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帶着疑惑。
沒多久,在清理完這些章魚腦袋後,劉運便和對方打了起來。
而很意外的是,當實際交手之後,劉運這才發現這個副監獄長,和之前那個彆扭的怪物比起來,真的要弱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分工不同的原因。
當劉運順着對方的觸手一路砍過去,將其給砍成好幾段的時候。
劉運都發現對方的戰鬥力明顯的不足。緊接着,一槍劃開對方那大大的腦袋,見到裡面居然有一堆小章魚在裡面後,這才明白這個怪物似乎是負責生產那些魔族的。從戰略價值上來看,確實是要比那怪物要強很多。
因爲劉運也是沒有繼續太過意外對方的實力了。僅僅只是感嘆着這麼一個重要的母體,對方居然都不多派一些人來防守的?
看着這倒在地上的屍體,暗暗嘀咕着真是魚生艱難。
完全忘記當自己出來時,這個鬼地方有多少獄吏在等着他了。
不過。
感嘆歸感嘆,這白送的人頭劉運可沒有理由不要。目光看向一旁的大鍋,順便一槍砸過去,凌厲的將其給砸成兩半後。這便看着這鍋中的液體緩緩的流出來。一時之間讓整個監獄到處都瀰漫着濃郁的霧氣。
和之前一樣的,頓時就讓這地方變成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清哪是哪?
使得劉運只能是暫時待在這裡等待這霧氣的散去。
可緊接着,隨着一陣震動從腳底下傳來。劉運也是當即發現這個動靜,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好奇着,看向四周。在這白茫茫的濃霧裡,劉運這便驚訝的看見這原本漆黑的地板,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浮現了一些赤紅色的紋路。
就像是腳底下的岩漿有些控制不住,開始要涌出來了一樣。
感受着這股熱浪撲面而來的感覺,開始暗暗的好奇着這個監獄,難道真的是建立在一個火山口之上的嗎?
回想着當初,這裡可是一個豪華的城主府。
這便暗暗覺得這城主不至於這麼的沒有眼光。當即好奇着,就對長槍中的盤塔拉開口問道:“盤塔拉,這地下是怎麼一回事?是岩漿要滲出來了?”
“當然不是,不過是一些小小的火苗而已怎麼可能和岩漿相比。雖然對我來說,岩漿也不過是熱水而已,但就這面前的小火焰,直接連熱水都不配。”
盤塔拉依舊傲慢的說到。
但通過他的對比,劉運也是大致明白這個情況似乎並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樣了。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紅光是個什麼意思?
至少不會現在就爆炸。
想到這。劉運的心就安定了許多。等到這煙霧散去,劉運發現這些地面上的紋路彷彿一個魔法陣的一角,快速的蔓延到牆體上,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效果後。
他這便懶得去深究這東西究竟是用來幹嘛的?
一邊將大地給劃出亂七八糟的溝壑,破壞着這個魔法陣的完整性。
一邊就沿着面前的通道繼續向着下一個監區前進着。心中暗暗好奇着,這下一個地方自己會遇見什麼?
可結果等到他來到了這下一個的監區後。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看守者長個什麼樣,就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凌厲的風暴從面前席捲而來!宛如疾風纏繞着的長槍一般。
待劉運下意識的擡手一擋,隨着一陣火花的浮現。他便驚訝的看見一個人形模樣的身影正手持一把長槍從自己的面前快速的退去。
隨後下一秒。
只覺得一陣沉悶的破風聲從側面襲來。扭頭望去的劉運,這便震驚的看見另外一個身影正揮舞着一柄沉重的戰錘從側面狠狠的砸向自己。
就對方這人類的頭髮,人類的四肢,人類的長相。不管怎麼看,這都和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沒有什麼區別!
僅僅只是相比普通人來說,顯得要壯碩那麼一些而已。
見此情景。劉運頓時就不解了。面對着對方用力揮來的戰錘,他當即不躲也不閃的反手就是一槍砸了過去!
緊接着,只聽一聲清晰的撞擊聲響起。
這把沉重的鋼鐵戰錘這便在透明的長槍砸擊下頓時彎曲。
好似一柄假貨一樣,讓這人的臉上頓時就浮現了一抹震驚的神色。
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這已經彎曲的武器,不敢想象劉運手中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詭異武器?
對此,劉運不屑地輕笑了一聲。準備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緊接着,還沒有等他把自己的目光從那壯漢的身上移開,這便驟然感覺到自己的四面八方都有殺氣在向着自己襲來!
面對這個情況,揮舞着長槍準備迎戰的同時目光看向四周。
就看見四個身影,手持各不相同的武器快速的從四個方向同時朝着自己衝了過來。氣勢上,一往無前。讓劉運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可不能站在這裡等死!
瞄準其中一個,快速的揮舞着長槍衝了過去。
配合着之前那一槍就將那壯漢的砸飛出去的壯舉,劉運覺得這人在看見這一幕後,應該會有所忌憚。而給自己創造出一條脫離的道路。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看見自己朝着他衝來後,這人居然依舊快速的衝來。一點避開的打算都沒有。
讓劉運好奇着,狠下心來對着這人就是一槍狠狠的刺去。期望能用死亡的威脅,讓對方給自己讓開!
可緊接着,下一秒。
當劉運手中的長槍貫穿這個傢伙胸口的時候,對方手中的長劍也是同時插進了劉運的胸口。
遠遠看去,兩者就像是同時選擇了同歸於盡。
區別只在於劉運這邊不但胸口中了一劍,背後還被其他人給戳了好幾下。
使得他呆呆的看着面前這個口吐鮮血的身影滿臉的不解。
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難道,不怕死嗎?”
“死?當然怕。但是很可惜,我們的這幅身體可沒有這麼容易就死。”說完,向後走了幾步。脫離了劉運的長槍。
宛如沒事人一般,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傷口慢慢癒合的畫面。
讓劉運,一下子就感到了無比的震驚。同時,還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所以很抱歉,這裡死的,只有你一個而已。”
“啊?沒事!不用道歉。因爲我,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