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語:說實話今天發這章真的讓我很鬱悶,因爲我昨天剛剛被女朋友給甩了。
“爲什麼要離我近?”
“離你近一些會更能方便保護你的安全,因爲這世上我真能相信的只有你們兩個了,你們不知道孤獨一人是什麼感覺,我在心裡也想有個能說上話的人。還有,我確實想知道他要幹什麼。”
“大哥,我叫你一聲大哥,在自己家還談什麼危險不危險的?別多事的好。我在躲避追殺時候懂得的教訓,多事容易引火燒身。”接着我就把整個逃難路上的一切都和他們講了。兩個人聽了都半晌無語,最後白勝說道:“吃完飯你就去看看他說得那個地方吧。”
“我確實是打算去,要不我怎麼知道有個回酒樓呢。”
“沒想到你這一路上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副伍長說道,“對了,你回到在咱們營前之後,我怕你一身的裝備礙事就給脫下來了。你的行囊和弓箭都在我那裡,你想着去拿。”
“那裂天寶劍呢,那個怎麼讓獨孤一……怎麼讓我師父拿去了?”
“你那寶劍是個寶貝,我們就趁着你昏迷的時候把玩了一下。你回來之後我們當然要上報了,過了半天都統就帶着天威侍衛來了。他們是把你擡走養傷的估計是要問你話,有一個人眼尖就把寶劍也給拿走了。”
“我的天啊!寶劍我看是要不回來了,你說我怎麼和慕少淵的家人交代呀!”
“獨孤大師擺明是是不想給你了,再說像那樣的寶劍放誰手裡都得珍藏啊,寶劍是肯定不會還你的。你去那家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咱們完成了慕掌門的遺願就問心無愧了,你說呢,祖聰?”
“也是。對了!”我想起一件事,“虎子怎麼樣了?”
“他沒事,傷已經好了。不過臉已經沒有人樣了,誰看都說嚇人。他也沒有心思再當兵了,咱們莊給了他一筆安撫金並且把他弄成了軍戶,從此以後他們家免徵賦稅,這麼看來過得也算不錯。”
“哼,我沒覺得咱們莊做的有多好,虎子是因爲他們才受傷的,他們這是應該。可惜這人了,想有一番作爲最後卻成了這樣。”
“那能怪誰?誰也不怪。要不是他急功近利怎麼落得今天的下場,如果他真的登上了高位,到時候得有多少人要和那個被他推出去喂老虎的兵一樣?你想過沒有。”
“可是白勝咱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不能這麼說虎子。”
“你這個人吧雖說是個好人可就是喜歡感情氾濫,有空把自己的事情管好。箐箐這邊的事情你一點都……”
白勝尷尬地一停,趕緊往嘴裡噎了口菜。我問他:“箐箐怎麼了?”他繼續吃飯,我說道:“白勝,箐箐怎麼了,你告訴我!”白勝看了我一眼趕緊躲開了,又吃了一口菜。我急了直接站起來隔着桌子去薅他,“說!怎麼了?”
白勝一邊躲着我的手,一邊舉着酒杯說:“你讓我喝口酒。”
副伍長髮話了:“小祖你坐下!我告訴你怎麼了。”
我哪坐得下?我站着看着他,焦急地說道:“她怎麼了快點告訴我!”
“告訴你別做傻事啊,她訂親了,和大公子凌羽。以後你恐怕要叫她凌少夫人了。”
我腦子又“嗡”的一下,這比宣佈我爲獨孤一城的關門弟子時的效果差不多。我呆呆地坐下,喃喃地說:“是不是她以爲我死了。”我一把抓住副伍長的胳膊說道:“你說,是不是她以爲我死了才這麼做的?”
白勝說:“祖聰你別做夢了,從當兵以後她來找過你嗎?還以爲你死了,自作多情呢?她連你是不是去了風雪山都不知道,怎麼知道你死沒死?還有頭兒,你說她也配叫凌少夫人?凌少夫人是紅露,她當的是凌羽的側室,側室也配叫夫人?”
副伍長指着他說:“白勝,你過分了啊!”話音未落,我一杯酒直接潑到白勝的臉上。“cāo!”白勝站起來,“你要是有本事直接找凌羽理論去,有本事把箐箐搶回來啊。你在這裡找我的茬兒幹什麼?顯你本事大?”
我也站起來把凳子踢到一邊,老子在鬼門關的門口溜達了兩圈都沒進去還有什麼可怕的,今天我要收拾了他。副伍長站起來說:“幹什麼!你們兩個打的是哪門子架?有意思嗎?”
我對白勝上去一腳虛踹,白勝正要防這腳的時候我瞅準空當貼到白勝身側,一個下絆直接把他摔到地上,我騎在他身上對着他就要一拳。二樓上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一看我們惡鬥起來全都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說:“打架啦!打架啦!”
可拳頭還沒往下打我又停下了,打他?我打的着他嗎?“背叛”我的是箐箐,搶走箐箐的是凌羽,和白勝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就趁着我想着的這段時間,白勝一個側滾把我給翻下邊去了,他騎上我接着就是一拳,“醒醒吧你!她在進了城之後主動理過你嗎?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
一廂情願?真的是一廂情願嗎?我呆呆的看着白勝,這時我的腦子被雷得一團亂麻,現在情願他打死我,副伍長把他拉走,把我扶起來說道:“平靜一下,找個時間和她談談,興許沒有你們想得那樣。”
酒館的小二在樓梯縫那裡瞅着我們,估計是看我們摔壞了多少器物。我一指他,他趕緊把露出來的小腦袋縮了回去。樓梯傳來了“噔”“噔”的下樓聲。我撣撣身上的土說道:“知道了,我會找她談的。現在我先去慕少淵他家了,你們倆先吃着不夠再要,我去掌櫃的那裡押上銀子,吃完了想着拿回剩下的。”
我不明白我怎麼了,一個見過生死的人,一個對死亡不再恐懼的人受到這樣的打擊之後居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感覺眼淚就在眼眶邊打滾,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讓他們倆看見我因爲這個而掉眼淚多丟人啊。
我剛要快步離開的時候副伍長一把拉住我說道:“你別走,還有事。”
我有些控制不住了,哽咽地問道:“怎麼了?”
“我知道你的內心有多苦,當年我失去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想哭就哭出來吧!憋在心裡遲早要生病的。”
“我……我……”我拼勁全力剋制了一下,終於把哭泣的感覺憋了回去。“沒事,我覺得她一定有隱情,可能一說就明白了吧。”
副伍長說:“今天咱們是實情相告,可見是都信任對方。而且我們在一起經歷過生死,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牢靠的關係嗎?不如我們結爲兄弟吧!”
“什麼?結拜?!”我和白勝異口同聲地問道。我們兩個剛剛纔打過架呀!我心裡暗暗地說:“你玩笑呢?”但是副伍長的眼神十分嚴厲,讓我們看得有點膽寒。他說:“你們倆就看見剛纔打架了?在風雪山上的事情怎麼沒有人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