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被帶到了大唐之上。
“威武……”
兩排衙役拿着殺威棒,不斷的捶打着地面,一切都顯得肅穆威嚴。
“啪……”
驚堂木一響,兩人的注意力被堂前的大人所吸引。
“大膽宋朝和尚,不知這裡是大唐境內嗎?竟然有膽敢來此地,難道找死不成。”
說話的大人,一身紅色鶴圖官服,五十多歲,滿臉的威嚴之色,如果在年輕十歲,那絕對是一個美男子。
“來人,把兩個和尚,給我捆上裹油步,在江城中心街,當街給我執行火刑。”
兩個衙役,直接拿着裹油布來到張風兩人面前。
這所謂的裹油布,其實就是沾染了火油的布,佔火就着,如同汽油一般的東西,但是不易揮發。
兩人被捆的結結實實。
“金蟬子,看來,咱們取經,直接要崩殂了。”
“老闆,到了現在,咱們還不反抗嗎?”
“你放心,就算你現在,自殺,都自殺不成的。”
張風的話剛落,從後堂傳來聲音,“慢着——”
那堂前的大人,頓時起身,從後堂走出一個小姐。
這小姐,雙鬢頭髮也發青絲,但卻不失美麗,生的天生麗質。
這小姐,看了金蟬子的樣貌後,全身一顫,臉色有些蒼白,低頭附耳到那大人面前說了幾句:“你看他長的像誰?”
那大人,仔細去看唐僧,越看越心驚,最後更是猛的瞪大眼睛,差點驚呼出聲。
整理了一下官服,裝作不緊張的咳嗽一聲說:“兩個和尚留下,其餘的人,都下去吧。”
所有衙役,有些發矇,這是什麼操作?
大堂之上,剩下四人,誰也不說話,突然氣氛變的有些怪。
那小姐,不停的打量金蟬子,那大人也是如此。
金蟬子看兩人打量半天說:“你瞅啥。”
“噗——”
張風笑噴,“我尼瑪,你還會點啥。”
金蟬子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那小姐,突然勃然色變,“劉洪,劉洪,你看,這不就是咱們家的嬋兒嗎?”
“天啊,真的是,吾兒。”
劉洪也尖叫着,跳了起來。
“我靠,我那麼小就離家出走了,怎麼是你們。”
金蟬子的記憶,明顯跟殷滿嬌還有劉洪不同。
兩人雖然進入了天地酒店過,但是卻沒有在酒店長期駐留,更沒有金蟬子的修爲。
自然直接跟當初的李世民同樣,直接被因果重塑了。
那殷滿嬌一下衝到,金蟬子面前抱住金蟬子說:“我苦命的兒啊,你是我多年前,放在大江裡,漂流而走的兒子啊。”
“是誰,救了你啊。”
劉洪也直接過來,直接摟住兩人,老淚縱橫。
張風忍不住說:“三位打擾了啊,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
那殷滿嬌說:‘這是你的朋友吧。’
“我也是滿心的話,想要跟世人說。”
殷滿嬌,剛要說話,外面傳來喧鬧聲。
一個衙役,急忙的跑了進來,“陳大人,陳大人,外面有一個自稱殷天成的男人求見。”
這樣的一句話,讓那劉洪,如同踩了驚雷,身體搖晃三晃。
“怎麼會……”
“作孽啊,真的是作孽啊。”
兩人竟然直接癱軟在地上。
那進來報信的衙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殷天成,不是原李世民時期的宰相嗎?”
張風卻一直不得見,怎麼現在突然冒出來了。
劉洪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說:“讓他進來吧。”
劉洪整理了一下衣衫。
不多時從外堂進來一個老人,他拄着柺杖,花白的鬍子,看上去七甲的年齡。
老人不怒自威,進來就是冷哼一聲。
那劉洪低下了頭。
殷滿嬌小聲說:“滿驕見過父親。”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父親嗎?”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以爲躲在異國他鄉,就能瞞天過海嗎?”
“這二十年,你讓我如何面對陳家的怒火——你倒是說啊。”殷天成近乎是怒吼着說。
老人已經老淚縱橫,好像經歷了什麼傷心事一般。
這大堂之上,只有幾人,張風也好奇的要死。
原著西遊,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唐僧根本不出陳光蕊的孩子,但如果按照出省日期算的話,也不是劉洪的孩子。
這好像是西遊中的漏洞。
但是這是一個改變了西遊因果的特殊西遊,張風也非常好奇,能特殊到什麼程度。
但隨着殷天成的訴說,張風還是內心萬馬奔騰。
“這一世的金蟬子,更加奇葩,混雜着,大國戰亂,世家爭鬥。”
“金蟬子,是劉洪的兒子,但是劉洪卻是大唐的臣子,原本兩人天造地設一隊,殷家也是同意的,但是後來大宋崛起。
大宋有一個超級大家族,陳家上門提親,殷天成對唐朝擔憂,卻是早就投了宋,於是把殷滿嬌嫁給了陳。”
“後來,陳中途,被暗中埋伏的劉洪給打死了。”
“帶着殷滿嬌,隱姓埋名做個幕後夫人,到大唐繼續當自己的地方官。”
“可是現在問題來了,殷天成現在可是大宋的官啊,如何弄死劉洪呢?”
儘管,這殷天成進來少言寡語,但是現在任何事都逃脫不了,張風的九勾玉輪迴眼的探查。
幾個人的秘密,張風看的清楚。
“劉洪,我告訴你,大宋纔是真正的天朝上邦,你可能不知道吧,此地江州,已經被我大宋徹底功法,大軍就在城外二十里,兩個小時就會到來,我要爲我賢婿報仇。”殷天成怒火中燒的說。
劉洪猛的起身說:“岳父,你身爲,大唐官,爲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之事。”
殷天成冷笑說:“跟我提逆臣賊子嗎?大宋現在是天朝上邦,你這奪人*妻,害人夫命的逆賊,天下之人,人人得而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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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殷滿嬌要說話,卻是被殷天成一個眼神嚇的不敢說話。
“我告訴你,殷滿嬌,三思後行,他還在這裡——”
殷天成指了指金蟬子說。
實際上,殷天成心裡慌的一逼,“草,可千萬別揭露啊,揭露了,我的任務就失敗了,”
夫妻兩人忌憚殷天成,忌憚大宋,忌憚大宋的陳家人,會對金蟬子不利。
實在是他們不知道,金蟬子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