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巧不巧,蘇明哲那邊纔剛剛得到消息,知道了白衣老者的存在,派出所有探子尋找其蹤跡。
轉過頭,就被許元年給碰上了。
關鍵現在二人只見氣氛,可算不上太好。
此時白髮老者身上的氣勢開始節節攀升,屬於化神期強者的獨特威壓瞬間噴涌而出!
感受到這一切的許元年也是咬緊牙關,額頭上逐漸浮現出點點汗珠,雖然他已經是元嬰期九層巔峰的強者,但是面對化神期的威壓,不免還是有些壓力。
雖然他也不想跟對方發生衝突,但很明顯,對方的來意並沒有多少善意,事已至此,他也不能畏懼。
即便是得了仙師不少機緣,但打敗化神期強者,他也是不敢想的,不過與其對抗一二,許元年卻有這個自信。
“前輩,我無意與您動手,您若是就此退去,我墨月帝國不會追究。”許元年再次說道。
即便知道不太可能,但許元年還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跟老者談判,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子,我在這裡,就是爲了找你墨月帝國的麻煩,今日既然你碰上了我,也就算你倒黴了!”老者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起來,語氣十分不善。
聽到老者的話,許元年自然也是一頭霧水,帝國遇到任何敵人,有任何戰鬥,他這個龍虎宗宗主必然在場,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卻從未見過眼前的老者,但從對方的話語中能聽得出來,這是鐵了心要找他們帝國的麻煩。
但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一架,肯定是免不了了。
緊接着,許元年身上的氣息也流露出來,一股極其剛猛霸道的靈力從他身上噴涌而出!
隨後,不等老者反應過來,許元年身形連連暴退,右手一翻,一個散發着古樸氣息的玉簡出現在他手中,猛然用力將其捏碎!
旋即,破碎的玉簡瞬間化作一道靈力沖天而起,炸出一道絢爛的漣漪!
... ... ...
天機閣
蕭長生正在靜室之中修行,最近跟仙師接觸頗多,獲得的機緣也不少,一有空便是打坐修行,穩固根基。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巨響,他原本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緊接着身形連閃來到外面,順着氣息看向遠處的天空。
遠處的天空之中,一道巨大的能量漣漪正在不斷擴散,而蕭長生心中也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股氣息是... ... ...許元年?他究竟是碰到了什麼事兒?居然用上了這個手段?”
蕭長生雙眼微眯,死死盯着天空中的能量漣漪,隨後,他也不在猶豫,靈力瞬間噴涌而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許元年的方向快速飛去!
追月門
沈追月此時也懸浮在天空之中,一臉疑惑的看着那道不斷泛起的漣漪,同樣不解。
“許元年這小子什麼情況?在帝國境內有什麼事情值得他用上這玩意兒?”沈追月自言自語的嘟囔道。
隨後他低下頭,對着下方的宗門靈力傳音道:“還請諸位長老照看好宗門,我去看看情況!”
說罷,身形化作流光,徑直飛去!
皇室
大殿中
蘇明哲此時正坐在王座之上,冷峻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凝重,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許元年發出的信號,根據之前的鷹妖所說的話語,他也大概猜到了許元年此刻的處境。
放眼整個墨月帝國,能跟許元年抗衡之人,除了蘇明哲自己以外,找不到第二個人了,能讓他發出這種信號,那必然是碰到了化神期級別的強者!
根據之前鷹妖所說的話,許元年此刻,很有可能跟對方相遇了!
隨即,蘇明哲不在猶豫,身形如同鬼魅般瞬間出現在大殿之外,朝着許元年的方向迅速飛去!
此時此刻,墨月帝國境內的幾位頂尖強者同時出發,共同朝着許元年的方向不斷前進着!
... ... ...
看着許元年的動作,老者也是雙眼微眯,一臉陰沉的說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僅憑我一個人的話,沒辦法留下前輩,只能找點朋友來幫忙了。”
發出了信號,許元年心中的擔憂也消除了不少。
正所謂,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這句話,還是仙師說給他們聽的,當時他們便覺得這個想法很好,所以五大勢力便聯合起來鼓搗出了這麼個玩意兒,可是沒曾想,這麼快就用上了。
但同時許元年心中不免有些慶幸,還好得仙師提醒弄出這麼個東西,否則的話,僅憑他一個人獨自面對一位化神期強者,還真有些兇險。
“朋友?你覺得他們到了,就能奈何我不成?再者說,你覺得他們到來之前,你能從我手上活下去嗎?”老者冷哼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就得看前輩,到底有幾分本事了。”許元年同樣不落下風的回擊道。
說罷,老者雙眼之中不斷閃爍着寒光,緊接着,一股帶着邪惡氣息的血紅色靈力從他身上噴涌而出,凝聚於拳頭之上,隨即,他身形化作一道黑影,朝着許元年的方向狠狠砸去!
許元年見狀,也是運轉靈力,一股極其霸道的金色靈力同樣噴薄而出,凝聚於他雙手之上,很快,他的拳頭上浮現出一對金色的虎頭!
其身後,更是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猛虎虛影!
這,便是他龍虎宗的成名之法,虎形!
“吼!”
許元年張嘴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虎嘯,隨後迎着老者衝了上去!
很快,二人的身形瞬間接近,拳對拳狠狠砸在一起!
“轟!”
恐怖的力道瞬間相交,掀起的能量漣漪朝着四周擴散開來,也還好是在天空之中,地面什麼的並未遭到波及。
老者的眼中浮現出一絲驚訝,隨後身形連連後退。
“沒想到,你一個元嬰期巔峰之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老者看着許元年,有些錯愕的說道。
許元年卻是一副很是自信的模樣,微笑着迴應道:
“僥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