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星域,一艘檢察艦快速駛來,通過檢察的特殊渠道,以超乎常人的速度飛快抵達星域中央。
檢察艦內,一個五百斤的大胖子在那躺着,吹口哨。
正是秋刀魚中尉!
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拿到了檢察資格,開着檢察艦在整個星海里馳騁,裝逼呢!
其餘艦內成員,則是在加班加點的各種調查,將整個鵬程星域出入的大戰艦都查了個遍。
“能擁有無畏艦的主艦,至少也是主宰級別。”
“範圍一縮小,就好查了。”
“有一艘泰坦靠近過斯年星,要不要查?”
秋刀魚聽到下屬們的對話,一躍而起,雙眼噌亮:“有沒有無畏艦記錄?”
下屬搖頭:“沒有,放出去的是兩艘遠航艦。”
秋刀魚嘆口氣:“那不用查了,能開泰坦的都不好惹,沒有證據我們連盤問資格都沒有。”
有下屬不解:“不是說,檢察艦面前,艦艦平等麼?”
秋刀魚:“你們不懂,泰坦不一樣,主宰艦咱都敢攔,唯獨泰坦不行,那是聯邦的最高戰力,每一個有泰坦的軍團,都是曾經闖下驚天戰績的隊伍。”
“那些戰績大部分都不公開,怕說出來嚇死人!”
“也就是說哪怕真是他們乾的,上頭也不可能真的爲了這麼點小事把他們怎麼樣。況且咱查了,查出來還好,記個功,給咱一個辦事能力強的標籤。要是查不出來……”
話說的隱晦,威脅感卻很足。
下屬們都嚇了一跳,連忙將所有泰坦的調查都刪掉,不查了不查了。
秋刀魚這時候摸了摸下巴:“我還是覺得,那個科裡軍團最可疑。”
一名下屬連忙附和:“俺也這麼想,就他們有任務去斯年星,而且時間地點全部吻合,雖然沒有無畏艦的記錄,但想造假和消除記錄,對這種地位的人來說,很簡單的事!”
其餘人面面相覷:“可我們已經攔過一次,嚴峻少將似乎很有意見,還能繼續查嗎?”
“查!”秋刀魚一狠心,臉上的肥肉都跟着一個勁顫。
打個電話先。
檢察艦上的一鍵撥號,直通聯邦檢察部。
那頭秒接,聲音沉穩:“請報。”
“哎哎,是我,秋刀魚中尉啊!”秋刀魚一改剛剛的囂張態度,變得極其諂媚,整張臉的脂肪都因爲假笑而堆起來,看上去皺巴巴,像那啥什麼動物。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變:“請報。”
秋刀魚繼續笑着:“我想問一下啊,越級調查少將真的沒事嗎?”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而後開口:“檢察部的調查,不問軍銜。”
“好的,那我就放心了。”秋刀魚裝模作樣的鬆了口氣,道:“我追主宰也沒事吧?萬一對方是清白的,會不會被秋後算賬?”
電話裡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屑:“沒有人可以算檢察部的賬。”
“叼!叼炸天!”秋刀魚噴着口水,激動無比:“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電話已經掛了,完全不想聽秋刀魚廢話。
秋刀魚這裡,賊是嘿嘿笑着,好爽的一拍大腿:“走!追那艘大主宰去!給我查,哪怕在聯邦總部,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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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沙凋這裡,已經追着鵝跑了三大圈,都快把聯邦總部的行政區各個角落逛遍。
好在行政區的各個大佬都不出來,道路上是真的沒人,不然沙凋都不知道怎麼收場。
至於鵝。
鵝很爽,好久沒這麼運動了,翅膀撲着感覺要飛起來,腳丫子在平坦的大理石上啪嘰啪嘰的踩,好開心。
體內有白矮星,就是應該多運動運動,消耗一下啊!
鵝的心情飛揚,順帶着,又拉了幾泡屎。
沙凋要崩潰了,這鵝以爲自己在跟它玩你追我趕的遊戲,邊跑邊嘎嘎的開心直叫。
好不容易跑停,鵝回頭:“嘎!”
(我餓拉)
沙凋吐槽:“邊跑邊拉,醒了就餓,餓了就吃,吃完又拉,你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鵝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主人的話,腦袋一偏:“嘎——”
(布吉島)
沙凋:“……”
走上前,將鵝抱起:“行了,別折騰了,咱要交任務,完事了纔有錢吃魚魚。”
鵝激動的開始撲翅膀:“嘎!嘎!”
(吃魚魚!吃魚魚!)
兩人正在走,忽的鵝脖子像是定住一樣,整個扭在後面。
沙凋:“你幹嘛?維持平衡還是咋地?”
“嘎——”(我要吃棉花糖)
沙凋:“哪特麼有棉花糖!”
“嘎!!”(我不管,我要吃棉花糖)
說罷,還使勁撲騰,叼着沙凋的頭髮讓他回頭。
沙凋一轉頭,愣住了。
眼前不知道從哪冒出了一小女孩,梳着乾淨的馬尾辮,衣着並不張揚,但細節很精緻考究。
十二、三歲的樣子,也就比他那兩個熊孩子弟弟大一點。
總之,還在熊孩子的年齡。
沙凋真的是對熊孩子有陰影,當即就想抱着鵝跑。
這時候,小女孩笑嘻嘻的,手從後面伸出來,手裡抓這個比頭還大的棉花糖。
鵝當場就不肯走了,雙眼放光。
“想吃嗎?”小女孩的笑容那叫一個甜美,帶着些許誘惑,將棉花糖往前遞了遞。
“嘎嘎嘎!”(想想想)
沙凋遲疑了一下,感覺這不像熊孩子,很懂禮貌的又可愛,於是將鵝放了下來。
鵝得到自由,飛奔着就跑過去,興奮的想要一口咬下那棉花糖。
這時
沙凋親眼看到小女孩笑了一下,那笑容他太熟悉了……
熊孩子的標準笑容!
就是那種,帶着點焉兒壞,隱藏在甜美之下的陰毒!
“臥-槽!不好!”他大叫:“鵝!回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
“嘎啊~~啊啊~~~”
鵝被整個絆倒在地,狠狠摔了個跟頭。
小女孩捧腹大笑:“哈哈哈!傻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