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取笑何炎的話,讓何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回尷尬的是何炎了。
何炎叉開話題道:“我叫何炎,是火屬性能力者,剛進公會的很多事都還不太清楚呢。”
隊長止住了笑,伸出手說道:“黃舒敏,屬性你知道了。”
“其實我早知道公會有個使用纏綿之焰的能力者,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你。”
“你知道我?”黃舒敏詫異道。
何炎點點頭道:“是啊,其實也是巧合,我覺醒火屬性的時候,最開始是纏綿之焰,不知道怎的忽然就變成藍色的火焰,我聽王教授他們說到纏綿之焰,就知道肯定有人使用這種火焰。”
能力者的數量本來就那麼幾個,傳承還丟了,王教授他們不可能知道火屬性有纏綿之焰這種火焰的,所以,王教授他們絕對見過纏綿之焰,也就是公會裡有人使用這種火焰。
還記得,何炎剛覺醒火焰時王教授他們的話——“這是纏綿之焰,只有女人手中才會出現的。”只有女人,這句話就說明,公會裡有個使用纏綿之焰的女人。
“覺醒時候改變了顏色,這也是頭回見,給我看看你的火焰。”對於這種奇怪的事情誰也會好奇,尤其是女人。
何炎伸手,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升騰而起。
“果然跟特別,哎,你沒有給龍月用火焰燒烤吧。”得,這肯定又是一個吃貨的“受害者”。
“沒有,還沒有時間呢。”何炎道。
黃舒敏急忙說道:“可千萬不能答應她,你會變成便攜燒烤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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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我早都答應她了。”何炎無奈道。
“給你點蠟吧。”
看黃舒敏的表情,這明顯是“龍月恐懼症”的重症患者。
何炎覺得二人出來時間不短了,“咱們回去吧,時間長了你的隊員該炸窩了。”
黃舒敏邊往回走邊說道:“不是我的隊員,應該時咱們的隊員。”
“咱們的隊員?什麼意思?”
說着就到可火車邊上,黃舒敏立刻換了了一副表情,說道:“一會再說。”
她又轉頭看向等待的五名隊員,“誰給我解釋下,公司來人爲什麼沒人通知我。”
受傷的中年司機無奈的答道:“隊長你沒給我們機會啊,上車你就睡覺了,沒人敢打攪你,你醒了又遇到這麼個破事,真不是我們不告訴你。”
“好吧,那就算了,下次有公司的人來,無論什麼時候第一時間通知我。”黃舒敏心道,這事鬧的,差點和自己人打起來。
黃舒敏的隊員都點頭稱是。
“老王受傷了,小郭你來開車,你們五個全坐到駕駛室,我和何炎還有些公司的事情要處理。”說完黃舒敏首先跳進了貨廂。
駕駛室的空間很大,別說坐五人,就是坐六七個人夜寬敞的很,更不用說還有兩排坐了。
五人開門上車,小郭和旁邊一人小聲道:“這種事隊長從來不過問,這次發這麼大脾氣,這個何炎不會是隊長相好的吧!”
老王瞪了一眼小郭,“別瞎說,幹好你自己的活,小心捱揍。”小郭趕緊閉上了嘴巴。
小郭說話聲音雖小,但一句不露的傳到了何炎耳朵裡,何炎沒當成回事,嘿嘿一笑上車了。
貨車再次開動,黃舒敏沒有再睡覺,她旁邊的一個貨箱開着,裡面還露出一節毛毯,感情她就是這麼睡覺的,長見識了。
何炎找了個空箱子坐下,首先開口道:“你說車上的五個人都是咱們的隊員,意思是他們都是公會的?”
黃舒敏答道“不是公會是公司,一個偌大的保安公司,就咱們九個人,那還不累死啊,他們不可能知道咱們公會的。”
何炎真沒想到,原以爲是掩人耳目的公司名稱,還真有保安業務啊,並且看樣子公司還做的有聲有色的。
超能保安公司下屬還有很多這樣的員工,都是合同工,正式的員工只有那九個能力者。但這些下屬的合同工都不知道黃舒敏他們的真實身份。
這些合同工有武者也有術者,今天這五人都是二級三級的武者,武者和術者很少有混編在一起出任務的。
武者和術者同在一個公司的情況,在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先例了,畢竟作爲修煉者,經濟來源是個問題,天上不會無緣無故往下掉信用度的。更不用說那些沒有加入公會的散人修煉者,沒有公會的支持,修煉資源匱乏,信用度對於他們更加重要。
獲取信用度得方法有幾種,有些不喜歡被束縛的武者術者,他們會選擇比較自由的賺取信用度方式,去無人區和遺蹟探險,或者狩獵魔獸,但這些職業風險太大,收益沒保障不說,還容易丟掉性命;而在這種情況下進入大公司打工成了首選,風險小有保障,並且一般執行任務都離城市比較近,回家也方便。
“其實你還有一個重要的破綻。”何炎突然說到破綻,黃舒敏立刻正色看過來。
“就是你的徽章。”
“徽章?”黃舒敏看向她自己右手的手背,“嗨!我知道,可是沒辦法啊。早知道就印在屁股上了。”
說到屁股,兩人相視一笑。
“你可以帶個手套遮蓋住徽章啊。”何炎出主意道。
黃舒敏嘆口氣,“你以爲我沒試過!不管什麼樣的手套,一出招就燒焦了,這不更容易讓人懷疑,術者可不會燒焦自己的手套。”
何炎想想也對,術者只是用精神力引動體外暗能量,不像能力者是由體內放出火焰,根本不會出現這種引火燒手的情況。
“回頭想想辦法,看有沒有不怕火的材料。對了,剛纔你有沒有發現,那些賊人攻擊方式很特別?”
“特別?嗯!是有點,就像功夫沒學到家的半吊子。要不是他們的疑點衆多,我都覺得他們真的是山賊了。”黃舒敏也發現了那些賊人武技的不尋常之處。
“軍人肯定是軍人,不過可能不是我們大夏朝的軍人。”
黃舒敏一下站了起來,“什麼意思,別國的軍人?難道是侵略?”
何炎擺手示意黃舒敏別激動,“這還是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