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日記嗎?
不寫。
你寫日記嗎?
我也不寫。
正經人誰他媽寫日記!
9月2號,這是我剛剛穿越來的第二天,昨晚徹夜馳騁後今天大腿內側疼得厲害。腦袋還有些發懵,什麼花裡胡哨的,我怎麼搖身一變就成爲了一位大總裁了?
年年有穿越,今年到我家,這波只能說三個字——
舒服。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上輩子我是個除了帥之外就一無是處的男人,這輩子一定要換個活法,逆襲戰神,天下無敵!
幸好我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不然估計什麼文件都看不懂。原來施氏集團的總裁也不是這麼好當的,每天上班要長達兩個小時,我注意到小秘書ol制服下那兩條纖細的小腿十分亮眼,輕輕搖曳的雙腿不是彷彿並不是腿,而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但我忍住了,沒有A上去。
對了,今天她穿了我最喜歡的黑絲襪。
晚上回家的時候少婦姐姐又過來誘惑我了,她昨晚可能是被搶劫了,今天的衣服少得可憐。
不是清河不是人,而是姐姐太迷人。
她說我們是在喝可樂,我問她什麼是喝可樂,她突然說了一句:XXXXX。
於是我就懂了。
接下去,我反客爲主。
感謝系統,讓我的身體得到強化,雄風不倒。
感謝九年義務教育,讓我學富五車,博覽羣書。
但是後面我十分後悔,今天什麼都沒幹,穿越的第二天就這麼過去了,明天可不行。
啊啊啊,女人果然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9月3號:昨晚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睡到了第二天十點半。我對自己放鬆的心態做出剖析,最後發現,原來是因爲系統以及上帝視角的關係,讓我對所謂的戰神歸來並沒有多少恐懼。
在所有看過的小說中,不論主角遭遇多少危機,最後或主動(配角突然降智)、或被動(系統幫助下),都會逢凶化吉。
我想,我大概也是如此吧。
但日子一步步迫近,我也不能奢淫無度,虛度荒年,不可以做混吃等死的富一代,不可以讓該死的資本腐蝕我純潔清明的大腦。
我要開始佈局了!
——
司機開着平平無奇的邁巴赫帶我上班,不知是否錯覺,我總感覺今天的小秘書領口有些低,她常常在我面前彎腰,對我表達尊敬。
余光中先生說過,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人間第三種絕色。
我想,小秘書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風景,就是如此吧。
但再三猶豫之下我還是沒有A上去,只是與小秘書開黑玩了幾把遊戲。
大招眩暈、純淨蒼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吃口藥,不就好起來了嗎?
瘋狂,徹底瘋狂!
兩個白天的時間我已經充分熟悉自己身體,以及這完全陌生的世界。在這樣離奇穿越一開始的欣喜若狂後,我逐漸思考一個富有哲學的問題。
我只是靈魂穿越,但這具身體還是別人的,這意味着是不是我以後跟別人喝可樂,生孩子了,孩子也不是我自己的,而我自始至終都在替別人做嫁衣,等我最終老去之後,世界上將沒有任何我餘存痕跡。
是這樣嗎?
這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很矯情的問題,但當事情真切地落實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還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掙扎泥濘的思考之中。
但三秒鐘之後,小秘書穿着剛剛過膝的制裙彎腰蹲下,盈盈一握的纖腰不斷在我的瞳孔裡重播,繼續重播。
我心裡不禁閃過了這樣一句話:大過肩,賽過活神仙。
丞相,我悟了。
不不不,魯迅先生說過:死亡並不生命的重點,遺忘纔是。
我不會這樣寂寂無名死去,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至於關於“綠帽”這個問題,我思來想去,最終得出了一句這樣的結論——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但這其中的過程,肯定是我自己爽的。
我不管它。
不然怎麼樣?我當場自殺嗎?
回家之後,我念頭通達,喝了三次可樂。
9月4號:天氣陰沉,天空灰的像哭過,今天我小露一手,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整個泉市GDP,五隻股票連續漲停。三點股市收盤的時候,員工們對我敬若神明,仰慕一個人的眼神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喜歡也是。
剛好,我在小秘書的眼中看見了她喜歡我的樣子。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跟小秘書站着,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這一次,我沒忍住了。
對於這個過程,我特地吟了一首溼:
可惜這首詩被屏蔽了,爲了保證作品安全性,我還是不吟了。
啊啊啊!
施清河啊施清河,吾日三省吾身,你穿越而來是要大搞特搞的人,怎麼可以天天想着跟女人喝可樂呢?明天一定要改變劇情,一定要佈局!萬萬不可以這樣墮落下去了!
9月5號:喝可樂。
9月6號:喝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