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民捧哏到:“那倒是,我申請的比較早。”
王聰接着講:“一進後臺他拿個手機跟那刷屏,咱們還不懂呢,哥您這幹嘛呢?”
王聰說到:“這有什麼用處,德民老師就是好玩這個,愛好。”
周德民還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說到:“對,我就是愛好這個。”
“不過有的時候也挺可樂的。”王聰微笑說到。
“怎麼呢?”周德民捧到。
王聰開始了講故事模式:“一進後臺菸捲就擱到桌子上,再一回頭煙沒了?”
周德民也說道:“煙哪去了?”
王聰說到:“說不定是哪個孩子開玩笑拿走了。”
周德民恍然大悟到:“對,他們都愛跟我逗着玩。”
“德民老師也不着急,也沒有叫喊,發微博調侃一下。”王聰說到。
“這也發微博?怎麼寫的啊?”周德民追問道。
“準時後臺那幫孩子們那得,德民老師就發到: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周德民笑意的說到:“對,我這是點給他們看的。”
王聰繼續說到:“五分鐘之後,他媳婦給他來一短訊,就三個字:對不起!”
周德民驚到:“嚯!~我這破多大的案子這是。”
王聰又來了一句:“孫德勝在一旁冷汗都下來了。”
周德民一推王聰:“你可別胡說八道了。”
嘩啦~~~
觀衆們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全都剩下樂了,叫好聲、鼓掌聲、喊叫聲響成一片,現場險些造成失控,外面的不知道情況還以爲裡面打起來了那。
“王聰要是搞笑起來,真是沒誰了。”
“是啊,同情周德民,那句對不起簡直就是十萬點傷害一樣”
“哎呦...哈哈哈...孫德勝冷汗下來了...逗死我了...”
“哎喲喂,現在說相聲的我只服王聰,王大大!”
“這包袱簡直就是一句一個啊,太特麼過癮了有木有。”
“沒錯,今天算是來對了,王聰總是能給我驚喜。”
王聰看到觀衆們除了哈哈大笑,就是口哨,叫好,想到上世德雲社都是“籲~~”那麼叫好,王聰突然對着周德民就來了一句“籲!~~~”
現場觀衆感覺十分新鮮,也跟着“籲~~~”
一時間那種熟悉的感覺,讓王聰十分舒服。
王聰繼續說到:“開個玩笑,說相聲那都是假的,當不得真,不過剛纔德民老師這段絕對是真的。”
周德民連忙澄清道:“這段也不是真的。”
王聰繼續說到:“不是,就是說您有學問,人家在網上寫點東西,都頂你,頂死你。”
周德民說到:“你這是解恨來了怎麼的。”
王聰誇張的說到:“德民老師文筆那個好啊,現代人基本上世沒人能比了。”
“奧?我這文筆就這麼好。”周德民追問道。
王聰不可置否的說到:“當然,也只有古人能夠和你相提並論,你的文筆很像司馬遷!”
周德民欣喜到:“奧?寫史記的那位!”
“你的想象力和創作力像蔡倫!”
周德民更是欣喜異常:“奧,是發明造紙術的那位。”
“你的身體素質像董海川!”
周德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清朝同治年間八卦掌的創始人!”
“你的品質像鄭和!”王聰鏗鏘有力的說到。
這時候周德民反應過來了,一把推開王聰說到:“行了,你別說,你說的這幾個人都是太監,你知道嗎?差點讓你繞進去,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觀衆席上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王聰逗得不要不要的了,這時候他們也主動開始
“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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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
“我今天才發現王聰居然這麼損喲...”
“是啊,周德民老師也太悲催了...”
“不過,這小俏皮話真是絕了...”
“是啊,我看比青賢社那邊強多了。”
和那些觀衆不同的時候,季賢海一臉的陰鬱,旁邊的曹鋼一聽王聰說的都是太監的時候,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可是剛笑完曹鋼就感覺好像不對,連忙捂住了嘴巴,臉也憋的通紅,無辜的看向了季賢海。
季賢海卻只能是乾瞪眼......
舞臺上,王聰還在繼續說着。
王聰說到:“我這不是誇你這文學水平高嘛,當然德民老師有這麼高的文學修養,離不開他的好體格,那些武術八卦掌咱們暫且不提。”
周德民氣氛的說到:“你就不應該提,那是太監發明的。”
王聰尷尬的說到:“學習也得有個好體力,你們別看我年輕,但是在這方面我就不如德民老師,人家天天鍛鍊啊!”
周德民回到:“我倒是喜歡運動。”
王聰佩服的說到:“早上德民老師六點鐘就起牀啊,到健身房,拉皮條去。”
周德民崩潰的說到:“我去健身房拉皮條去,沒買賣了這個。什麼拉皮條啊?那叫健身器。”
“籲~~~”觀衆們彷彿喜歡上了這個籲字,凡是聽到搞笑的地方,他們就籲起來不停,王聰早就已經進入狀態,對於這種氣氛十分喜愛。
孫德勝看到舞臺上的王聰收放自如,包袱更是一個接着一個,雖然有些污了點,但是他倒是能夠接受,以前根本就沒想過相聲居然還可以這麼說,今天他也算是見到效果了,看現場的觀衆就知道。
季賢海此時已經徹底的沒有絲毫底氣了,這個王聰怪不得能被大師張思遠代師收徒,雖然說對於王聰這種低俗的相聲還是不削一顧,但是現場的觀衆從王聰上臺開始,笑聲就沒斷過,這就不得不承認王聰的牛叉之處了。
“哼,也就是在劇場裡面說些低俗的東西,博得衆人一笑罷了,上不得檯面。”曹鋼忽然來了一句。
季賢海想了想,對呀,像王聰這種雖然是有些才華,但是這些東西畢竟上班了檯面,過段時間馬上就要舉辦相聲大賽,那是京城衛視,需要上電視的,就王聰這麼說根本就通不過審覈的啊。
“沒錯,你說的對,這個王聰呀也就是在小劇場還能如魚得水,到了真正的大場面,就他這些東西,是拿不出手的。”季賢海同意的說到。
想到這裡季賢海也就稍稍放下心來,可是不知爲什麼內心深處,總是有那麼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