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剛纔好快，這一下抽的也好痛，幸好有護甲，否則我絕對得吐血。”
在學校裡的好處就是鍛鍊之時有護甲了，也是有防護林曜跟張衡才能無畏的訓練。
“沒事吧。”
“沒有，再來。”
不服輸的張衡要與林曜再次對決，只是，此後就是他在輸了。
爆發真氣之後，林曜力量，速度，爆發力都超過了普通狀態下的三成，拔劍術本就是屬於快狠準的劍術，多出一分都能決出生死，更何況三成。
每次對戰，張衡的拳頭總是慢林曜一步，而縱使有時他蒙對了，事情也於事無補。
超過三成的爆發力跟速度，讓林曜基礎屬性完全碾壓了他，拳與劍的對撞，最後的結果往往是以張衡被劈的空門大開而結束，隨後，面對重心不穩的張衡，林曜哪怕沒有後續的劍術，隨手一揮也能擊敗他。
只是，連續勝利的林曜沒有高興，他很明白，自己的勝利純靠基礎屬性碾壓，同爲武者，林曜爆氣對面也爆氣的話，林曜的真氣拔劍術還是破不開對方的格擋。
“所以，僅有拔劍術的我還是個弟弟啊。”
林曜在感嘆，張衡則是十分無語。
“初練一門招式就想要秒殺別人，你在想屁吃，你練戰技別人也有黃金戰技，想要秒殺別人，你最少要練習到奧義的層次才行啊。”
對戰間隙休息之時，張衡也詢問起了林曜的打算。
“你拔劍術準備走看破的方向，還是斬鐵？”
看破，斬鐵，這是拔劍術的兩個奧義，也是很多招數的奧義。
看破很好理解，走的是觀察敵人，在他們出手的那一刻識破他們的招數，或是格擋，或是躲避，然後趁敵人攻勢已老反殺敵人，而身懷拔劍術則更爲激進，看破之後不會格擋，而是從看到的破綻處殺入，後發先至，一擊致敵。
能在敵人身動之時即看破他們的攻擊方式，是爲看破。
這也是沒有靈氣的時代，東瀛那邊的拔刀術大師們的主要攻擊方法，也因此，你能看到，善使居合的高手對決，很少主動出擊，而是會繞圈尋找破綻。
斬鐵這個奧義更爲直觀，就是砍斷鋼鐵，對於拔劍術來說就是不管敵人招數如何，我只強化自己，做到能一劍出，斬斷一切。
如果林曜擁有斬鐵奧義，他拔出的劍光張衡仍然可能格擋，但擋住並不是結束，銳利的劍光會切斷他帶着拳頭的手臂，順帶切斷他的身體。
“看破與斬鐵？不是我想往那個方向走，而是那個我能領悟啊。”
“呃……”
這話說的很扎心，不是天才的他們，根本無法輕鬆的做到選擇，感慨中的張衡頭一仰，把林曜買的水一口氣喝乾，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直接開口道：
“算了，不想這些了，繼續練。”
……
直到張衡上課，林曜才返回學校修煉場，進行着孤獨的訓練。
只是，就在林曜以爲他今天的訓練就要如此之時，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學校裡被稱爲冰雪公主的顏煙走了過來。
“今天你與同伴的訓練我看到了，需要我幫忙嗎？”
“嗯！”
顏煙的到來讓林曜驚了，他沒想到這個冰雪公主竟然在福利院之外理會自己。
而對於顏煙過來林曜第一時間是覺得麻煩，看到林曜皺眉，對面的顏煙臉色也冷了幾分。
“我明白……”
“謝謝幫忙，不耽誤你的訓練吧。”
對於林曜來說，他認爲紅顏禍水，不會去找漂亮的女孩，更不會找這個一直冰冷的人。
但這並不意味着他怕事，身懷天賦，手握利刃，林曜也有一股豪俠之氣。
“武者是戰鬥的職業，如果連漂亮女孩找過來說話都不敢接，這個心態還練個屁的武。”
心中有了決定，但林曜也不想耽誤顏煙的修煉。
對此，她倒是很輕鬆。
“鍛鍊身體根本無法持久，兩三個小時後就得休息，倒是你，練的時間比我長很多啊。”
“天賦原因，運氣好。”
說話之時，顏煙已經與林曜拉開了距離並做出了攻擊姿態，而看着林曜有些感激的表情，顏煙最終開口道：“不用抱着感謝的心態，我也需要找個靶子。”
“呃……”
武者高段已經有最少六十枚的真氣種子，如此多的真氣種子使得他們不需要在戰鬥最爲關鍵的時刻才爆發了，他們可以把真氣種子的爆發作爲常態。
而擁有冰系天賦的顏煙做的更爲誇張，憑藉天賦，她隨手一揮湖邊就有水流疾射，環繞在了她的身邊，並在她的天賦下化作了一枚枚寒冰碎片。
對着遠處嚴陣以待的林曜，她手掌再次一動，那寒冰碎片就如箭矢一般疾射了過來。
“武者發揮真氣後爆發的速度果然不是弟弟妹妹們能比的啊。”
“鏘”
寒冰碎片到達身邊，一道劍光也自林曜手中升起，劍光閃爍中，第一枚碎片被林曜直接劈碎。
但在劈碎寒冰碎片的同時，一股冰寒之感也自接觸處傳導到了林曜的身心。
“嘶，好冷。”
冰冷的寒意讓林曜手指發僵，動作變形。
也因此，疾射而來的下一個寒冰碎片，林曜沒有擋住，那碎片直接在林曜胸前炸裂了開來，讓他身體又是一個哆嗦。
“好強。”
“是你太弱了，繼續。”
隨後，林曜就被顏煙蹂躪着，一枚枚寒冰碎片被她激射過來，林曜艱難打碎的同時，還需要抵抗寒冷的侵蝕。
幸好，這是白天，陽光頗爲濃烈，而陽光屬暖，本就擁有驅逐寒氣的作用，這使得林曜慢慢適應了寒氣，並能長久的訓練。
這一幕其實頗令顏煙驚訝，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寒冰有多冷的，她原本都想降低冰系天賦呢。
“這樣正好，太弱我也沒法鍛鍊自己。”
眼看林曜能夠抵擋住直來直去的攻擊，她也做出了改變，隨着手臂一個舞動，那環繞在她周邊的寒冰碎片就變爲了一個個燕子的形狀。
再次一揮手，那些燕子形狀的寒冰就劃破空氣飛向了林曜，飛鳥的形態讓它們速度更快，只是，飛行終究有一段距離，讓林曜有時間反應。
但就在林曜看準時機準備砍碎冰鳥時，那飛鳥猛然一個轉向，竟然在林曜劍下動了起來，如真正的燕子一般躲過了林曜的進攻。
“這是，能操控的遠程攻擊。”
“竭盡全力劈碎我操縱的冰鳥吧。”
隨後，林曜的訓練不再是劈直來直去的東西，而是肆意紛飛的冰鳥，顏煙的訓練也開始了，她鍛鍊的是對於冰鳥的操控能力。
讓林曜驚訝的是，她所能操縱的冰鳥並不是一隻，足足三隻冰鳥在林曜周邊上下紛紛。
“鏘鏘鏘”
一次次的拔劍之聲在操場上回蕩，緊盯空中飛鳥，林曜手中長劍不時拔出，這拔出的長劍或是有所收穫，或是無功而返，但在這一點點的對戰中，林曜對於拔劍術的掌握也是一點點的熟練了起來。
“當年佐佐木小次郎斬落飛翔的燕子，我這也算差不多的練法了吧，希望這能令我領悟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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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