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洞,張風不斷調動腦海中的知識,發現一個驚人的發現。
他腦海中的武道知識海洋多如牛毛,無數的武道知識匯聚成河流,耳畔聽到的大江大海之聲也全部都是這些知識的彙總。
“怎麼會這樣?”
張風滿心的不可思議。
進入酒店住店的人,能夠得到好處,同時張風也能從這些住店的人身上得到好處,因爲稀有的力量,酒店也能夠晉級。
但張風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武道知識能夠形成海洋一樣闊。
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這令張風哭笑不得。
前世,他懂得腦科學的一點原理,那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腦領域的開發也僅僅百分之十左右。
那樣的科學家就已經是全人類最牛逼的存在了。
而張風現在是什麼,元神泡在武道知識的海洋,而這海洋的多,到達了一個極限,直接要把張風的元神撐的爆碎。
如果不想到安全的辦法,恐怕這就是一場大爆炸,是真正的大爆炸。
至於大爆炸後,張風能不能活,那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怎麼辦,怎麼辦?”
“我要做的是心平氣和。”
腦海中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誡自己,這聲音,張風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自己,只是冥冥之中有個聲音。
“對,就是心平氣和,觀察這些武道力量的走向,觀察出規律來。”
如果張風的元神能夠顯現,所有人會驚奇的發現,那每一粒元神的能量粒子,全部都是由一本本武道秘籍組成。
這些秘籍,如同漩渦,想要組合在一起。
“組合?”
“每一個都是單獨的個體,如何組合?”
張風心裡大急。
“每一個都是單獨的個體。”
突然間,張風好像抓住了什麼?
他全身的氣勢猛的爆發,守護在山洞外面的樊梨花,被一股絕強的力量衝飛到天上。
接着,就是一聲,驚天大爆炸,把那山都炸的平了。
“不——”樊梨花目眥盡裂,不敢相信,難道,她心中的男人,就這樣練功走火入魔死了?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放心,我沒死。”
一道如同冷電,穿破虛空。
“幫助我護法——”張風說:“突破的動靜太大,定然會引來強大的敵人。”
樊梨花滿臉的興奮。
剛纔的爆炸,是張風想到了關鍵點,那就是爆炸一波,那些小秘籍力量。
果然那些秘籍不復存在,只變成了無盡的武道知識,互相融合在一起。
“這樣果然能行。”
他很小心,不敢操之過急,不敢一次性爆炸過多的功法。
先把那些看上去最弱的功法,全部爆炸成能量,然後這些爆炸的武道秘籍形成能量流互相融合在一起變的越來越強大。
就這樣一直持續,張風能夠掌握的力量越來越大。
“好傢伙,八九玄功啊。這可是二郎神的成名神技啊。”
在張風的識海,那八九玄功武道秘籍,如同房子那般大,在向那玄功後面去看,還有比山高的武道秘籍。
也就是在這時,張風看清了自己身體中的世界,也就是二郎神說的那詭異的世界。
“這是……”
張風真的震驚了,這是他曾經的世界,也就是現代世界,充滿了高樓大廈,街道穿插。
天空中漂浮着,比八九玄功更爲強大的秘籍,九轉金身,大品先決,丈六金身……
天空的月是血紅色的,太陽一直在灼燒大地,也是血紅色的,血月和太陽竟然共生在一起。
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
剛纔爆破了那麼多武道秘籍,卻是連眼前的這個八九玄功的一半力量都不夠。
“要不要,爆破,八九玄功呢?”
一時間,張風有些躊躇,載體是他的身體,如果貿然爆破強大的秘籍,那麼他的身體很有可能直接爆炸。
在這個血紅的世界,他只能看到,無法真切的感覺到,只能看到遠處的高樓,街道,卻沒有任何的生氣。
“咦,這是!?”
張風發現,自己剛纔爆破那麼多武道秘籍,對於他的識海也不是沒有變化,他的所在是一片地,方圓不足兩米,這片土地的顏色跟正常世界的顏色一模一樣,並非血紅色,泥土也是黃色的。
這兩平米左右的地方,陽光也是跟的確上的陽光一樣的,金星點點光亮。
這些光點的力量屬性一致,就是剛纔爆破那些秘籍。
至此,張風終於能夠內視識海了,他的識海怪異無比,竟然是一個血紅的世界。
“爆破!”
一道意念發出,那漂浮在虛空的八九玄功秘籍,突然綻放無量光芒,“轟”的一聲,如同開天闢地。
刺目的白光消散,血紅避退,張風眼前的城市變的清晰起來,不在被血紅色籠罩在內。
他體內的世界一角,突然有了生氣,這是一個方圓五里左右的小城。
血紅光芒慢慢散去,金色的陽光籠罩大地。
“那是……”
識海內的張風的元神,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那小城內竟然出現了人,出現了車。
一切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識海世界,有一座真實存在的城市嗎?”
他的元神降落在這個小城。
“這是那個城市啊?是不是我所存在的那個前世現代呢?”
他一臉懵逼,這時他看到,一個頭發染成綠色的青年,他攔在其面前說:“兄弟,兄弟,這裡是那?”
但是這個綠毛青年,對他的問話,一點未見,該走還是走,該吃口香糖還是吃口香糖,就好似他是空氣一般。
“我靠,小子,我問你話呢?這個城市是哪裡?”
但那個青年轉身就走,根本不搭理他,大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車來車往,好像都看不到他。
他明明在這個世界,又好像不存在。
這回他來到臺階上,吸菸的小混混面前說:“小子,這是哪裡,快告訴我?”
但是這小混混對他也是置若罔聞,好似不見。
張風急了,“你特麼,耳朵聾了嗎?”
小混混猛的瞪大眼睛,嘴裡的煙掉在地上,起身站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天啊,我怎麼突然間,什麼都聽不到了。”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小混混如同瘋了一般,不斷的質問自己。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張風說:“小子,別裝了,這騙不了我。你能看到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