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大了吧!哈哈哈……”
“哇!我剛把王用了!”
……
我有些無語得站在一邊看着眼前客廳圍成一圈的幾個人鬥地主。
原本以爲凌莉邀請我過夜是看中了我的男子氣概,不捨得放我走。
結果她只是覺得我是個吉祥物,放在家裡能避免奇怪的東西靠近。
“喂,要不我走吧,你們玩的開心。”
我無語得看着地上坐着鬥地主的三個人,又瞥了一眼沙發上坐着刷手機的雙胞胎姐妹。
這五個女人一臺戲,我在這顯得未免有些太多餘了。
“旁光,你別走啊!”
“不是,你們鬥地主把我放這也沒用啊,我也不是財神爺啊!合着給你們在這招財呢?”
我氣憤得看着牌堆底下放着的人民幣和購物卡,多少有點不尊重我吧!
讓我看着是什麼意思,多少也讓我參加一下啊!
“不不不,這不是還沒到十二點嗎!等十二點了就帶你玩!”
凌莉對着我咧嘴一笑,“我有個很好的想法,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實踐,現在剛好你可以幫我實踐了。”
面對這個女人的反應,我總覺得我真的該走了。
這個詭秘的笑容擺明了是不安好心,這個女人又在想着一些莫須有的壞點子。
“你們幾個去換衣服吧,把我給你準備的行頭都換上!”
“蕾蕾和哞哞你倆去把樓上的房間好好收拾一下,就像上次我們計劃的那樣。”
凌莉看了眼時間之後就安排了這四個姑娘去做事情,而她本人則是拉着我進了她的臥室。
我有些侷促,女孩子的臥室居然都是香香的。
看着周圍四處都是粉嫩的蝴蝶結,我不禁吞嚥了幾下口水。
凌莉直徑朝着衣櫃走去,打開衣櫃門時我不經意瞥見裡面許多花裡胡哨的COS服裝和假髮。
她在裡面翻找的時候順手丟出來了兩條看起來像是黑絲的東西,聳拉在牀邊。
“你……在找什麼啊?”
我試探性得詢問了一句,因爲看着她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在尋找壓箱底的某種套裝要穿給我看呢。
“你別說話,坐在牀上去。”
啥玩意兒?
坐在牀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影,身體不由自主得就朝着牀邊走去。
坐在牀邊,我緊張得兩隻手都放在膝蓋上,一副乖巧坐的姿勢等待着。
這個女人究竟要搞什麼幺蛾子啊!
過了片刻,凌莉終於停止了翻找的動作,從衣櫃裡面抽出來了什麼東西,唰的一下就跑到臥室的小隔間去了。
我心裡面有一萬種想法,她怕不是要穿什麼東西……搞什麼情趣……
我想的越來越多,心跳加速起來,安耐不住得舔舐起有些乾澀的嘴脣。
期待萬分,終於等到小隔間的門打開了一條縫。
“呀!”
凌莉從小房間跳了出來,黑長直的假髮散落在她的肩頭,還擋住了半張臉。
身上穿着的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一直到遮住腳踝的位置。
……
就這?!
就這你讓我在這等了半個小時?!
我要急眼了啊!
你裝什麼貞子啊我的天!我在這期待了那麼久!就給我搞這麼一個東西?!
黑絲呢?誘惑呢?套裝呢?
“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啊。”凌莉嘟起嘴吧,語氣中十分不滿。
“我……該害怕?”
“走!時間到了!該走了!”
凌莉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就要出門,一套動作那叫一個自然。
剛出臥室門,我人又傻了。
走廊裡漆黑一片,非要說有光亮的地方,只有幾個泛着幽光的小燭臺。
走廊的盡頭是凌莉前面提到過的小房間,讓那對雙胞胎去佈置裝扮的房間。
我滿腹疑惑,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直到凌莉帶着我進去了那小房間,我才徹底悟了。
房間是正兒八經的正方形,裡面除了四個手機架以外,只有正中間的地上有着一些碗和蠟燭。
用來照亮房間的是四周佈置下的小燈泡,因爲是幽黃色的,並沒有起到多大的照明用處。
相對的,房間內四周的牆壁,掛着幾塊黑布,將整個房間的色調又壓黑了一些。
“你們要搞什麼?”
“來!給你看這個!”
凌莉說着,其它幾個姑娘紛紛現身,一個二個穿的十分的過分!
那對雙胞胎打扮成鬼娃花子,一個藍的一個紅的我就忍了。
另外兩個,一個楚人美和一個裂口女就多少有點過分了。
要知道楚人美幾乎是一大部分的人心理陰影啊!
還有那個裂口女,別人裂口女嘴頂多大了一點,這姑娘直接化妝畫的下巴和上半張臉都分離了!
“看啥啊看!你們看吧!我要回家、啊不,回精神病醫院了!”
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幾個姑娘是要搞什麼恐怖遊戲之類的東西了,我趕緊溜之大吉比較好。
雖然沒有玩過那些個恐怖遊戲,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鬼的啊!
就我這體質,這她們要是真的招來什麼奇形怪狀的東西,到時候遭殃的還不是我?
我擺擺手趕緊就要離開,凌莉卻從背後抱住了我。
就在她的前身貼緊我後背的那一刻,我居然改了注意。
“你們到底要幹嘛啊!”
我語氣不自覺就放軟了下來,這個女人彷彿已經掌握了我的性格,知道了我吃軟不吃硬。
“就在前不久我嘗試做了一次恐怖直播,讓粉絲給我投稿一些恐怖故事之類的。我接到了一個快遞,拆開以後發現是一本冒險筆記,裡面的內容好像有點像是真的。”
我頓了頓,轉過身來,凌莉已經靠着我很近,我幾乎能聞到她頭髮上的香氣。
凌莉遞給我了那本她說的筆跡,上面斑駁點點的血跡,看的我有些頭皮發麻。
就我這個體質,活了那麼多年真不是靠運氣,是靠我苟命的本事。
這些靈異沾邊的東西換了平時我是真的能躲則躲的,更別提主動去接觸了。
當我接過那本筆跡的時候,一陣輕快的音樂聲從樓下傳來。
我打了個冷顫,寒意從腳心直直竄上了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