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琪管她有什麼陰謀,還能賣了她不成,
再說她整個公司人馬都拉過去了,最後誰賣誰還不知道呢。
就算被毛曉燕忽悠,她也花的起這個錢,公司開張大吉,找地兒樂呵樂呵,她也不反對。
這會員工打車的準備打車,有車的準備拼座,準備打道回府,薛夢琪好像沒有看到那些急着要回去的員工一樣笑着宣佈,
“先生女士們,先別急着走,下一站MIX,500以內公司買單,明天大家休息,晚上可以盡情的嗨!”
“薛總萬歲……”
都是年輕人,作爲首都知名的夜店MIX,很多人都熟悉,
別看他們收入低,人均消費200元的夜店,玩起來毫不含糊,不說多了個把月去一次還是去的起的。
公司離三里屯不遠,4公里不到,30多人打了5輛車,剩下10來個人,有幾個員工有車,開車自行前往,
MIX有前衛時尚的Hip-Hop音樂,潮流的Hip-Hop人羣,
它的區域劃分得很好,無論你是打算融到牆壁裡做裝飾還是扎到人堆裡共舞,都不會覺得無聊。
如果還沒有來過MIX,千萬別跟別人說在首都混過夜場,
穿上最混搭的衣服,不用怕被人側目,趾高氣昂地走進來,一杯CHIVAS在手,跟着音樂隨便扭動,在炫動的燈光下,哪怕你是扭秧歌,也要扭出個舞王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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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夢琪一幫人已經在MIX嗨了,阿牛卻還沒出門,原因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信息,
在阿牛想像裡,毛曉燕的一日遊,1萬塊最多了,家裡到是有幾萬備用金,於是毫不猶豫拿了一萬給毛曉燕。
毛曉燕接了錢,不說地址還是伸手,
阿牛更反感毛曉燕了,尖嘴猴腮,一條毒舌,張嘴就要錢,
嗯,在阿牛眼裡瓜子臉就是尖嘴猴腮!
神煩她,阿牛隨手把剩下的錢全部給了毛曉燕,
結果毛曉燕還在伸手,
“你不要太過分了,7萬塊了在首都哪個地方,你都能玩一天。”
“別老土了,7萬塊錢有些地方門都進不去,廢話少說少了10萬,你自己慢慢找吧,等你找到後,也許琪琪已經躺在帥哥懷裡呢!”
“你知不知道你嘴很臭,你要不是女人,今天我會揍死你。”
阿牛緊緊握住拳頭,恨不得一拳揮過去,
噼裡啪啦過後,阿牛被反手壓在地上,背上坐着某女。
“揍我,你以爲我是薛夢琪,會怕男人,老孃燕羅剎的名號,可不是混出來的。”
沒有三兩三,她會上梁山,孤身一人來首都坑人。
“砰”的一聲,毛曉燕還沒得意完,腦門就捱了一擊,等她暈倒之前看到芳芳和她手裡的兇器,有點懷疑人生。
她近十天,自掏腰包,不辭辛勞,千里迢迢爲她出頭,沒想過要她報答,但也不能恩將仇報啊!
阿牛從地上尷尬的爬了起來,見芳芳手裡半截花瓶,和地上躺着的毛曉燕,臉色突變,跳了起來,
“她不會死吧!”
芳芳也有點慌,但她努力的裝靜定,兩人誰也不敢過去試探毛曉燕是死是活。
“老闆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會自首。”
“不,你拿着這銀行卡,密碼6個6,趕緊取錢去國外,你弟弟我會照顧好的。”
阿牛說着連忙遞給芳芳一張銀行卡,然後繼續躺在地上裝死,他打算等芳芳走了才報警,
雖然躺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毛曉燕身邊有些害怕,爲了幫他的芳芳還是咬着牙忍了,
阿牛沒多少文化,法律知識也是一竅不通,對親人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他爸再不好,他媽離開,
他就沒把他媽當親人,婆婆,老鱉,老郭只是伸手幫了他一把,他能跪着感謝對方。
芳芳在他心裡已經是親人,自然不想親人被抓,反正他有錢,人只要平安就行。
芳芳拿着阿牛的銀行卡,有些感動,他人雖然笨了點,對自己真的很好,
如果在沒認識林志遠之前,認識阿牛,就算他沒有錢,她也能跟他一輩子,
可靠的男人不是嘴巴能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再多甜言蜜語,不如同甘共苦,林志遠當初不那麼廢,她也就不會分手,至少不會墮落在阿牛哪失身,
芳芳離開一會,阿牛就開始瑟瑟發抖,剛剛他看了一眼毛曉燕後腦勺流了一些血,人爬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他現在是一個人,根本不敢亂看,緊緊的閉上眼睛,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過了一會芳芳滿身泥土的回來,還推了一輛平板小推車。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阿牛聽到動靜睜開眼看見芳芳,連忙問道,
“老闆,你繼續暈迷,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我會處理乾淨的。”芳芳說着拉着毛曉燕的手往平板車上拖,
“她是一個人來我們小區的,小區沒有監控,夜深人靜也可能沒人注意到她,我在小區花園挖了個坑,把她埋了,就沒事了,你繼續暈迷當作不知道就好。”