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淑雲,夜色雖然現在是你在管理,可是這家夜店到底是誰的我們都清楚。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狄坤的一條母狗而已。”
原本我以爲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女孩很文靜,誰知道說出來的話如此傷人。
“你是誰?”
“我叫白夔。”
她輕輕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說了一句,那樣子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必須要認識她一般。
還沒等田淑雲說話外面進來了兩撥人,一羣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另一羣則是正兒八經軍部的人。
青山本身就有軍部,地位跟南方軍部差不多,帶頭的那個穿着一身上尉軍裝。
“你們是爺爺派來的吧?”
看到這些軍部的人進來之後齊萱瞬間有了很大的底氣,從白夔的身後走了出來,臉上也是帶着得意之色。
“您是齊小姐嗎?”
帶頭的那個軍人很是恭敬的說道。
“對,我叫齊萱,我爺爺就是京城軍部的齊海洋。”
聽到這話我有些懵圈,我記得齊彤是齊海洋的獨生女纔對啊,怎麼突然間又冒出來一個。
我搖了搖頭,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不過這個世界還真是太小了,竟然在這裡也能遇到不算故人的人。
“我是青山軍部特種大隊的武文。”
齊萱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指着我跟田淑雲說了一句。
“把他們全都給我抓起來,他們把我們給打了,你看看他們身上的傷口,一定要讓他們牢底坐穿。”
沒等齊萱說完,田淑雲竟然直接走了過去又是狠狠抽了她一巴掌。武文趕緊上前想要去抓田淑雲的胳膊。
我一步走上去抓住了武文的胳膊,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哥們,還想對女人動手嗎?”
我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個齊萱跟齊彤簡直沒有辦法比。雖然齊彤也很霸道,但是卻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家庭背景,而這個齊萱卻想依靠家庭背景來欺負人。
“我勸你趕緊放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武文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大聲說道。
“哦?我倒想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啊?”
我並沒有鬆開他的胳膊,而是悄聲走到田淑雲的身前,這樣就可以隨時保護她了。
“你們誰都不要動,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走出這個包廂。”
武文對身後想要動手的士兵吼了一句,這關乎他的尊嚴,作爲軍人骨子裡都是有傲氣的,尤其是身處特種大隊。
“劉淼,這件事情跟你們兩個沒有關係,你們可以走了。”
我對站在一邊也想動手的劉淼兩個人說了一句。
“老大,我們是兄弟,就是我家破產了也不能看着你自己面對這麼多敵人啊。”
劉淼很仗義的說道,不知道在這期間他的心裡做了怎樣的掙扎。
“劉淼,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們秦家的幫助了。而且以後我們秦家以後肯定會針對你們家。”
秦浩一說話,那些穿着西裝的人立馬上前,看來這些人是秦浩找來的了。
“秦浩,我去你大爺的。要不是我老爹讓我對你客氣點,老子纔不會受你這鳥氣呢。”
說完劉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了秦浩一腳。那些穿西裝的人將劉淼圍了起來。
“你趕緊去跟保安說一聲,今天晚上不營業,把門關了。”
田淑雲對躲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喘的服務生說了一句,他立馬跑了出去,如臨大赦。
“這裡空間太小,咱們還是去下面大廳吧。”
夜色就這一點比較好,大廳就是大廳沒有添加任何其他的服務。
“好啊。”
被我鬆開手之後武文悄悄將胳膊背在了身後,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我總覺得今天這個局不會如此巧合,劉淼會聯合他們算計我嗎?
一大羣人就這麼來到了一樓大廳,我們這邊也只有田淑雲我們四個人,保安在關門之後應該也被田淑雲給支開了。
“要不咱們兩個先來?”
我對一直躍躍欲試的武文說了一句。
“好,不過無論產生什麼樣的後果都必須要自己承擔。”
武文幾乎是咬着牙齒說道。可是還沒等我們兩個打起來外面又傳來了瘋狂的敲門聲。
“裡面的人趕緊開門,我們是青山局的,如果不開門我們便會採取強制措施了。”
“我是吳起,從京城來的,是我給你們打的電話。”
聽到對方喊話完畢之後吳起便在裡面大聲地喊了一句。
“吳處長,您現在沒事吧?能從裡面打開門嗎?”
夜色的大門是全自動的,遙控器除了保安隊長手裡有一把,另外一把自然是在夜色掌門人田淑雲的手裡了。
田淑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徵求的意思。這個眼神對於我來說久違了,好像那個躲在訓練室絕望哭泣的女孩子。
“把鑰匙給我吧。”
我點上一支菸,然後示意武文再稍微等一會。田淑雲的臉上微微有些擔憂,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鑰匙交給了我。
門緩緩被打開,十幾個穿着制服的執法人員快速衝進了夜色。
“趕緊聯繫醫院。”
看到吳起受傷了,帶頭的人對後面跟隨的人大聲喊了一句。人也快速走到了吳起身邊。
“先不用去醫院,我在你們這裡受傷了,如果這件事情不能妥善處理的話接下來可能會比較麻煩了。”
吳起用一副上位者的架勢對執法人員說了一句。
“是誰把吳處打傷的?”
我直接站了出來。
“是我打傷的。”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站了出來,聽到我這麼說武文不知道爲什麼會微微皺起了眉頭。
“給我抓起來。”
“對不起,你們可能並沒有資格抓我。”
我將自己在南方軍部的證件拿了出來,雖然只是一個大頭兵,但也不歸他們管理。當然我的證件肯定已經失效了,畢竟是被南方軍部驅逐出來的。
“你是軍部的人?”
對方接過我的證件微微蹙眉道。
“他就是軍部的人,你可以讓他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指了指武文,他看到武文穿的衣服便將證件遞了過去。
“證件確實是真的。”
我悄悄鬆了口氣,看來這次算是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