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不我陪你喝兩杯?”
看着一直不說話的柳利,韓朝又笑了笑說道。
甭管柳利曾經做過什麼。
但她畢竟是柳青依的父親。
後來韓朝也想了很多。
做爲一個父親,柳利凡事都爲自己的女兒着想,這本就沒有錯。
說道喝酒,柳利難免也是有點心癢癢了。
酒柳的酒字不是白叫的。
他依舊是沒說話,這會要是直接說好,那他柳利多沒面子。
他柳利雖然喜歡喝酒,但是總不能因爲酒就出賣自己的靈魂吧……
韓朝這會也是從酒櫃裡拿出了兩瓶白酒。
做爲一個超級大酒鬼,柳利一眼就看出了這酒的不一般。
倒不是說這酒就特別貴了,天價酒,它柳利又不是美那條件喝。
貴,只是這個酒的一個特徵。
最重要的是這白酒的年頭,一看就很古老。
而且據柳利所知,當年這批酒生產的量不是很大。
物以稀爲貴,如今差不多20多年過去了,這種酒,炎國估計剩得特別少。
他曾經有幸在一個酒友那裡喝過一次。
那次,還是因爲他柳利幫了那個酒友一次大忙。
那酒友才把他收藏的最珍貴的酒拿了出來。
這酒的價格當然在普通人眼裡那也是天價。
但是在柳利面前,這種天價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最重要的是這種酒,太難搞了。
現在炎國還剩多少,真心不知道。
炎國愛酒的人多了去了,這種酒都是收藏品,能夠收藏這種酒的人,都是有家底和愛酒的人。
一個愛酒還有錢的人,酒就是命,怎麼可能會隨便拿出去賣。
所以韓朝一下子就拿出了兩瓶這個酒,顯然是費了不少氣力的。
韓久華雖然沒事也會喝兩盅,但是對酒的見識,還是太淺薄。
畢竟他喝得那些酒,無非都是超市裡流通的酒。
好與不好,無非就是那一瓶賣1000,另外一瓶買100,僅此而已。
韓朝就這麼當着柳利的面,打開了一瓶,然後給柳利滿了一杯,然後給自己父親也滿了一杯,最後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韓久華並不知道這久的珍貴,在他眼裡一瓶白酒,要說它值50萬,他打死也不信。
傻子纔會買那麼貴的酒?
“親家公,親家母,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菜,就隨便做了一些,你們要是吃不慣,可千萬要見諒。”
郝金花這會也是笑了笑對着柳利夫婦說道。
“韓朝母親,你謙虛了,這麼一大桌子菜,看起來都挺有食慾。”
“我聽依依說過,說你做的菜特別好吃。”
關琳這會也是笑了笑說道。
要她就這麼當面叫韓家父母親家公親家母,她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到。
不過要說做飯做菜這件事,但凡只要稍微有點手藝的人,在她關琳面前都還是有發言權的。
所以一般在做飯菜這件事上,關琳從來不會去挑理。
“小朝,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給媽也整點酒,我陪親家也喝點。”
“你媽要是不喝白酒,給她弄點紅酒或者其他飲料。”
這會郝金花也是直接對着韓朝說道。
韓朝倒是把兩位女人給忽略了。
“算了,就喝你這個價值50萬一瓶的白酒吧。”
關琳看着韓朝正準備起身拿紅酒,然後也是拿起酒杯說道。
做爲酒柳的女人,對於酒那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比擬的。
韓朝剛開始拿出酒來的時候。看着自己老公的眼神,她就多看了兩眼,自然什麼逗明白了。
她不喜歡喝酒,不代表她就一點逗不能喝酒。
就像郝金花一樣,平常根本不喝酒,但是要是喝起來,也還有點女中豪傑的樣子。
韓久華夫婦一聽關琳的話語,也是瞬間懵逼了……
就這麼點玩意,一瓶就值50萬了?
這桌上的兩瓶酒,差不多就能在老家蓋三四套房子了?
這柳也沒看出什麼特別呀。
酒盒子看上去那麼破舊,酒瓶子看上去也不算特別精緻。
“這酒這麼值錢嗎?”
“我也不知道,一個朋友送我的。說是她自己多年的珍藏,我想既然是他多年的珍藏,應該差不了。”
“畢竟這酒比我年紀還大。”
韓久這會也是笑了笑說道。
這酒能值多少錢,他心裡能沒數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也是順勢給關琳滿上了一杯。
然後給郝金花倒酒,郝金花看着兒子這麼給自己倒酒,總覺得那不是倒酒,那是倒黃金。
韓朝要給她滿上,她只讓他給自己倒了半杯。
酒這個東西,她喝不出來好壞,再好的酒給自己喝了,那也是白搭。
其實在柳利這裡,說酒的價錢,那就太俗。
比這更貴的酒,他都不知道喝過多少。
現在韓朝拿出的這個酒,說句實在話,50萬的價格,也就那樣。
可是要是真的拿50萬去市場上買,還真就買不到,這纔是最最重要的。
而且這個酒口碑特別好,他那一次喝過以後,也是印象特別深。
“小朝,這酒既然這麼珍貴,那一瓶沒開的,你待會就別開了,到時候直接給你爸拿過去。”
“他愛酒,也懂酒,這酒要是讓我們這麼喝就糟蹋了。”
韓久華知道柳利喜歡喝酒,也特別懂酒。
炎國只有一個酒柳。
這是炎國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關於韓朝和柳青依之間的事情,還有他老韓家和老柳家的關係,他心裡也是知道的。
所以韓朝這會有這麼好的東西,應該要好好利用呀。
送禮不得投其所好。
這孩子,平時看起來挺聰明停機靈的,怎麼這會這麼傻?
柳利雖然一直看不上韓久華,但是這會韓久華這些話說得倒是很有道理。
這麼好的酒,就這麼全喝了,確實有些暴殄天物呀。
雖然順今天確實也是一個好日子,但是好日子就要喝兩瓶這麼珍貴的酒?
不過心裡那麼想的,他還是要表現出很淡定很無所謂的樣子,所以他乾脆繼續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說。
“據說,這種酒現在炎國只有六瓶,國外還有6瓶。”
“所以一共也就十二瓶,我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手段的。”
“我現在有幸拿到了其中的六瓶,今天是好日子,我們喝兩瓶,剩下的四瓶到時候給爸喝,讓他慢慢品。”
韓朝這會也是笑了笑說道。
這些事,他還是不需要韓久華交的。
爲了這六瓶酒,韓朝付出的人力和財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理來說,這六瓶酒,就⑦現在的市場價值來說,也就300來萬。
可是給誰300來萬,讓他去弄這麼六瓶酒來,還真就辦不到。
柳利一聽韓朝的這些話語,心裡也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不管韓朝這個臭小子人怎麼樣,這件事辦得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