時候,陳牧甚至抽空在維族姑娘的辦公室裡蓋了個戳,玩得挺野的。
然後到了下午,他才領着張新年、小武他們,一起坐上那架貨機,原機返回。
七八個小時以後,終於回到X市。
從X市又是馬不停蹄,直接趕回加油站,等真正到了地兒,天上已經星羅密佈,大半夜了。
沒想到女醫生居然沒睡,就等着他們回來,陳牧摟着她一邊往裡走,她一邊打着呵欠說:“異色烈那邊邀請我們建立育苗基地的合同下午就收到了,我直接給張涓涓發了過去,她很快看完給我回復說沒問題,可以簽了。”
“知道了,我明天處理。”
微微一頓,陳牧笑道:“我這一次在異色烈給你買了很多小玩意兒,你要不要看看?”
女醫生搖搖頭:“不行了,今天太晚,我已經困得不行,要睡了。”
陳牧想了想,說道:“你等我,我洗個澡,然後一起睡。”
女醫生大概因爲熬夜熬得反應有點慢,轉了個彎纔想明白“一起睡”是什麼意思,急急的就往自己房間走:“你別搗亂,我真的要睡覺了。”
說完,她“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了。
陳牧洗了個澡出來,試着推了下門,沒想到居然一推就開……
這可真是口嫌體正直的經典案例呢,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
陳牧抱着女醫生,準備好好睡覺。
女醫生卻不困了,對他說:“我前兩天去了一趟雅喀什村,看了看村子外頭的果園,我發現明年果子收成的量可能會很大,你得想辦法處理才行了。”
“沒錢啊……”
陳牧昏昏欲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現在到處都要用錢,本來是準備要是手上寬裕點就弄個果品加工廠,可現在是顧不上了。”
陳牧真的有心弄加工廠,因爲這是唯一能讓“工”字進度條走起來的辦法。
地圖界面上面“士農工商”這四項,現在其他三項基本上都蓄滿三四次進度條了,給陳牧換了好幾顆“星”,只有這“工”字項一次都沒成功蓄滿,讓陳牧感覺挺無奈的。
陳牧現在心心念唸的就是想辦法把“工”字項也蓄滿了,看看能換來什麼東西。
女醫生想了想,覺得陳牧說得也沒錯,因爲找了品漢理財處理奧賽集團的事情,現在賬戶上的錢都是貸來的,得省着點用。
“那就還像去年那樣,找收購商來收購吧,雖然價錢可能買不高,總比爛在手裡好。”
今年不同去年,收成增加,很有可能會被壓價。
他們雖然和去年的那個收購商有交情,可人家畢竟也是做生意,總會想方設法的把收購成本壓下來,這就造成了所謂的豐收傷農。
陳牧擺了擺手,說道:“放心,他們要是壓價壓太狠,那我們就不買,我有辦法處理。”
“你有什麼辦法處理?”
女醫生很好奇。
陳牧“唔唔”的應了兩聲,卻什麼也沒說。
他手上現在已經積攢了兩個“坐賈行商”,到時候不行就用上,不愁沒有出路。
只是這事兒沒辦法給女醫生明說,只能含糊其辭了。
女醫生看見自家男人有點連眼睛都睜不開,也沒繼續問,只說另外一件要緊的事兒:“過幾天就是牧雅公路的通車儀式,古麗大嬸說讓你有空就過去村子一趟,她有事要和你說。”
“唔,知道了!”
陳牧已經不想說話了,只嘟囔着應了一聲。
這幾天在異色烈頻繁蓋戳,回到這裡又交了公糧,他真心把自己壓榨乾淨了,這時候只想好好睡一覺。
女醫生捧着陳牧腦袋親了一下,也這麼抱着他睡了。
……
陳牧睡覺的時候,對於某些人,卻纔是夜生活的開始。
京城,某個會所。
雲宗澤和他豬朋狗友們,正一人抱着一個女的,圍坐在一棟別墅中喝酒作樂。
雲宗澤把酒杯放下,看看差不多了,先打了個響指,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纔開口說道:“上一次姓陳的那小子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你們一個個的都沒動靜了?”
其他幾個人都沒人敢說話,看着雲宗澤一聲不吭。
雲宗澤微微皺眉,轉頭看向那天曾經朝着陳牧拍桌子的年輕人:“小獅,你說,那天你不是叫囂着要給那小子厲害看看嗎?怎麼,不把這當回事兒了?”
那個叫做“小獅”的年輕人說:“澤哥,不是我不當回事兒,我已經私底下找人了,想着給那小子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可我找的人聽說了那小子以後,立即就縮了,讓我也別亂來……咳,他說那小子在西北的名聲大得很,不管是在公家還是在民間都能說得上話,動那小子就等於捅馬蜂窩,不合適。”
聽見小獅這麼說,其他幾個人也附和起來:“沒錯,澤哥,那小子在西北聽說搞了好幾個惠民的項目,受益的百姓很多,算得上是地頭蛇了。”
“我聽說從地方到中&央空調,支持那小子的人很多,可不容易對付。”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鬧出大事兒,投鼠忌器……”
聽見這樣的話兒,雲宗澤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起來。
說了半天,這羣沒用的傢伙還是慫了。
他自己因爲有家裡的約束,不能也不敢去找陳牧的麻煩,所以纔想着鼓動手底下的這幾個傢伙下手。
可沒想到忙活了大半天,卻變成這樣的結果。
一邊聽,一邊回想那天陳牧囂張的樣子,雲宗澤心裡的火氣越發的旺盛起來,終於忍不住重重的在桌面上拍了一記:“一個西北來的土老帽你們都對付不了,以後還在京城裡橫什麼呀……嘖,一個個的,真是廢物到家了!”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一個人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其他人看着雲宗澤的背影,一時間都說不出話兒來,畢竟被人當衆罵廢物,還真有一股子怨氣刺得他們心腹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