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完之後我打開短信看了幾眼,基本都是童雯發來的,意思就是說讓我去童老爺子那裡過年。
“姐,最近沒什麼事情吧?”
其實我並不是特別擔心童雯的安全,畢竟她在金陵的勢力不小,金天應該不敢輕易動她的。
“沒事,倒是你怎麼回事,一直關機?”
“哦,我手機沒電了,這才找到充電器。過年我會去老爺子那邊的。”
“你現在來我這邊,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童雯的語氣有些着急,我不禁皺起眉頭,剛跟何忠誠約好,這個時候爽約就太不地道了。再說了,我身上有傷,被童雯看到的話不免又是一陣嘮叨。
“姐,我這邊還有點事,明天我再過去吧。”
我把自己的傷口遮了一下,就是可惜了這件夏晴給我買的運動裝了。
“浩哥,這是怎麼了?”
何忠誠開着一輛豐田霸道,下車之後看到我身上的鮮血問道。
“我沒事,你車上有醫藥箱嗎?”
“有,可是你這麼深的傷口真不用去醫院嗎?”
光顧着跟何忠誠說話了,竟然忘了掛掉電話。
“林浩,你趕緊給我過來。”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我纔回過神來,趕緊掛掉了電話,不過一會肯定要先去見一下童雯了。
我擦了一些藥粉,然後用紗布纏了一下。我身體的恢復能力相當強悍,這種不致命的傷根本就不叫事。
“浩哥,真爺們啊。”
看到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何忠誠有些拍馬屁道。
“行了,你車上有衣服嗎?”
“只有一件作訓服。”
“先拿過來讓我穿一下,一會送我到我姐的小區,讓她看到我的傷口不好。”
何忠誠拿出一件軍部平時穿的作訓服給我,因爲身材差不多,穿上倒也算合身。
“姐,你有什麼急事非要讓我回來啊?”
打開門便看到一臉焦急的童雯。
“你受傷了?”
“沒有,就是昨天晚上喝多摔了一下,已經包紮過了。”
我把之前已經綁好繃帶的手遞給童雯看。
“真沒事?”
“你看我這樣像有事的嗎?”
聽了我的話童雯依舊有些狐疑,非要讓我轉個身給她看。我傷的是胸口又不是腿很靈巧的轉了一個身。
“你脫了衣服我看一下。”
“姐,不必了吧。”
我是相當無語,如果真脫掉衣服肯定就露餡了啊。
“給我把上衣脫掉。”
沒辦法,只能把剛纔何忠誠給我的作訓服脫了下來。
“還說沒受傷,這是什麼?”
童雯指着胸口的繃帶冷臉說道。
“一點小傷,真沒事。”
童雯沒有搭理我,直接走進了臥室,出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個綠色的小瓶子。
還沒等我問這是什麼玩意,她把我拉到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繃帶解開。
接近十釐米的劍傷一下子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把那個小瓶子打開,倒了兩滴在我的傷口上。非常疼,就好像有很多隻螞蟻在上面爬一樣。
“這是我公司幫助軍部作戰人員研製的創傷藥水,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傷就沒事了。”
她不允許我綁繃帶說是會發炎,過了幾分鐘傷口便沒了疼痛感,稍微用風一吹還很舒服。
“姐,這東西纔是島國人最想要的吧?”
看到這麼神奇的藥水我也就知道爲什麼島國人會那麼大費周章的來找童雯的麻煩了。
恐怕之前那個可以讓屍體瞬間化掉的藥粉也是她公司生產出來的。
“姐,你開的不是古董公司嗎,怎麼還生產這種東西?”
“那是面上的公司,我還有一家藥品公司,算是跟軍部合作的。明軍之前一直在北方也是爲了這個東西。”
看來張明軍的死並不簡單,慕容家在京城雖然勢力強大,但也不至於直接跟華夏的軍部抗衡。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軍部當中有不同的聲音。
也正是因爲這種不同的聲音才讓張明軍不得已用生命來維護這個神奇的藥水。
“姐夫的死壯烈,令人敬佩。”
“他是軍部出來的人,又怎麼會做背叛國家的事情。但是我們只能這麼做,要不然會引起大地震。其實我也早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童家滿門忠烈啊,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姐,我馬上也要去軍部了,所以今天約了一下何忠誠,他現在正在樓下等着呢。晚上如果結束的早我就回來住,如果晚的話就第二天再過來。”
“好,你小心點。這瓶藥水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覺得咱們這裡應該有人跟島國勾結。”
我嚴肅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童老爺子讓我去軍部是不是也有調查這件事情的打算。
“姐,那我就先走了。”
跟童雯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我便出了門。
“童雯姐對你還真是關心啊。”
“廢話,那可是我姐,不關心我關心誰啊。”
何忠誠鄙視了我一眼直接開車到了金陵一家高檔的酒店。
“這麼隆重?”
“主要還有人要介紹給你認識,如果太寒酸了怕人家心裡彆扭。”
等我進入包間之後我才知道他要給我介紹的人是誰,正是之前在青山見過的葉淺靜。
“葉小姐,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
“是啊,林先生,這算不算是緣分呢?”
葉淺靜笑着回道。
“你們兩個認識?”
何忠誠疑惑道。
“之前見過。”
“葉小姐現在可是我們軍部的紅人,本來今天受我老爸命令送她回家的,正好遇到你給我打電話,想着見一面也不是壞事。”
隨後何忠誠解釋了一下。
“哦?沒想到葉小姐竟然是軍部的人。”
“葉小姐可是正兒八經的紅三代,在軍部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可是我老爸親自請過來的,這纔來了沒兩個月就在軍部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我總覺得何忠誠對葉淺靜的態度不同尋常,估計是喜歡人家。葉淺靜很漂亮,可能是因爲進入軍部的原因,以前的長髮也變成了齊耳短髮,一股英氣。
“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我只不過是做研究的,跟那些真正作戰的戰士根本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