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上仙這樣的仙人,爲什麼會有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弱點?
春瑛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爲沒有必要。
東華上仙當仙人的時候厲害,難道失去法力後,成爲凡人,還能那麼厲害?
神仙下凡,那是時常都會發生的事情。
因此,春瑛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什麼。
經過無天的提醒之後,春瑛才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呂洞賓可是東華仙人轉世。
東華上仙和天庭的那些普通神仙不同,作爲天庭的武鬥派仙人,東華上仙斬妖除魔,自他成道以來,不知道結下了多少仇家。
春瑛不過是其中一個。
她是運氣好,投到了通天教主的門下,有資格真正的給東華上仙造成一定的麻煩。
否則的話,她在東華上仙的仇敵裡面,根本排不上名號。
人人都知道,東華上仙變成凡人的時候,是找他報仇的最好時機,但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東華上仙爲什麼不知道?
他難道就不擔心,有人在他變成凡人的時候,來找他報仇嗎?
春瑛的心裡,閃過這些想法之後,內心豁然開朗:“教主的意思是,東華仙人雖然轉世成了凡人,但是,他還留有底牌!”
無天道:“能殺掉呂洞賓的人,就能殺掉東華上仙,如果殺不了東華上仙,就殺不了呂洞賓。”
春瑛聞言,心中不由生出一陣絕望。
她就是對付不了東華上仙,所以只能把目標放到呂洞賓的身上,結果現在無天卻說,對付呂洞賓,和對付東華上仙沒有區別。
這讓春瑛怎麼接受。
“教主,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看着呂洞賓成仙歸位嗎?”
無天甘不甘心是一說,春瑛此刻是非常不甘心。
她好不容易纔抓住了一個報仇的機會。
無天對於春瑛的牢騷,沒有當一回事,而是對着春瑛反問了一聲:“你想怎麼做?”
春瑛當然是想要殺呂洞賓報仇,對於她來說,報仇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當着無天的面,春瑛自然不會這麼說。
“屬下聽從教主吩咐!”
春瑛直接甩鍋給無天。
她的心裡很清楚,東華上仙轉世的呂洞賓是她的敵人,但是,上洞八仙卻是無天的敵人。
作爲無天的手下,春瑛當然也知道,八仙歸位,可以改天換地,拯救蒼生的預言。
所以,無天是有理由對付呂洞賓的。
在春瑛,乃至於大部分不識天數之人眼裡,能夠威脅到蒼生,需要八仙歸位才能拯救衆生的人物,只有一個,那便是通天教主。
至於小小的穿山甲,誰在乎。
縱然有人告訴八仙,穿山甲是他們的宿敵,他們的心裡,怕是也會不以爲意。
畢竟,現在的穿山甲和八仙比起來,根本沒得比。
人們也無法想象到,穿山甲一遇風雲便化龍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子。
春瑛現在這樣說,就是她的心裡清楚,就算是呂洞賓不好對付,以無天的立場,也一定會對付呂洞賓的。
“我對你的吩咐,就是隨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你是我通天教的人,我自然會庇護你,但是,你的夫仇,是你自己的事情。”
春瑛覺得無天一定會做的事情,無天還真的沒有心思。
他無意阻止呂洞賓成仙,至於春瑛和呂洞賓之間的仇恨,他也沒有插手的想法。 шшш .TтkΛ n .¢o
他唯一有心做的,就是讓春瑛打着通天教的旗號去報仇。
有通天教的庇護,春瑛要報仇,就有了許多方便之處。
“教主!”
春瑛看着無天,欲言又止。
她加入通天教,是要借通天教的力量,對東華上仙復仇,無天本人,也是她想利用的對象。
現在無天居然不對呂洞賓出手,這真的讓春瑛有些始料不及。
只是,春瑛的心裡縱然不甘,她也不敢質疑無天的決定,因此,心裡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去找呂洞賓吧。”
無天對着春瑛道。
“屬下遵命。”春瑛退了下去。
……
呂洞賓經過黃梁一夢之後,徹底放下了功名富貴,一心撲到了求仙問道之上。
漢鍾離十試呂洞賓,度呂洞賓成仙。
呂洞賓有仙骨,有仙緣,這十次考驗,他順順當當的就完成了。
春瑛不信邪的去暗殺呂洞賓,無天根本沒有當一回事,以無天來判斷,春瑛就算是比現在強十倍,一樣殺不了呂洞賓。
無天懶得理會她的事情,他倒是有心想想幫幫費長房。
他已經算到,費長房一家的劫數要到了。
和呂洞賓成仙相比,費長房成仙,可是真的經歷了太多的劫難。
……
原劇情裡,費長房爲了救小人蔘精,和穿山甲結怨,後來費母爲了保護貞娘,咬了穿山甲一口,結果被穿山甲身上的毒毒死。
現在小人蔘精在通天教修行,但穿山甲平日裡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就算沒有小人蔘精,他和費長房結怨的理由也太多了。
兩人之間,終究還是有了仇怨。
一切都按照原本的命運發展。
這天,穿山甲想要抓住費長房的妻子和母親,以此來威脅費長房。
費母咬了穿山甲一口,當即中毒倒地,口吐白沫。
貞娘口不能言,見婆婆中毒倒地,滿心悲痛,直接爆發十層功力,全身變成金色,殺向穿山甲。
正在此時,費長房也趕來,穿山甲見勢不妙,急忙逃走。
貞娘能和穿山甲搏命,但是,穿山甲如果一心要逃,她攔不住。
“娘!”費長房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找穿山甲的麻煩,急忙蹲下身子,查看費母的情況,在心裡祈禱費母不要出事。
貞娘也要查看費母情況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一邊的無天。
這時候,她也顧不得看費母,急忙對着無天跪下,手語請求無天,救救費母。
“貞娘,你怎麼了?”
看到貞娘向着另一個方向跪下懇求,費長房不明就裡,說話的時候,順便向着貞娘所跪的方向看去。
“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費長房看到無天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個詫異之色。
他已經好些年沒有見到無天了,結果他母親一出事,無天就出現在了現場。
這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PS:感覺眼淚都要不爭氣的流出來了,曾幾何時,人們都在說,白酒永遠的神,結果,現在就是神殞之日嗎,外面的颱風好大,我的心就像鍵盤一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