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二十年前來到這個世界。
如同一場夢幻,她獲得了這個世界的身份,這輕而易舉。
更沒有什麼安全問題,因爲所有安全爲題都會遠離她。
她現在是一個歷史系的老師。
每天過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是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
她一改原本的古靈精怪,變的知性,安靜,她喜歡這個世界的一切。
煩躁的時候,就會去瘋狂的購物。
帶着眼鏡,留着短髮,穿着花裙,拿着一本歷史書,直接朝着校園外去走。
“嗨,黃老師,咱們去一起吃個飯吧。”
一個帥氣的男人,開着一輛法拉利在門口,熱情的打着招呼。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黃蓉低聲說道。
每一次,如此說,眼前這個男人,就會不多做糾纏。
致使黃蓉對眼前這男人,也沒有什麼惡感。
但是今天,眼前這個叫張飛的男人,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黃老師,給個面子吧,我們一起當同事也三年時間了。”
“黃蓉,皺眉,她爲什麼會攔住自己。”
她心底有個秘密,那就是當她討厭某些事的時候,麻煩絕對不會找上頭的。
“你們看!”
突然學生中,有人大喝一聲,所有人都看向天空。
那原本淡青色的日光,突然變成了亮藍色,那亮度是從前的兩倍還多。
溫度也刷的一下,比從前高了十多度,這是一下子就高出來的溫度。
“天啊,發生了什麼?天空日光的顏色怎麼突然變了,怎麼變的這麼亮了。”
“抱歉,我先走了。”
黃蓉抱着書本,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
“黃老師,今天恐怕不能如你願,不能讓你走了。”
張飛一臉的猙獰,內心當中那種狂野,一點也不加掩飾,目光當中好像釋放出一隻猛獸。
“哼!”
黃蓉面孔冷的近乎如冰,冷哼一聲,就要動手。
“看來你變了好多啊。”
在這瞬間,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猛的轉身,就看到自己身後,出現一個二十年了,二十年間魂牽夢繞的身影。
她這二十年的生活。
只悔恨一件事,那就是曾經的那個男人,是死是活,她根本不知。
他走了,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都是他。
自己根本已經離不開他。
明明如此愛了,卻還要給自己設置羈絆。
爲什麼自己如此糊塗,只有在真正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什麼靖哥哥,現在黃蓉只感覺那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的心,只屬於那個救過自己,跟自己一路神奇旅程的張風。
她無數次曾想,如果重來,她絕對不辜負自己的青春。
黃蓉雙眼含淚,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張風。
“喂,黃老師,他是誰?”
也因爲張風突破完畢,所有天空原本被紅色迷霧包裹的烈日,迷霧盡散。
也是張風突破迷霧,回到了蔚藍星,剛纔一直看着黃蓉,言出法隨對黃蓉的祝福失去了效用,麻煩就突然找上了門。
“小子,你是誰,馬上給我滾。”
誰知那張飛竟然躍過黃蓉,直接走向張風。
張風手輕輕一臺,那呱噪的聲音,突然消失,人也消失。
周圍的人,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點。
“走,咱們該回去了。”
張風來到黃蓉面前。
黃蓉破涕爲笑,“你壞死了,你壞死了,你個大壞蛋,你竟然扔下我二十年之久。”
張風心中有些感動,得知了所有,這二十年,黃蓉在這個世界一直獨自一人生活。
摟過她的肩頭說:“你還去證實什麼東西嗎?”
“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帶你去個地方。”黃蓉神秘的說。
兩人卻直接來到了一個海邊的七星酒店。
“這……”
“這裡是我的產業,厲害吧。”黃蓉說。
“我……你還有如此天賦。”張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他自己經營的天地酒店,剛剛四星。
結果黃蓉這二十年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竟然自己經營一家七星酒店。
兩人走進酒店,來到前臺。
“給我來個總統套房。”
黃蓉還不曾說話,旁邊的一對男女,那男人就高傲的說道。
“給我們也來一套總統套。”黃蓉也說。
“抱歉,女士,剛纔最後一套,總統套,已經被這兩位定了。”前臺看着剛纔說話的男人說。
而張風卻激動無比,知道黃蓉要做什麼。
“什麼房間都行的。”張風說。
“切,我當是什麼人,這麼豪呢?原來是女包男,養的白臉。”
那男子,滿臉的嘲諷看着張風。
張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辨駁。
他覺得特別沒勁。
最後兩個人頂了普通的房間。
兩人剛要去找房間,一個小孩撞到張風的腿上。
“叔叔,叔叔,你知道我媽媽在哪裡嗎?”
張風看到孩子的樣子,心裡一顫,“這個孩子,怎麼長的那麼像自己的小時候。”
摸了摸孩子的頭說:“我祝福你馬上能找到你的媽媽,也祝福你將來做任何事情都一番風順。”
言出法隨,但是神奇的力量,並未降臨到孩子身上。
甚至張風自己都沒有感覺到這一點,這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
“媽媽——等等我。”
這時,小男孩朝着一個拐角追去,張風去看,只看到半個頭,“金色的頭髮,看上去好熟悉。”
男孩直接追到拐角消失。
“你這麼喜歡孩子啊。”黃蓉說。
“是啊!看着,這個孩子,就想起我自己的小時候。”
“那我爲你生一個啊。”黃蓉臉紅着說。
“好啊。”
兩個人嬉鬧着進入酒店房間。
拐角處,小男孩對一個正打掃衛生的保潔說。
“媽媽,剛纔我看到一個怪叔叔。”
“孩子,不要得罪人,能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咱們得罪不起的。”
“不——那個叔叔很怪,說話也怪,還祝福我,而且我覺得——”男孩露出思索的神色說:“我感覺,他特別像我。”
“什麼?你說一個男人長的特別像你?”
瑪麗,是一個金髮女郎,並不屬於東方,曾經龐大的家族已經分崩離析。
但是那一夜的歡愉,讓她有了孩子,所以她留在了東方,此時自己的孩子說:“碰到一個男人,長相特別相像,她怎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