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娘們沒有任何徵兆的又開了一槍,我趕緊跑回到了自己睡覺的那個草垛。
“小子,如果你能征服裴丫頭,我不用你喊師父也可以將這一身本事全部教給你。”
“切,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小算盤。老而不死是爲賊,一個老光棍怎麼這麼多惡趣味啊?”
我不屑地回了一句,突然感覺這種日子還是挺有挑戰的,很是有趣。
早上醒來之後我便去調飼料了,在中午之前便將豬飼料喂完了。可是他們竟然沒有做飯,而且盛裝打扮出門了。
“你大爺的。”
看着離開的兩人不由地罵了一句。我自己跑到家禽院裡,逮了兩隻大紅公雞,很快收拾乾淨。
“愜意啊。”
吃了一頓豐盛午餐之後拍着肚子躺在草垛上。他們兩個一隻到晚上纔回來,而一下午的時間我把家禽全部轉移了地方,他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裴丫頭啊,你真沒有必要待在這裡。我看着何家的那小子就不錯。”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如果你再多說一句,這間茅草屋給你拆了。”
小裴滿臉怒氣道。
“魁叔,夸人要當面誇,壞話纔要背地裡說。”
何忠誠提着兩瓶酒,叼着一支菸走了過來。
“浩哥,這地方待的還習慣嗎?”
稱呼一樣,但是語氣跟之前卻不可同日而語了。
“想通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酒打開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行不通的,畢竟被人利用不是件開心的事情。女人嘛,什麼時候都可能有,你不是一樣跟田家的大小姐離婚了嗎?”
何忠誠接過我的酒喝了一大口,好像小裴他們兩個都沒有存在一般。
“還是兄弟?”
“廢話,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也想不明白那麼快。怎麼也想不到你年紀只是稍稍比我大一點,事情竟然可以看得如此通透。”
面對何忠誠的誇獎我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能想通便最好,想不通我也不介意多一個仇人。
“裴琥珀,你放心,我不會娶你。今天我也已經跟我爸攤牌了,強扭的瓜不甜。”
由此可見何忠誠是真想明白了。
裴琥珀只是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何忠誠。
“葉大小姐,賭注帶來了嗎?”
葉淺靜拿着兩條煙還有一隻鴨子走了進來,放下東西直接離開了。
“你們兩個出去喝酒,又不給老子,看着心裡堵得慌。”
被何忠誠稱爲魁叔的男人說道。
“我的酒送你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了。還要挑水,時間不敢耽誤。”
拿起扁擔我便去後山挑水了,等池子挑滿之後再次躺在了那個草垛上面。
“天下攘攘啊,幾時能休呢?”
我在腦海中已經覆盤了他的招式無數次,可還是不得精髓。
“老東西,出來打一架。”
我拿着劍把茅草屋一根柱子給劈斷了。
“臭小子,竟然敢破壞老子的住處,這次一定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他直接從屋子裡面竄了出來,拳風打在我的臉上,就如刀子刮在臉上一般。
“老頭,你沒吃飯嗎?怎麼一點勁都沒有?”
我已經被他打的遍體鱗傷,可是嘴上依舊在積攢他心中的怒火。他的招式比之前更加猛烈,而我之所以硬抗下這麼多招是對身體恢復能力的自信。
最後終於悟出了一些門道。
“明天再找你打。”
說完就跑掉了,渾身疼痛難忍。但我還是強制自己打坐入定,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他口中所謂的太極融會貫通。
明明已經摸到門檻,可就是進不去。那種功虧一簣的感覺幾乎讓我要發瘋了,拿着扁擔挑了一晚上的水,裴琥珀菜地裡已經被我給灌滿了。
“林浩,你做了什麼?”
次日清晨裴琥珀拿着槍跑到豬圈對我大聲喊道。
“我看你種了很多菜,不澆水怎麼行,長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你這一番細心的照料。”
我笑着說道。
“信不信老孃現在就斃了你,你澆了這麼多水,淹都淹死了。”
“你樂意開槍就開,成天就知道拿着一個鐵疙瘩嚇唬人,肯定沒人會娶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
沒有搭理她,繼續餵我的豬。也不知道連部多長時間會來運豬,這麼多人吃菜,應該很快就有人來了纔對。
“裴琥珀,你爹是軍部那麼大的領導,幹嘛要跑到養豬場來啊,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嗎?倒是你,明明就是一個新兵,怎麼會認識葉淺靜跟何忠誠的?”
估計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裡已經壓了好長時間了,我剛纔那麼問其實也就是給她一個機會罷了,這算是我對自己的一次測試。
“我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故意學裴琥珀的語氣。
“有病。”
她拿着手裡的鐵疙瘩離開了,而我繼續餵豬。
“慕容魁,出來吃飯了。”
中午喂完豬,裴琥珀正好把飯做好了,只是這次飯菜裡面沒有肉。
“你剛纔喊他什麼?”
“慕容魁啊,你耳朵聾了?”
裴琥珀沒有好氣的回了一句。
“他是京城慕容家的人?”
“我哪裡知道啊,你自己問他啊。”
“就你這樣說話,絕對嫁不出去。”
“林浩,如果你再詛咒我,信不信我真給你一發子彈?”
我識趣的閉嘴,老是這麼說她確實太過了一些。
“你叫慕容魁?”
“對。”
慕容魁很是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看到沒有肉的菜便興致缺缺。
“你是京城慕容家的人?”
“有病。”
他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再沒有下文。他們兩個別的沒有學會,這句有病倒是比我說的還要駕輕就熟。
“小裴啊,咱們養了那麼多家禽,怎麼連點肉都沒有啊?”
“這你要問他啊,咱們那次出門回來之後所有的家禽都不見了蹤影。我還以爲是那狗給吃了,可最近也沒有見它,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裴琥珀指了指我說道。
“你小子真是太記仇了,不就是兩天沒飯吃嘛,至於斷了我們的肉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