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可汗陡然間從馬上滾了下來,但還好,由於他常年身經百戰,即使從高大的駿馬上滾了下來,他也沒有任何的事情。
他拔出手中的劍,急忙朝窮奇刺過去,那窮奇一巴掌拍在他手中的箭上,那寶劍當即碎成了兩半。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到一邊去,不要再來找死!”李牧朝頡利可汗大聲的吼道。
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查,爲什麼窮期會出現在他們大唐,窮奇是至兇之物,若不是有人故意的將他引到大唐來,他不會輕而易舉的跑到人多的地方行兇。
無論是天下至兇之物還是至極之物都是如此,寶貝都是出現在荒無人煙的飄渺大澤或者是荒山之地不會出現在人堆積如山的地方。
頡利可汗喘着粗氣沒有回答他的話,但是他的一顆心臟卻在劇烈的跳動着,在他的活着的生涯當中,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碩大的妖怪。
“窮奇之前放過你一馬,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這一次來就不要想着再回去了!”李牧掄起手中的迦羅劍,直接朝從其刺去。
窮奇原本也想像拍打頡利頡利手中的寶劍一樣,將李牧手中的迦羅劍拍成兩半,但是他完完全全沒有想到這迦羅劍是個寶貝,當他拍過去時,這迦羅劍非但沒有碎成兩半,反而刺穿了他寬厚的手掌。
他頓時仰天大叫了一聲他的嘶吼的聲音,讓城內和城外的所有的士兵紛紛的捂住了耳朵。
城內的士兵們沒有再相互的廝殺,全都涌了出來,看到城外那碩大的妖怪紛紛的如同螞蟻一樣朝他攻擊過去,然而這完完全全是螳臂擋車。
即使窮奇寬厚的手掌捱了一劍,但他很快地將他的手掌從劍上拔了出來,鮮血順着那被戳穿的手掌嘩啦啦的往下流,滴到了那些黑色的士兵的身上,他的血也是上古的兇物,直接將那些士兵全都烤焦了。
空氣中迴盪着一股難聞的血腥的氣息和一股燒焦的氣味,李牧當時聞到只覺得這種氣味已經造成了空氣指數的污染,可以算得上是有害氣體了。
可恨的是當時他的身上沒有備着口罩,不然的話他也許會戴上口罩繼續戰鬥。
這種氣味搞得他真的很想嘔吐,他剛要張嘴嘔吐,他身後的好多的,無論是大唐的士兵還是突厥的士兵紛紛的彎腰低頭嘔吐了起來。
李牧剛要對那些士兵們說一句加油。話還沒有說出來,窮奇的巴掌已經甩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他被扇了好幾米遠。
他身上的骨頭瞬間好像要碎掉了一樣的疼痛,他的頭撞到了地上的一塊突起的石頭,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些血跡。
侯君集他們已經從長安城裡出來了,看到李牧的狀態,立刻跑到他的身邊,將李牧扶了起來。
“陛下,你沒事兒吧?”侯君集急忙問道。
侯君集話音落下,李牧手中的迦羅劍瞬間化成了一隻碩大的迦羅鳥,那火紅色的迦樓羅,急速的朝窮奇攻擊過去。
而李牧有點奄奄一息的感覺。
但他還是搖搖頭說道:“朕沒事。”
白龍從長安城裡飛了出來,直接朝窮奇過去。
天地間一白一紅,兩道力量潮窮奇圍繞過去,從其大聲的嘶吼一生,然後生出他碩大而又寬厚的爪子,一隻手握住了紅色的迦樓羅。那迦樓羅是火的話,化生他身上的火焰將窮奇的皮膚燒得嘶嘶呀呀的響,但是他的皮膚退了又升,升了又退,如此循環往復迦樓羅的火力對他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帶上古白龍渾身的冰寒之氣卻與迦樓羅的力量完全不同,他的冰寒之氣直接將從其的一半邊身體都凍住了。
窮奇也不是傻子,直接將迦樓羅按在了他那半邊,被上古白龍凍住的身體上,那上古白龍的冰寒之氣,瞬間被迦樓羅的火焰融化了一層冰霜嘩嘩啦啦的,從他的身體上流血下去,穿在了地上。
李牧看着他們非常的自責。
那一瞬間他自責自己爲什麼沒有好好的學招,如果他要是有大招的話,現在的他肯定能夠保護了白龍跟迦樓羅,也不至於讓他們受這樣子的窩囊,尤其是迦樓羅。
他趕緊將他身上的紫金葫蘆拿出來,從紫金葫蘆裡倒出一滴露水,喝完露水後他瞬間覺得身體的力量又恢復了過來。
侯君集看到原本非常虛弱的君王,此刻又精力充沛的站起來,不禁有些汗顏,忙問道:“陛下,您您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李牧說完,匆匆忙忙的朝窮奇走過去,將他手中的迦樓羅搶了回來。迦樓羅又瞬間化成了迦羅劍,他握着迦羅劍直接朝窮奇刺過去。
窮奇的另外一隻手抓住了他刺過來的迦羅劍嘲諷的說道:“你還想像之前一樣殺了我嗎?我告訴你,你殺不了我,當初你將我放走就是一個錯誤,我不是當初的窮奇了,你的人我會滅掉,你的國我也會滅掉!”
他的力氣真的很大,縱然李牧因爲修爲高深,力氣也很大,但是卻拗不過他的大力氣,他忙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想殺了我?你想滅了大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想問一個壞人,他爲什麼要殺人,你這不是再問石頭爲什麼那麼堅硬嗎?我告訴你,因爲它本身就是侵略的存在,沒有爲什麼!”窮奇說到。
“我纔不會相信你的話!”說罷,他將迦羅劍從他的手中拔了出來。
他看着面前的窮奇,這窮奇說的對,他確確實實不是當初的窮奇了,他身上漂浮着的那些屬性小光球比之前更加的多了,仍就非常的細膩。
凡是上古神獸或者是上古神人之類的,他們身上所漂浮着的屬性小光球都非常的細密,但除了巫族的人,他們越是大佬,頭上的屬性光球就越少,例如之前的屋檐頭上頂着的屬性,小光球就只有一個,而且那一個像是碩大的被吹鼓的氣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