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接近真相
半個多時辰後，段玉和殷天恩出現在一個廢棄的河道碼頭之內。
這種碼頭是封閉式的，直接連通着河道，但是關上門之後，就四面封閉起來。
林光寒比殷天恩更早一步來到這裡。
而且關於這艘船的情報，也是鎮夜司衙門的探子發現的。
進入碼頭屋子內，幾百名士兵已經將這艘樓船包圍得水泄不通。
這艘船果然如同段玉所料，足足有三層甲板，十幾米高，隔着挺遠就聞到了一股刺鼻氯化物的味道。
段玉進入樓船內檢查，發現裡面果然有很多個桶，裡面裝的都是廢棄的液體。
王水裡面的黃金，都已經被提煉出來了，剩下的都是廢液。
“大人，這裡還有一點黃金，大概一千兩。”黑衣人道：“這羣人剛剛提煉出來，還沒有來得及運走，這應該是最後一批了。”
殷天恩和林光寒檢查這批剛剛提煉出來的黃金，還是顆粒狀，來不及融化鑄造成金條。
段玉立刻轉過身去。
林光寒朝着那個俘虜問道：“那麼我再問一遍，左野去了哪裡？她偷盜十萬兩黃金，究竟爲了什麼？”
頓時段玉一顫，那畫面絕對慘不忍睹。
手段太狠毒了。
第十七個俘虜點頭。
三，二，一……
他想要嘔吐，但卻強行忍住。
“綠礬油，濃度非常高。”守夜人武士道。
什麼情報？向誰買？！
這究竟是一條什麼情報啊？！
林光寒屏住呼吸，在白紙上寫下第二個問題。
林光寒猶豫了幾秒鐘，下令道：“灌！”
這證明了什麼？
左野等人剛剛離開不久？因爲黃金都還沒有完全煉化出來。
第二個俘虜幾乎癱倒在地，但依舊拼命地搖頭。
林廣場面無表情地處死了十幾個人了。
終於……
這個左野，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左野在哪裡？她偷盜十萬黃金，爲了什麼？”
然後，林光寒開始檢查在場的每一個俘虜。
所有人看到了，他的嘴裡是沒有舌頭的。
然而……
不回答問題的話，直接就灌入硫酸，活生生燒死。
第三個俘虜拼命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然後，指了指第一個問題：左野在哪裡？
第十七個俘虜搖了搖頭，表示真的不知道，甚至表示如果撒謊的話，就砍掉他的腦袋。
因爲誰知道此人在左野身邊潛伏了多少年。
某種程度上，是猜測。
林光寒的意志無比堅決，一定要這些俘虜招供，爲此不惜殺掉他們所有，不留一個活口。
“啊……”
接着，他拿着這張紙放在第三個俘虜面前。
聾子聽不到秘密，啞巴說不出話，這就不怕會有人泄密了。
當然，從眼下情形看來，這些絕密都是他處心積慮打探來的。
這個畫面雖然沒有看到，但能想象是何等慘烈。
清一色全部都是如此。
不僅僅是抓捕左野的關鍵，而且還能真正揭開這個天大的陰謀。
那個俘虜不斷顫抖，卻依舊不言語。
又是無比慘烈的一幕，而且失去舌頭的他們，慘叫聲完全是從喉嚨下發出了，顯得嘶啞，更加恐怖。
林光寒上前仔細檢查，發現這個俘虜的舌頭是被人爲割掉的，耳朵也是被人爲捅聾的。
“這壺裡面是什麼東西？”林光寒問道。
林光寒拿着寫了問題的白紙，來到第四個俘虜面前。
無比慘烈，無比痛苦。
這十九個人，全部穿着鍊金的工作服，帶着特製的面罩。
林光寒道：“如果把這東西灌入肚子裡面，會怎麼樣？”
“大人，現場被抓捕的，總共十九個人，應該是左野的同黨。”黑衣人道。
接着，林光寒指着第二個問題：左野偷盜十萬兩黃金，是爲了什麼？
第十七個俘虜想了一會兒，開始提筆寫字。
第十七個俘虜又想了一會兒，然後要開始寫字。
接下來！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第八個……
林光寒來到他的面前，問道：“你能回答？”
這裡所有人都不識字，爲何這第十七個俘虜識字？
每一個人的舌頭都被割掉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都被捅聾了。
