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道友,你這可是看不起我竹山的弟子們不屑跟我們論道,或者是不屑跟我們分享?”此人說話語速較快,可見脾氣較爲衝。
“李牧道友,你祖師乃是我的朋友,雖然我們不經常會面,但是他組織的每一屆弟子我都知曉,可笑的是菩提祖師道法精深,可他的每一屆弟子不是草包就是酒囊飯袋,而你除了那兩句畫以外難不成也是酒囊飯袋?”清潭道人話風一轉,滿嘴的不屑迎面撲來。
禮貌氣憤,這道人也算是修行時間較長的,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難道修的只是功法禮儀什麼的全都拋之腦後。
“清潭道人,這世上道法容易修,但是做人特別難,應該這樣說,世上道法容易修,做人做仙,做鬼做神都比較難做,所以您還是小心一點,您的話!”李牧不甘示弱。
他也不是窩囊廢,別人說的話,他也能夠隱約地察覺到是什麼意思,雖然他有些慫,但是還不至於被別人追着打。
“你……”
“不可放肆!”菩提老祖冷冷的道。
“是,弟子不敢,但是弟子覺得我沒錯,他如此白眼看我們,我們爲何要對他親眼有加?”李牧說。
做人得要有底線。
“石可破也,不可奪其堅;丹可磨也,不可奪其赤。匹夫不可奪其志!這是我的底線。”李牧說完,在場的人先是驚愕,其後紛紛的鼓起掌來。
清潭道人急忙從剩下的墊子上起來,也跟着一起鼓掌,鼓完掌後帶着讚賞的口氣說道:“好一句匹夫不可奪其志,李牧道友,你莫要生氣之前,我瞧你似乎並不願意教你心理的道法分享出來,所以才說出那些話刺激你,請你相信我並沒有半分的惡意,我尊重菩提祖師也尊重你,你是年輕一代的弟子當中的佼佼者不出意外的話,未來也許就是獨領風騷的人,我非常的看好你。”
“李牧,過來?”菩提老祖的話語如同天上不可琢磨和逮住的雲彩,飄飄悠悠的朝他過來。
李牧緩緩地來到祖師的面前。
“跪下!”祖師說道。
李牧頗爲不解,但還是跪了下來。
“李牧我原以爲此次已下山會有所得,性格脾氣都會有所收斂,但眼下看來並沒有你的性格脾性一如既往的暴躁,你根本就不適合在我道門繼續的清修下去,你下山去吧!”
李牧以爲他聽錯了,菩提老祖讓她下山,難道還是想讓他繼續歷練,但是他怎麼覺得這些話這麼的熟悉,他好像在哪個地方聽到過。
而且此話也是出自於菩提老祖的口中。
他並沒有着急回答菩提的話,想了半天,最終想到這不是西遊記裡菩提老祖敢孫悟空下山時候的語氣嗎?
“祖師這是要趕我下山?”李牧冷靜的問。
他不想傷心欲絕,他知道祖師就是這個尿性,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盤算着些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做這些事情到底是因爲什麼,他就這樣和趕孫悟空一樣把他趕走了。
“沒錯,你目無尊長,目無他人,衝動易怒有你在我方寸山視爲大大的不妥,從今以後你我師徒便不再是師徒,你下山之後也莫要說你是我方寸山的人,我方寸山交不出這樣的徒弟。”菩提老祖說。
衆人唏噓不已。
海鶴帶着一衆弟子,趕緊來到菩提老祖面前勸說:“祖師,要三思,李牧師弟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他可以通過清修變得更加沉穩,更加大氣一點,還望祖師收回您剛纔所說的話,莫要讓李牧師兄離開方寸山。”
“都不要求了,我心意已決,誰若是再求的話,便跟着他一起走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方寸山的是兄弟們,沒有人再敢多說一句話,大家都知道祖師的脾氣是怎樣的,他們也很有可能會被趕走就好像祖師趕悟空和李牧一樣,都是用一些很奇怪的理由將他們趕走,明明這些理由在他們看來完全沒什麼的。
清潭道人即刻來到李牧的身旁:“李牧道友莫要不開心,我竹山也是風景秀麗的地方,不如你拜在我的門下,成爲我的弟子,從此以後在我竹山修煉可好?”
清潭道人其實心裡私心很重,特別想要李牧成爲他們竹山的弟子,李牧這人道法精深,至於爲人他這是第一次見到他,也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但是三界之中都對他抱有讚賞和期待的心境,可見其人還是不錯的。
李牧瑤頭說:“我李牧此生拜在方寸山,生是方寸山的人,死是方寸山的鬼,我此生只有一個師父,那邊是菩提祖師清潭道人,多謝你,但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祖師教導我,對我有再造之恩。”
李牧說的話其實也挑不出什麼錯誤來,而且還顯得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傾談到人也不能再說什麼了,李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是什麼沒有眼色的人,只是覺得非常的可惜。
“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這要是帶回山裡多教養,未來真的前途無量。”
李牧再一次的給祖師行了禮:“弟子李牧就此拜別,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是方寸山的人了,我會答應祖師出門在外不會說我是方寸山的,弟子也不會說祖師是我的師父。”
說完他轉身要走。
他的那些師兄弟們紛紛的上前來,尤其海鶴拉住他的手臂不鬆:“李牧師弟,你要去哪裡?方寸山就是你的家,你哪裡也不準去,我們再去求一求祖師他一定會答應把你留下來的!”
李牧感動近乎,有些淚眼婆娑的看着衆位殷切的看着他的師兄弟們說道:“謝謝海鶴師兄,謝謝各位師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去意已決這方寸山,恐怕今後再也留不住我了。”
他說完架着雲和梅仙以及張揚他們離開了方寸山。
他剛在天上飛,突然一到雷電下來,將他的雲劈成好幾半,那閃電直接劈到了他們身上,他只覺得一陣疼痛,緊接着便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