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人的壽命有兩百歲,生育年齡沒有限制。
因爲可以選擇存檔基因,什麼時候想合成一個孩子了,什麼時候去就行了……
不過星際還是有生育法的,合成基因,需要父母雙方同意並具有合法婚姻。
不提倡男女只一方孕育,也就是未婚先孕是違法的。
各大星球的醫院都在政府的管控中,培育機器同樣也是,資料被sss級機密封存。
想偷偷去別的地方孕育孩子根本不可能。
不排除有黑研究所的科學家,變態地培育孩子,但是可能性不大。
因爲母體模擬倉的液體很稀有且不再生。
聯邦和帝國只要是有腦子的,都不會允許它們損失一點半點。
即便有,也不可能會很多。
爲了節省資源,每對夫妻只允許孕育一對兒女。
當然了,離婚又再婚,就可以又生一對,前提是手續合法。
這就導致了星際上,沒有私生子這種事情。
………
藍亞奕從聯邦大學畢業後,也沒有從事古研究行業,無聊又枯燥的行業,有啥好乾的。
雖然父親的遺產,大部分都被妹妹繼承了,他還是得到了小部分,最起碼衣食無憂。
因爲精神體是海豚的原因,當初月家倒是希望他跟隨母親回月家。
但是被他拒絕了。
他又不是傻子,在藍家雖然不受寵,至少沒人逼他幹啥,畢竟他們這一支是已經分出來了的。
而回到月家,毫無疑問的,他會成爲他們的聯姻用品。
所以這些年來,他獨自一人過的也挺不錯的。
偶爾去外星系旅旅遊,時不時地跟主星的損友們聚會玩一下,或者沉迷在全息遊戲中。
在這個位面裡,他的妹妹會獸化死去,而遺產由他繼承。
基因穩定又不需要動用精神體作戰的他,可以稱得上是長壽,活到了130歲才死去。
以上就是所有的資料了。
所以雲飛現在是個畢業在家,靠着遺產活的很滋潤的富二代。
“雲零,這該怎麼找孩子啊?”
他頭一次這麼迷茫。
畢竟前人已經把知名度高的職業基本幹遍了,結果最後人都沒找到。
除去那些職業,他還能幹啥?
只能知道,寶寶大約是在兩歲半左右。
性別不知,家庭不知。
兢兢業業好多個位面,頭一回想擺爛靠緣分算了。
只能先在基因庫裡發起一個匹配再說。
每個公民都可以在基因庫發起匹配,這樣能夠防止孩子丟失,錯抱等事情發生。
不過不是免費的,匹配一次需要花費9999星幣。
對於普通家庭來說,挺貴的,但是省省還是可以有,不至於花費不起。
但是如果沒有必要,一般人不會去浪費這個錢。
而有錢人家就不一樣了,每當家中有新生命誕生,錄入基因庫後,立馬會匹配一起。
在匹配到的基因中,如果沒發現這個新生命的存在,那就是孩子的身世存疑。
是不是很實用?
沒錯,這是某一任前輩弄出來的功能。
即便是這樣,都沒能把人找到。
匹配結束,看到基因最相似的人裡只有原身的母親和妹妹也不意外。要是那麼好找,就輪不到11.0版本的他來幹這個活了。
系統剛剛已經出門打工去了,接下來的一切,得靠自己操作。
雲飛啥也沒想,先是讓家政機器人打掃了一下家裡,然後去煮了個飯吃,洗過澡後直接睡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黑透。
家裡靜悄悄的,只有家政機器人在休眠。
光腦上也是靜悄悄的,沒人聯繫他,像這種孤寂的日子,星際人都早已習以爲常。
也不知道該乾點啥,雲飛乾脆上星網衝浪。
看看能不能從新聞上,找到突破點。
【綜藝節目:探索野生星球即將在下個月後播出,現接受報名。】
【聯邦成立千年慶典,將在下個月一號舉行。】
【帝國太子爺將於本月中旬到達聯邦參加慶典。】
【千年慶典已確定邀請歌后白茶茶作爲開場唱。】
………
可以說,十條新聞,有九條都是關於慶典的事。
千年慶典,並不是說星際只存在了千年,而是按新星曆算的。
在新星曆前,還有過一段悠久的歷史,但是那是屬於帝國的歷史。
聯邦是後來的,由各大小行星組成的一個政府,收容了各種混亂基因。
而聯邦才成立千年而已。
星際格局被打破,所以才更改了新曆,統一大家的日期。
正看的着迷,突然一個有人給他彈了一個視訊,備註的名字是金明。
接通後,對面出現一個黃頭髮帥哥,他似乎也是在家裡。
“亞奕,你今天怎麼沒上游戲啊?哥幾個等你打副本呢!”
雲飛回想了一下那個遊戲,感覺自己應該能玩,曾經玩過類似的。
於是回道:“稍等,馬上上線。”
他剛剛是在光腦上看的星網,所以不用全息艙也可以,但是如果想進入全息世界,就得躺在全息艙裡面接入精神體了。
………
上線後,根據記憶到遊戲大廳集合。
已經不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彷彿是真實世界的全息世界了,所以雲飛很適應。
一路上走着,還有心情看一下四周的商鋪等。
到達之後,平時玩的比較好的四個人,已經在等候。
除了金明,另外三人分別是主星陳家的陳海興,白家的白天問,海家的海俊。
他們都同屬於十大家族的後代,還都是有點資產但是不受寵那種。
往後也就能當個衣食無憂的二世祖,什麼家族產業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亞奕,今天怎麼回事啊?平時你不是最着急打本的嗎?”白天問有些擔心地問道。
要知道,原身可是遊戲狂人,一天24小時,能打遊戲15個小時不會累。
“要是有啥事跟兄弟們說一聲,咱們大家幫你出出主意。”
說話的是陳海興,隊伍裡年齡最小,脾氣最開朗的男孩。
他們五人從小認識,又因爲命運而惺惺相惜,平時誰有困難,其他四人都絕無二話地出手相助。
對於他的反常,四人也是發自內心的擔憂。
大家白天有事不聯繫,但是晚上都會自覺地上線打活動副本,除非有事提前說。
而云飛來時,都沒想起這四個人來,當然不會提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