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聽着頭頂上,轟隆隆響個不停的轟炸聲。劉運就這樣待在這漆黑的地下室中,感受着一縷縷灰塵不停的掉落在自己的頭上。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具體身處什麼位置,只能靜靜的待在這黑暗之中等待着。
抱着這昏迷過去的祭司。
沒有害怕,也沒有恐懼。
在心中暗暗唸叨着這轟擊的持續時間。以便自己下次再來,可以知道這東西具體要持續多久?
而過了一會。
等到這頭頂之上的轟擊聲漸漸的停息。
數完了數的劉運,這便放下懷裡的祭司。按照記憶中自己下來的樓梯走去。
小心翼翼的爬着,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待來到了樓梯口的位置,原本應該有個門的地方後。便發現這門已經被一塊石頭給砸穿了一個破洞出來。通過破洞,可以直接看見一些亮光。
隨後,推開這至少還沒有壞的木門,朝着外面望去。
就看見那原本還算是一間屋子的房屋,此時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破破爛爛的四處漏風了。從這個情況來說,確實是沒有辦法居住了。但幸好的是,至少還有一個地下室可以用來躲避。
而更遠的地方,原本漸漸熄滅的火焰重新再次燃燒。
劉運好奇的走出去,看了一眼自己來時所站着的那座祭壇。
則是驚訝的發現在這一陣狂轟濫炸之後,這玩意居然只是又變得破損了一些。其整體的造型,和之前的模樣相差不大。
對此。
劉運不由的感嘆了一下這東西的堅固程度。怪不得可以存在這麼久。
目光放回這屋子,快速在這廢墟之中掃視了一下。
然後看見不遠處的地方,有幾盞當初老木匠所使用的那種晶體燈後。這便急急忙忙的走了過去,然後拿着這玩意,就跑到一旁正在熊熊燃燒的房子旁借起了火。
待這手中的魔石燈,一個個的接連亮起。
這才朝着地下室走去。
然後靠着這燈散發出來的光芒。終於看清這地下室似乎也沒有多大的空間。
只是一個小小的儲物室而已。
存放着,一些老舊的玩意。
具體各自是個什麼用處,可能得主人家醒過來,才能知道了。
想到這。
劉運的目光便看向了那被自己打昏過去,強行拖進來的母女二人。之前由於這二人對於他的恐懼,已經來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高度。
一時半會根本沒有辦法消除。
所以爲了簡單、快捷的將這二人給帶進來,他就只能選擇這最簡單的方式了。
畢竟人家都把自己家的地下室告訴了自己,就這樣讓她們待在外面被炸的話,也太不地道了。
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只是這地下室中的三人,到底什麼時候纔會醒過來?
腦海之中回想着當初這女祭司甦醒的時間,差不多都已經到了下一次轟擊的時候。這便略感頭疼的深吸了一口氣。
“算了。趁着現在天還亮。出去搜搜看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順便也檢查一下附近都有些什麼情況?”劉運小聲的嘀咕着。
將手中的燈臺一個個的放置在這地下室裡面,這便回到了地上。
然後仔細的關上了門。
漫步在這被炸之後的城市之中,倒是驚訝的回想起。這好像是自己在這世界裡見過的最大的一座城市了吧?
“嘿!你這傢伙幹什麼!這可是我的東西!我先找到的!”
“放屁!這明明是我家的。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東西了!”
這時,一陣爭吵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聽起來像是兩個人因爲某樣東西發生了爭執一樣。劉運好奇的看了一眼,見到是兩個灰頭土臉的傢伙,正爲了一個珠寶盒發生了爭吵後。
這便不由的笑了笑。
暗歎着你們都不一定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有這心情在這搶東西呢?
一臉無語的表情從一旁走過,搖了搖頭。不一會的時間,逛了一會。便發現在這破爛的城市中。剛剛的那種事情居然到處都在發生!
就像是一羣蒼蠅一樣的,讓劉運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路過一家大概是麪包店的地方,從這廢墟之中,拉出了一些已經被壓成了餅的麪包。看了看頭頂之上的天色發現已經不早了,這便抱着這些明顯更加有價值的東西,朝着那地下室走去。
但就在他走在半道上的時候。
一個女孩突然和他擦肩而過,懷中抱着一堆乾草藥,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劉運好奇的看了一眼對方,見到這人望了自己一眼。就急急忙忙的朝着街道的另外一邊跑去,似乎是急着回去幫誰進行治療。
走過一個拐角。
便就此消失了身影。
見此情景。
劉運好奇的撓了撓頭。覺得這女孩倒是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不過見到此時的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可沒有什麼追上去查看一下的機會。
這就只好繼續朝着地下室走去。
順便在路上,又收集了一些物資。
和一些柴火。
待回到了這地下室,發現了那母女二人已經醒過來,正蓋着一張毯子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後。這便笑着將手中的東西放進這地下室,然後看了一眼那依舊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祭司。
微微一笑,對着二人開口問道:“請問,可以給她也拿一張毯子嗎?”
聽着劉運的話,這母親略感害怕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毯子裹在女兒的身上,就在一旁的廢舊櫃子之中翻找了一番。取出了另外一張毯子。
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其蓋在這女祭司的身上。
期間連話都不敢問。
讓劉運頗有一種,自己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傢伙一樣!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見這地下室中的燈臺開始變得有些微弱,似乎是吸收的火焰差不多快要消耗完了。
這便趕緊將柴火立起來。
隨後跑到外面,借了一根火回來。在這天色迴歸到黑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