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爲痛快、淋漓盡致的一次打架,以前遇到何浩添的時候,我都是被動的捱打。
但是現在卻被我給打還了回去,這何止是舒暢淋漓?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尤其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何浩添和這些混混,我內心深處更是說不出的霸氣。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冰冷的眼神掃視着面前的何浩添,我一字一頓。
也許是我此刻的表現實在是太帥氣,太讓人驚呆了,所以當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發現秦可伊的眼神充滿了敬仰的氣息。
這種氣息和以前更是不同。
“邢凱,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你等着被學校趕出去吧。”
何浩添沒有想到前兩天我捱打的時候很可憐,但是突然霸氣無雙的崛起,而且還說出這樣猖狂的話來,頓時怒吼道。
“我們走。”
我示意秦可伊說道,狗咬我們一口,我沒有必要咬狗一口,找個時間弄死就行。
“嗯。”
秦可伊點點頭,也許是被我的氣質和男子漢氣息征服,她乖巧的跟隨在我的身邊。
“邢凱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能打,以前還真沒有看出來啊。”
走出幾步之後的秦可伊就說到,秦可伊身上冉冉露出來的芬芳氣息,讓我覺得心猿意馬。
如今聽到她的言語,我就輕輕笑笑,“其實也沒有什麼,以前不想和人動手而已,但是現在想明白了,我不惹人,人卻要惹我,所以要出手就出手,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明白這個道理。”
聞言,秦可伊點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
人人都說美女愛英雄,所以暴力有些時候也是一種特色,我覺得這幾天和秦可伊接觸,她幾乎是沉浸在我的這種英雄征服之中。
這種感覺無疑是特別美好的。
在巷子之中轉悠了一陣因爲我還要上班,所以我就先回值班室了。
只是剛回值班室,豹子就說“張有爲找你,讓你去一趟他的
辦公室。”
說到這裡的時候,豹子滿臉忐忑。
該來的還是要來,我明白張有爲找我有什麼事情?
反正我也已經準備好對付張有爲了,那麼就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些吧。
我點點頭,不再去理會豹子,我就向張有爲的辦公室走去,我倒要看看張有爲能將我怎樣?
身爲保安我本來以爲我的眼神很毒辣,以前就一下看穿了張有爲的爲人,但現在看來,我卻是根本看錯了張有爲。
來到副校長辦公室門口,我就叩了張有爲辦公室的門,就聽得辦公室之中傳來張有爲的聲音:“請進。”
張有爲的語氣依舊溫和,但是自從知道張有爲這個爲人之後,我就知道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和藹可親,但實際內心卑鄙無恥到極限。
所以這個人,就是笑傲江湖裡面,嶽不羣的類型,防不勝防,但必須去防範。
聽到張有爲的聲音,我直接就推門而入。
“邢凱,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驟然看到我之後的張有爲,拍着桌面就怒聲說道。
草,惡人先告狀,竟然沒有想到張有爲玩的這麼厲害,第一時間就來了個主動發揮,強勢碾壓爆發了他的惡人狀態。
“不知道副校長所言何意?我這是又怎麼了?難道我的本職工作出現了什麼問題,還希望副校長能說的清楚一些。”
當然現在我是和張有爲打啞謎了,反正現在我手中就有張有爲勾結學生,並且惡意欺負保安人員、縱容學生胡作非爲的證據,我也根本就不怕什麼。
草,大不了同歸於盡而已,張有爲乃是堂堂的副校長,而我邢凱充其量只是個所謂的走狗而已,那麼若真鬧起來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反正我已經決定讓他身敗名裂了。
“怎麼了?有大量學生上訴,你勾結外面的混子,莫名其妙就來學校鬧事,你還明知故問,從現在開始,你就可以離開藝校了。”
張有爲冷冷的說道。
看這樣子我就知道是何浩添他們弄的,而且張有爲恨不得讓我離開學校滾蛋,顯
然現在他認爲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但這真的是最好的機會嗎?
我嘴角勾勒出冰冷的弧度,眼神越來越冷,“張副校長,話不能說的太絕情,事做的不能太過分……不過這所學校我也不會稀罕,但在離開之前,我給張副校長一句忠告,過兩天張副校長身敗名裂,那就別怪我邢凱沒有提醒。”
其實我是一個保安人員,對於威脅恐嚇這種事情我是不屑做的,但是,經歷了何浩添以及田大嘴這些人的事情,我就知道對付惡人就要以惡制惡。
對付惡人,以惡制惡,以毒攻毒纔是王道。
我說完之後我轉身就要走,因爲我清楚對於張有爲這樣的人,我根本沒有必要多說什麼。
但就和我想的一樣,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張有爲卻在後面叫住了我“且慢。”
其實在這所學校我已經夠了,本來當個保安就已經被人夠看不起的,
還要受這個人的氣,那個人的氣。
我之所以還留在這所藝校,是因爲我的兄弟和秦可伊。
我知道我離開這所學校,那麼豹子他們也就徹底遭殃了,豹子他們對我忠心耿耿,我豈能牽扯他們?
所以這也就是促使我現在留下來的原因,現在聽到張有爲的話,我就轉身,冷冷的道:“張副校長還有什麼事情嗎?若是沒有什麼的話,那我現在就走了。”
“你給我站住,你今天說不清楚,那麼你就別出這道門。”
張有爲頓時神色犀利起來,語言如刀,在這一瞬間,他的惡人狀態他的狐狸尾巴完全露了出來。
他的語氣更是猙獰到讓人厭煩到地步……
“縱容何浩添在學校開賭場,自己收分紅,並且縱容何浩添在學校爲所欲爲,還警告爲何恐嚇被何浩添要欺負的女生,就衝這幾點,我想張副校長你以後就不用在藝校混了吧?而且我敢斷定,從此之後,在所有的學校都沒有人敢要張副校長吧?”
我淡淡的說道,我這才知道這年頭並非是有理走遍天下,真正走遍天下的是抓住人家的把柄就能走遍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