第四個俘虜無比痛苦地揮舞手勢，儘管段玉不懂啞語，但大概知道他想說的意思，他不認識字，也不會寫字。
“這麼忠誠嗎？”林光寒淡淡道：“喂下去。”
這就更加沒有泄密的可能性了。
這個謎團，已經困擾三人很久了。
接着，這第三個俘虜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完全聽不見。
林光寒寫字道：“你認識字？”
什麼綠礬油，就是硫酸，而且是濃度非常高的濃硫酸，需要用特製的壺。
第十七個俘虜，寫下了五個字：買一條情報。
頓時，幾個守夜人武士上前，活生生將濃硫酸灌入這第二個俘虜的口內。
第三個俘虜拼命地搖頭，然後張開嘴巴，發出啊啊的聲音。
不但割了這些人的舌頭，刺聾了耳朵，竟然還專挑不識字的。
“灌！”林光寒道。
因爲這個情報，無比之關鍵。
但就算是猜測，正確的可能性也很大。
那個俘虜充耳不聞，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但林光寒依舊鐵石心腸，倒計時結束後，將濃硫酸灌入了第四個俘虜的口中。
幾個守夜人武士，活生生將濃硫酸灌入到第三個俘虜的口中。
林光寒將毛筆遞給他道：“你寫出來。”
後面頓時傳來了無比痛苦的嘶吼，還有一陣陣惡臭。
十萬兩黃金，就爲了買一條情報？
這太瘋狂了啊，什麼情報啊，值這麼多錢？
十萬兩黃金啊？！
天文數字啊。
щщщ•тт kán•℃o 殷天恩太守道：“林大人，交給你了。”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他肯定有來頭，他來到左野身邊肯定有目的。
如今馬上就要揭曉了。
只有一個解釋，這個俘虜的來歷不明，他來到左野身邊，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隱藏了識字的事情。
濃硫酸會把食道，腸胃，甚至五臟六腑全部腐蝕爛掉，直接從肚子穿透出來。
這人在白紙上寫道：天……
有人崩潰了，第十七個俘虜拼命舉手。
段玉頓時毛骨悚然。
這就更慘了！
這也顯示出左野的心機更深，更狠毒了。
這下子，殷天恩和林光寒都驚了。
殷天恩，林光寒，段玉三人全部湊上前來。
然後用手指開始倒數。
“啊……”
林光寒點頭，來到其中一個俘虜面前，直截了當問道：“左野在哪裡？她去了哪裡？她偷盜十萬兩黃金，爲了什麼？”
林光寒來到第二個俘虜的面前，緩緩道：“那麼你有什麼告訴我的嗎？左野在哪裡？她偷盜十萬兩黃金，是爲了什麼？”
林光寒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後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一行字。
片刻之後，這第二個俘虜痛苦死去。
殺到地十六個的時候。
第十七個俘虜依舊點頭。
林光寒來到第三個俘虜面前，又問道：“左野在哪裡？她偷盜十萬兩黃金，是爲了什麼？”
殷天恩，林光寒等人幾乎是屏住了呼吸，心臟都想要壓制住不跳動。
林光寒招了招手，手下人頓時拿來了一壺東西。
十萬兩黃金啊，究竟是爲了什麼啊？
兩個守夜人武士上前，活生生掰開了這個俘虜的嘴，然後將弄硫酸倒了下去。
可以這麼說，大武帝國的一些行省，一年的賦稅都不見得這麼多錢。
又是慘烈無比的一幕。
而殷天恩太守，在邊上面無表情，但段玉看得出來，太守嘴巴緊閉，而且胸口不斷起伏。
否則，這等絕密他不可能知道。
這第十七個俘虜寫完了天之後，整個身體忽然僵硬。
接着他面色劇變，渾身猛地一抖全身如同凝固一般，無法動彈。
這……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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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