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風水輪流轉呢。
明明一月前才被斷定沒有任何天賦,只能成爲普通人的小兒,短短一月,已經有了二階的實力。
如果這還不叫天才,什麼纔是?
頂着滿族揶揄的目光,三人對視一眼後,頂着嘲笑咬牙一起上了臺。
普洛硬着頭皮強行挽尊道:“金生弟弟,不是我們欺負你,而是我們實力低,若與你單挑,未免有人會說你勝之不武……”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被五歲的小豆丁打贏了,還要說人家勝之不武,哈哈哈……”
臺下瘋狂大笑的人是四長老的孫子羅爾·密斯。
四長老已經在私下投靠了雲飛這件事,他是知情者,所以此刻當然會站在金生這邊。
雲飛選擇帶走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人品好且在密斯家族內受到打壓的有才之人,還得是在劇情裡沒有欺負過金生的人。
至於有恩就沒必要強求了,少到屈指可數。
其實也能理解,畢竟金生自己的父親都不憐惜他,族人又怎麼會憐惜他。
幫金生,等於是兩頭不落好。
…………
木劍已經扔給了華林,金生朝臺下的族人們拱手詢問道:“哪位哥哥姐姐,願意借弟弟一把劍用用?”
琳恩和沐恩倒是想借劍,但是她們兩的武器不是劍啊,所以沒有。
四周的族人同樣面面相覷中,他們也沒有,畢竟大多數人都是用的法杖。
“金生弟弟,接着!”
關鍵時候還是羅爾從護衛那裡借來了一把普通的鐵劍丟上擂臺。
因爲護衛大多數都是武師,所以用劍的人挺多的,他很輕易就把劍借來了。
金生的儲物玉環中倒是有,只是不好當衆拿出來,他再傻也知道那玩意不是適合暴露的東西。
只見他伸手接住了比自己還高的鐵劍,擺好起手式,嚴陣以待着。
那把劍長的,讓不少人都擔心他會拿不穩。
有人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華林,跟身邊的人嘀咕道:“家主該不會連把小兒練習的木劍都要貪吧?”
他旁邊的人,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圍,也小聲地說着,“我看估計是。”
“太過分了吧?連把小木劍都要。”
“那把木劍明顯就是爲金生量身打造的,家主也好意思要。”
“咱們家族的未來交到這種人手裡,真的沒問題嗎?”
旁邊的女子,也忍不住加入了吐槽,“三爺不是家主的時候就時常剋扣下面人的東西,如今是家主了,豈不是想要什麼就拿什麼?”
這一刻若不是單打獨鬥辛苦,估計已經有人忍不住想離開了。
“大家也別想太多,有族老在呢,族老們會看着的。”
“希望如此吧。”
在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臺上的勝負已經分出來了。
三人商量過後,決定一人吟唱,另外兩個人去拖住金生。
結果那兩人只是脆弱的靈師,根本擋不住氣勢兇猛的金生!
他手裡的劍明明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鐵劍,卻使出了金戈鐵甲之勢。
揮動時的寸寸金刃割在他們身上,血肉翻飛的同時還有着陣陣的劇痛。
劍修注重用最簡單的招式發出最強勢的攻擊!
所以金生並沒有用劍法,只單純地用最簡單的:抽、帶、刺、劈等招式攻擊。
只是在鐵劍上面附上了一層的金系靈力罷了。
臺上的三人狼狽地被金生追着打,臺下的族老們,紛紛用讚賞的目光看向他。
雲飛慶幸原身的爺爺沒空來看大比,否則說不定前天的決定,今天就得廢。 等他們離開之後,再想讓他們回來就不容易了。
就像現在,他也不是怕原身的爺爺強留,只是想走的話得麻煩了些。
所以他不在正好。
………
結果毫無懸念,金生以一挑三完勝,贏四人可下擂臺休息。
只是他還是選擇守擂,再次挑選了一位仇人,以言語激他上臺。
別說,還真有人上當的,不過也是因爲騎虎難下了,只能賭他跟四人打完,已經力竭。
很明顯,並沒有。
金生又挫敗了兩人後,才跳下臺休息。
今日他洗刷了自己的廢物之名,族內誰人敢說這樣的孩子是廢物?
即便是城主府的十二少,卡薩城裡的第一天才,也沒有金生的天賦高吧?
僅僅修煉了一月就到達二階的天才,還可以瞬發劍招。
看路子,怕是還是靈武雙修。
已經有族老想回祠堂燒香稟告祖宗們了,他們密斯家族怕是要一飛沖天了。
這就導致他們再繼續觀看下面的其他小輩切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哪怕是三階的擂臺。
二階的擂臺空了一會後,迎來了下一位守擂人。
“咦?琳恩怎麼上去了?她不是才一階嗎?”
“不會吧不會吧?她該不會以爲自己弟弟是天才,自己也會變成天才吧?”
“就是,她們姐妹倆的天賦雖然不算廢物,但是也沒什麼突出的啊?”
“哈哈哈,大家都在族學上課,我們還能不知道她的實力嗎?就這也敢上去守擂?”
“可能是見自己弟弟出風頭,心裡不服吧。”
就連族老們也搖頭不看好,家主的孩子,是他們比較關注的小輩。
這位家主的長女,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的水平呢?
勤勉有餘,天賦不足。
面對所有人的噓聲,琳恩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她還是昂首挺胸地站在臺上。
主修風火靈根的她,在雲飛的建議下,選擇了扇子作爲武器。
帶着火焰的扇子,隨着龍捲風刮過去,殺傷力巨大。
不過現在的她,還是個練氣一層的小菜鳥而已,體內沒那麼多靈氣支撐她用出那麼帥的靈技。
而且也不是可以越階挑戰的劍修,所以頂多能打兩個二階的靈師吧。
因爲再多就沒靈氣了,不過那是用盡全力的情況下。
如果對方不需要她費力的情況下,這可操作的餘地可就多了。
此刻她以一股不服輸的氣勢,向臺下的族人們宣戰道:“我確實是比弟弟天賦差些,但是與你們比,足矣!”
“既然上了擂臺,自然是要參與比試的,諸位與其猜測我有沒有那個實力守擂臺。
倒不如親自上來驗證一番,連擂臺都不敢上的懦夫,沒有資格議論我。”
“呵,族妹好大的口氣,今日族姐就給你上一課吧。
做人,還是謙和些爲好。”
一名大約18歲的青衣少女,帶着冷笑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